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坐上了自行車的後座。
出來接水的三大爺看到了這一幕,小聲的念叨了一句:“可惜了她姐姐哎。”
前鼓樓胡同。
“大茂哥,你來這裡乾什麼?”
許大茂揚了揚手中的鑰匙:“當然是來看看我的新院子,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哦。”
於海棠不僅不害怕,還高昂著頭顱走在前麵。
“這裡的環境可比四合院好多了。”
許大茂順著門牌號找到了四合院,老式的門鎖都有些生鏽了,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人回來過了。
還好鑰匙依舊管用。
院子裡就隻有一口水缸一個石桌和一顆合歡樹,地上也都鋪上了地磚。
堂屋三間,西廂房三間,東廂房兩間搭配一個廚房,然後是院子角落裡還有一個獨立的廁所。
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
不得不說這種老式水缸是真的頂放,就算是有了裂痕漏水,也能鋦一下繼續用,也不會再漏水了。
地上的落葉已經堆積了厚厚一層。
於海棠越看越滿意,她家也就三間房,父母她們又是姐弟三個,要不是現在於莉搬出去住了,家裡還是緊巴巴的。
能在四九城擁有一個完整的四合院,那就是非富即貴,最差也是祖上闊過。
許大茂打開了堂屋正門,小方桌後麵是四四方方八仙桌,後麵是一個長條靠牆的大茶幾,許大茂憑借他有限的眼光來看,這都是黃花梨的家具。
東間是主臥,四四方方一個架子床,圍欄小凳都整整齊齊。
這在許大茂看來,才算是一個家,總比一家人擠在兩間屋裡麵好多了。
就這些黃花梨的老家具,再往後那就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不知道價值,才會不在乎。
許大茂打開茶幾上的麵條櫃,果然在裡麵看到房契和地契。
還有一份在街道辦事處的轉讓證明。
原房主崇彝轉讓給張維之。
那這個張維之,應該就是五鼠的名字了。
行走江湖從來都是綽號,這次倒是把真名給暴露了。
看著這名字最起碼也應該是個教書育人的先生,結果卻成了社會底層的偷。
許大茂多看了兩遍,才把那個一直自稱‘鼠鼠’的‘五鼠’和‘張維之’聯係在一起。
這是一個人。
這祖上要是沒闊過,許大茂是不信的。
看年齡許大茂和他的年齡也差不多。
一個父母取名為‘許大茂’,成為優秀的工人階級。
一個是父母取名為‘張維之’,成了一個賊。
這看名字就能看出來出身的差距。
這真是時也命也啊。
充滿變革的社會,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
許大茂也隻能把這幾張地契房契放回了櫃子裡麵。
這裡麵到底塵封了什麼曆史,崇彝是誰,為什麼會贈送給張維之,許大茂不知道,也沒有興趣去探究。
都過去了。
舊時代江湖恩怨隨著死的死走的走,進局子的進局子,最起碼在這片宅子上,已經劃上了句號。
“這裡很不錯,就是這些家具看著太老了,像是前朝遺留的物件,劈柴燒了吧。”
許大茂聽了於海棠的吐槽,直接說出了心裡的想法:“彆,你可省省吧,把你賣了都沒有這一張八仙桌值錢。”
於海棠頓時就不樂意了。
這說的什麼話。
她一個大活人比不過一張桌子?
“那你說我值多少錢?”
於海棠說著還故意揚起小臉,直勾勾的盯著許大茂。
要是說不出一個滿意的價格,就要上來咬許大茂一樣。
“一百兩百不嫌便宜,一千兩千不嫌貴,你覺得多少就是多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