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華山二老,就連在場其他人都是一臉迷茫?這鮮於通什麼時候和蝶穀醫仙胡青牛有瓜葛了?
穀“當年有個少年在苗疆中了金蠶蠱毒,原本非死不可,胡青牛三日三夜不睡,耗儘心血救治了他,和他義結金蘭,情同手足,哪知後來他卻害死了胡青牛的親妹子……”
等郝帥將鮮於通害死胡青羊的事娓娓道完之後,哪怕郝帥沒指名道姓的說出那少年是誰,但在場之人都是人精,哪會不知道指的是地上昏迷的鮮於通。
當下全都用唾棄的眼神看著鮮於通和華山派的人。
“你血口噴人!可有證據?”被眾人的目光盯著渾身難受的華山二老,此時也忘了郝帥的恐怖,含恨怒道。
“證據?我說的話就是證據!就這麼這些垃圾,哪需要我汙蔑你們。”郝帥直接開了次‘地圖炮’,一炮打死了在場所有的六大派。
郝帥這赤裸裸的羞辱氣的所有六大派的人全都對他怒目而視,可惜最終還是沒人敢出言反駁。
“算了,今天良心發現,就和你們說說證據。”
說罷,郝帥將鮮於通手裡的折扇拿在手上,以扇柄對著地上的鮮於通揮了幾下,片刻之間,一陣甜香之氣從扇柄中發出,被昏迷的鮮於通吸入鼻中。
不過片刻,本是昏迷中的鮮於通突然發出了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音淒厲,撼人心弦,“啊……啊……”的一聲聲長呼,猶如有人以利刃在一刀刀刺到他身上。
本來以他這等武學高強之士,便真有利刃加身,也能強忍痛楚,決不致當眾如此的呼痛。
他每呼一聲,便是削了華山派眾人的一層麵皮。隻聽他呼叫幾聲,大聲道:“快……快殺了我……快打死我罷……”
郝帥道:“我倒是可以醫治你,隻不知你扇中所藏的是何毒物。不明毒源,那就難以解救了。”
鮮於通叫道:“這……這是金蠶……金蠶蠱毒……快……快打死我……啊……啊……”
眾人聽到“金蠶蠱毒”四字,年輕的不知厲害,倒也罷了,各派耆宿卻儘皆變色,有些正直之士已大聲斥責起來。
原來這“金蠶蠱毒”乃天下毒物之最,無形無色,中毒者有如千萬條蠶蟲同時在周身咬齧,痛楚難當,無可形容。
武林中人說及時無不切齒痛恨。
這蠱毒無跡象可尋,憑你神功無敵,也能被一個不會半點武功的婦女兒童下了毒手,隻是其物難得,各人均隻聽到過它的毒名,此刻才親眼見到鮮於通身受其毒的慘狀。
“是不是很痛苦啊?隻要你將你所做的壞事從頭到尾說一遍,我就出手解救你。”郝帥引誘道。
此時鮮於通尖聲大叫,伸出雙手扼在自己咽喉之中,想要自儘。
但中了這金蠶蠱毒之後,全身已無半點力氣,拚命將額頭在地下碰撞,也是連麵皮也撞不破半點。
這毒物令中毒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偏偏又神智清楚,身上每一處的痛楚加倍清楚的感到,比之中者立斃的毒藥,其可畏可怖,不可同日而語。
再聽到郝帥有解救方法後,想到他那匪夷所思的武功,想著郝帥應該沒騙自己的必要,於是忍著蠱毒,斷斷續續的將自己所做惡行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華山派的人當聽到鮮於通不僅恩將仇報害死了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還知道了本派的白垣是被他下毒暗害之事,俱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次華山派的臉皮真是丟到了姥姥家了!
脾氣火爆的華山二老中的高長老更是舉起手中鋼刀疾往鮮於通頭上劈落,打算一刀滅了這丟人現眼的掌門,省的他爆出更多的醜事。
郝帥可是答應過胡青牛要將鮮於通交給他,讓他手刃仇人的,哪能這麼便宜的讓鮮於通死了,當即折扇伸出,在他刀上一點,蕩開鋼刀,拍的一下,掉在地下,直插入土裡一尺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