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彆愣著啊,切菜擺盤,有什麼切什麼,涼菜該補補上。”
傻柱可不想事情在他手裡辦砸。
李副廠長借著上廁所的功夫又溜了進來。
“傻柱,你這要是來不及,像是那些記者少招待兩盤也不是不行。”
傻柱現在真想把勺子拍在李副廠長頭上,這孫子肯定是故意的。
也沒有得罪這老小子啊。
“得,您趕快去坐著吧,廚房的事情我來。”
傻柱就一個態度,您老那涼快哪待著去。
大家一起來的,分桌吃飯,憑什麼要分三六九等?
真這樣做了肯定是得罪人,
李副廠長自知沒趣,洗了手就離開了廚房。
他當然不是在針對傻柱,而是想給自己找點存在感。
最近他在廠裡是真的難受,雖然和以前一樣,前提是沒有許大茂。
以前的許大茂就靠著放電影的手藝,充其量也就是一條哈巴狗,現在人家都是科長了。
而且都能騎在他的頭上。
說白了,就是想爭一口氣,又不敢明著搞事。
許大茂這也是單獨開辟出來的賽道,說白了,就是不影響廠裡這些人的利益,還能創造利益。
要不然不可能這麼順利,狗腦子早都發出來了。
單獨開辟出來的賽道,本就是贏家通吃,不搶人家的椅子,甚至還讓出了很多利益,軋鋼廠也得了很大好處。
說白了就是共贏。
李副廠長就是有點氣不過,真讓他使絆子他還真不敢。
兩箱茅子進了包間,許大茂解開了外套上第一顆紐扣。
硬仗。
傻柱是沒想到他有一天做飯能忙到來不及擦汗。
“三隻老母雞用大鍋,一起燉了。”
“快點快點,大鍋菜怎麼教你的?一次性炒三份很難嗎?”
“你怎麼這麼笨的?”
許大茂一圈下來,八元錢沒了。
一瓶茅子就這樣倒進了係統空間。
反正是廠裡的招待費用,是一點都不心疼。
冉秋葉站在外麵忍不住看了好幾次,心裡是乾著急。
平時她都沒有見過許大茂喝酒,今天要是喝多了,當著這麼多領導的麵丟人那多唐突。
真的想進去勸阻許大茂。
“大茂,我發現每次端菜進來,你那個秘書就瞪大雙眼看伱,著急的連飯都吃不下去,小同誌,你可彆犯錯誤啊。”
已經是拄拐杖的老頭子老教授了,調笑年輕人依舊大大咧咧。
許大茂看著他斯斯文文的,沒想到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話能亂說嘛。
“那您老就有所不知了,這個記錄員是從老師調崗過來的,脾氣凶得很……”
“凶歸凶,擔心也確實是擔心,喝歸喝,所以你必須提一杯,不然這個門我都不出,謠言就出去了。”
此言頓時引起周圍一陣哄笑。
所以有些話不是往後才有的,就像是開‘生活助理’‘秘書’的玩笑,這是酒桌上的傳統。
本質還是講點葷段子。
“您老言重了,一杯哪裡夠,我提三杯,您提一杯,這個叫一大三小。”
“您大您喝一杯,我小我喝三杯。”
這是許大茂故意這麼說的,這老頭走路都拄拐杖了,還能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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