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和林家還不一樣,在林家那邊,他想下船,他說了不算,他也不好做什麼,那真是在刀尖上跳舞。
李副廠長嘛,先不說說了算不算,最起碼是真的能點做什麼。
“你最近是怎麼回事?是學會踩點上下班了?之前你可經常早退早退……你該不會是在逃避什麼吧?”
逃避……什麼……
這話許大茂聽起來就很不對勁。
“要說逃避,每次都是你說不行了在逃避,我看你是明天又不想下床了。”
婁曉娥的動手能力確實不強,這麼久,做飯能吃,現在也能熟練的從爐子上取下熱水壺把熱水倒入盆裡調好溫度。
剛洗完腳,還沒躺下辦正事呢,中院鬨哄哄的又炸開了。
“精神疾病患者閻解成是你兒子吧?”
“現在你兒子正在醫院搶救呢,能不能搶救回來還是另外一回事,快過去守著吧。”
“人就算不行了也能見最後一麵。”
閻埠貴還在找他的魚竿還有他的好大兒呢,作為一個資深的釣魚專業人士,他不相信兩個小毛孩能用自製的魚竿釣上來這麼多魚。
所以一定要來問問細節,最起碼要把釣點問出來。
結果什麼都還沒問呢,南鑼鼓巷的巡街員就找過來了,上來就是一頓嘴炮,之前說過一次,這次都說順嘴了。
這一下就把閻埠貴說蒙圈了。
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對對對,閻解成是我兒子……他……他他怎麼了?”
“他什麼怎麼了,掉進清水河了,一個精神病人你們就應該看著他不讓他出門,這次他自己跳了河,下次要是傷害到彆人怎麼辦?你們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大家都不想找麻煩,習慣性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先把性質給定下。
精神病人掉河裡那是因為他的家人沒有看好,和他們巡街、片警有什麼關係。
這下閻埠貴也不去問釣點了,著急的直拍大腿:“我那可憐的兒……腿上的石膏都還沒有拆……一條腿走路雖然走的歪,也不至於走到河裡去吧?”
“我那可憐的兒。”
領著巡街過來的三大媽已經開始掉眼淚了。
“今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家解成一次兩次的重傷垂危,同誌,我家解成的精神疾病早就好了,原本就打算等拆了石膏就去重新去醫院鑒定,可誰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
“對對對,同誌,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肯定是有壞人想要害人。”
“有沒有壞人,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局裡的同誌們說了算,算他還有點運氣,胳膊腿上有石膏,要不是經過水一泡,直接散了,他也漂浮不出來,就在清水河裡永遠沉底了。”
“也是現在四月份水裡沒那麼涼了,不然也沒有什麼搶救的必要了。”
一幕大戲來的快,結束的也快。
巡街急匆匆的來,閻埠貴又急匆匆的趕去醫院。
白蓮花聽的麵色紅撲撲的,夜色籠罩之下看不清她興奮的臉。
這真是老天有眼,她這邊還沒動手,那邊閻解成就掉河裡了,聽著是活不成了。
這就是天譴,這就是報應。
連賺辛苦錢的半掩門都勒索,這樣的人真是活該。
是真不怕生孩子沒有**。
‘何小軍還有何小帥兩兄弟鬼頭鬼腦的在偷看’。
“你們倆看什麼呢,熱水已經倒好了,還不快去洗屁股睡覺。”
“好的。”
兩兄弟趕忙把頭縮進屋裡,開始自己拿水瓢舀涼水調溫。
這都是小事。
長的還沒有灶台高的時候,踩著凳子去燒水餾饅頭。
不懂轉運自己去思考,不要亂問。,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