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姓閻的,四合院不安生都是因為你們家在背後搬弄是非,上梁不正下梁歪,呸,就這還人民教師呢。”
“嘿,我說你個傻柱……”
“傻柱也是你能叫的?”
傻柱象征性的揮舞了兩下拳頭,閻埠貴就不敢靠近。
“我上次說了,誰再在背後嚼舌根子,就彆怪我的拳頭硬,今天我就是來警告你,再敢唧唧歪歪,打你個半身不遂,我進去不要緊,看你在家有沒有人照顧。”
“嘿,你個……”
閻埠貴氣的說不出話,甚至被一通恐嚇,連‘傻柱’這兩個字都不敢叫了。
被傻柱打上門來簡直是奇恥大辱。
然而沒有一個站出來幫忙的,以前傻柱靠拳頭解決問題的時候,還有一大爺易中海能勸勸。
現在沒有了,人還在醫院陪護一大媽呢,就算在四合院,現在沒有了‘一大爺’這個身份,也輪不到他管了。
以後怕是沒有人能治住發瘋的傻柱了。
“你什麼你,今天我就是警告你,下一次砸碎的就不止你家玻璃了。”
傻柱說完拎著酒瓶子就往後院走。
沒有一個人攔,也沒有人去報告居委會。
究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院裡的利益沒了,這肯定是三位大爺的鍋。
沒有了先進文明四合院,過年連頓餃子都吃不上了,心裡沒點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閻埠貴也隻能跺跺腳回了屋,玻璃被砸也隻能暫時吃下這個啞巴虧。
居委會的乾事送一大媽去醫院還沒有回來呢。
傻柱連家都沒有回,一路到後院敲響了許大茂家的房門。
屋裡的許大茂正在吃飯,還是何雨水過去開的門。
在家吃飯,隨手把門閂上已經養成了習慣。
“吃著呢。”
傻柱把酒放在了桌子上。
“有事說事,這玩意你帶回去,這槐花還小,煙味酒味對她不好。”
許大茂說著還伸手逗弄了一下繈褓中的槐花。
秦淮茹瞬間就感動到無以複加。
槐花這都是她的第三個孩子了,第一次感受到了‘父愛’。
站在孩子的角度考慮問題。
何雨水對傻柱依舊是不假以辭色,連話都懶得說。
記仇且恩怨分明。
對她好的她永遠記著,而且會想儘辦法報答。
對她不好的她也永遠記著,一輩子都不會原諒。
“大茂,你腦子好使,你聰明,你是大領導,你能不能給我分析分析今天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每天晚上和蓮花在一起,白天和一大爺在軋鋼廠上班,怎麼就傳出來這種流言?”
許大茂:……
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傻柱可能不是在裝睡,而是憨憨傻傻的被白蓮花完全拿捏了。
閻解成都說那倆人去白蓮花的家裡幽會。
晚上睡在一起能說明什麼?
能說明她白天沒有和彆人睡在一起嗎?
問許大茂全是問對人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因為這些人啥事都和他說。
而許大茂並不打算站出來作證,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才懶得摻和。
現在他自己一堆事都還沒有處理呢。
“雨水,傻柱來了,你彆坐在那裡啊,去廚房超倆菜。”
“對對對,最下麵的綠色的青菜。”
“油麥菜菜菠菜還有小青菜香菜,這些綠色的湊一起隨便炒一炒。”
傻柱聽完腦子裡想的是現在許大茂過的真的是神仙日子。
這些綠色的青菜軋鋼廠都不是天天有,特彆是綠色的油麥菜,從來都沒有過。
今天正好可以嘗嘗。
然而何雨水坐在原地根本沒動。
“現在都幾點了,聽他說話滿嘴酒氣的樣子,肯定是吃過飯過來的,還給他炒菜,他也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