要是和彆人說,這是四九城的晚上,根本就沒有相信。
“不用擔心,上次我們已經來過一次了,這兩條街明明離我們南城更近一點,憑什麼劃分到西城去?”
“上次給了他們一個警告,這次,就要讓這些人徹底滾出去。”
五鼠越來越慌了,他就是在老山蜂那裡待了兩天,突然就被扔到這裡,真就是懵。
“放心吧,前麵有彆人的人,我們壓陣。”
老六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前方傳來一陣鞭炮的聲響,緊接著就是哭爹喊娘的聲音。
“你們幾個看清楚點,神槍手彆有水分,彆打腦袋,往腿上招呼,儘量彆搞出人命。”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一群隻會龜縮在南城的老鼠,沒把伱們當回事,竟然敢往我們西城來炸毛呲牙,這次就把你們打痛。”
說是挺遠的,其實肯定在手槍的射程之內。
五鼠就是一個偷,隻能儘量壓低身子往後撤。
“小麻雀,我們快撤吧,對麵開槍了。”
“我們也有槍……”
廣安門內街道的頑主也是掏出了自己的家夥,準備來上一場硬碰硬,是他提議來幾個街道聯合往西城發展的,第一次效果很好,根本沒有遇到反抗,這第二次,怎麼對麵就直接開槍射擊了呢?
看到對麵那些人,個個穿的都是將校大衣。
他又慫了。
這玩意開槍沒有回頭路。
“小麻雀,怎麼辦?”
“要不我們先撤?好漢不吃眼前虧。”
“好,撤。”
後麵的人本來就相當於是督戰,現在人跑了,那前麵的人跑就更快了。
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對麵都是狠人。
這麼開槍是真不怕死。
事實上還真不怕。
因為來的人是杜耀。
上次這邊被南城偷襲,他就已經很生氣了,這底層社會不安定,不穩定,他這個西城主要的頑主頭目,是要挨訓的。
真出事,他就是那個背鍋的。
上次弄許大茂那一次,就是他兄弟杜威安排的,隻不過也是聽吩咐行事,已經去當兵去了。
所以知道南城的這些底層混混,竟然敢來西城撒野,第一次是沒反應過來,還敢來第二次,這次直接就帶了幾個退回來的神槍手,這一陣鞭炮聲響,可是放倒了不少人。
看到南城的人屁滾尿流的逃跑,才滿意的點點頭。
就是要一次打怕他們。
地上留下了一些受傷的人在哀嚎。
幾個拿槍的還在向前逼近。
對於躺在地上的小年輕來說,此時此刻,無疑是最慌的時刻。
中槍了,是不是要死了?
兄弟怎麼都跑了?
那就更活不成了。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一個個的喘著粗氣,紅著眼睛。
最後一刻,要光榮。
要講義氣,要對的起兄弟。
要像英雄一樣死去。
就在這些穿著呢子大衣的神槍手,路過傷者的時候。
第一個人踏入他們的攻擊範圍之內的時候,倒地的幾個人對視一眼。
拿出武器狠狠的捅了出去。
你腿我腰他胸口,最後是一把小匕首插在了脖子上。
也怪他們看人能跑的都跑了,剩下幾個挨槍子的跑不動,也翻不出什麼浪花,所以大意了。
而這些人滿腦子熱血上頭都是英雄主義,像電影裡麵的戰士一樣,戰至最後一刻。
人無殺虎心,虎有吃人意。
在看電影和烤鴨之間,我選擇了打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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