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並沒有回答許大茂的話，而是詢問了李學武的意見。
林豪傑先一步開口了：“這不是外人，你直說便是。”
李學武點點頭，也是一樣的意思。
警衛臉上閃過一抹遲疑，隨即又堅定起來：“就前幾天讓幾個兄弟守在軋鋼廠外麵，打了一個叫何雨柱短不粗的矮胖子，說是個廚子，拎著飯盒的就是。”
許大茂：……
還真是李天驕做出來的事情啊。
也怪傻柱不知道低調，光明正大的拎著飯盒回四合院，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拿廠裡的剩菜一樣。
那這目標就太好認了。
這頓打挨的不虧。
“至於彆的就沒有了，監視那更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許大茂也明白了，那天說的那些話那些事情，很多都隻是那父女倆的托詞。
他還真的全都信以為真。
那麼問題來了，婁父家周圍的眼睛可不是假的，都光明正大了。
那這事可就難辦了。
林豪傑也琢磨出來味道了，眼睛不是李天驕的，那是誰的呢？
誰會去監視呢？
難不成是死去之人陰魂不散？
“你說你老婆叫什麼？”
“婁曉娥，她爹叫婁振華。”
林豪傑頓時反應過來了：“臥槽，資本家。”
許大茂：……
現在全國上下一心抵製資本家，這真不是一個好詞語。
具體可以參考‘臥槽，農’‘臥槽，原’諸如此類的語境。
“嘿，你亂說什麼呢，現在可沒有什麼資本家，所有的廠子都是國家所有財產，就比如軋鋼廠，現在可是國營大廠，可沒有外人插手的機會。”
“啊對對對，你說的對，但是公私合營可是給他不少乾股，每年就單單給他分紅就是可就是一大筆錢。”
許大茂從來都沒有想到他一直說的‘啊對對對’竟然有一天會被彆人反過來用在他身上。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就比如軋鋼廠，每年可沒有一分錢的盈利，相反一直在賠錢，要不是國家一直在發錢養著，早就倒閉了，那我也就失業了，因為這是供養式的撥款，原則上來說就是在替婁振華出錢。”
“畢竟廠子賠錢，賠的是他的錢，就算是公私合營，也賠錢也有他的一半，所以最後雙方簽了一個協議。”
“那就是國家撥款婁振華不需要出錢，而是以乾股的形式進行折算，什麼時候把他的乾股折算完了，這廠子這地就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了。”
“所以你說他每年拿分紅那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再過兩年這軋鋼廠就徹底和他沒有關係了，連乾股都沒有了。”
林豪傑：……
這事他沒法說，他懂，但是不能說。
許大茂也隻能說這麼多。
而且許大茂知道，這是婁父聽說‘撥款’之後，主動簽訂的協議，基本上就是把軋鋼廠白送了。
因為軋鋼廠這是工業的基礎，大家都是一家，提錢傷感情，所以指望軋鋼廠賬麵上能盈利，那還不如指望母豬上樹天上掉錢呢。
所以乾脆直接就送了。
表明態度，拿出誠意。
結果就是有領導覺得婁振華是個有民族大義的有誌之士，有擔當。
還有領導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是應該做的，民族複興，匹夫有責，甚至還覺得這做的還不夠，應該把家產都捐出來，大家共同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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