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救她的?”郝帥奇怪道。
“閣下竟然不是救她,為何下手殺害在下的手下。”宇文化及不解道。
“我做事還需要和你解釋?!”郝帥傲氣道。
被郝帥一句話懟的火冒三丈的宇文化及道:“竟然閣下想管這閒事,那就讓在下領教下閣下的高招吧。”
說完,宇文化及臨空朝郝帥越來,隔空一拳擊向郝帥。
此時剛過大暑,天氣炎熱,可是宇文化及這一出手,郝帥就感覺到空氣立即變得奇寒無比。
話說這宇文化及不愧是宇文閥年青一代的高手,在他這個年紀就已經是先天巔峰的高手了,出手就能改變四周的氣溫變化。
“那就讓我來會會宇文家的“冰玄勁“吧。玄冥神掌!”郝帥回與了宇文化及一記陰寒的掌勁。
“砰~”
兩股勁氣在空氣中相碰,宇文化及瞬間被一股巨力震的返回了江邊,同時他感覺到一股陰寒的真氣順著自己手掌一路向上蔓延,手掌處結起了白霧。
隻不過片刻功夫,家傳絕學是“冰玄勁“的宇文化及竟被人用寒冰真氣給凍住了。
這神奇的一幕震驚了傅君婥和宇文化及剩下的手下。
好在郝帥沒想殺了宇文化及,還需留著他對弑君呢,所以不過片刻,他就破封而出了。
一掌拍在岸邊,漁舟撐離江岸,順著水流繼續往下遊航行,迫於郝帥的淫威,宇文化及的手下再也不敢縱馬狂追了。
……
太陽快沉下山去,大江兩岸沐浴在夕照的餘暉中
漁舟上,郝帥眼神玩味的看著身受重傷的傅君婥,說道:“你就不說點什麼?怎麼說我也算救了你的性命。”
“哼~漢狗,誰需要你假好心。”傅君婥強撐著身軀,不屑道。
“啪~~”
郝帥也不生氣,隻是一抬手,虛空一晃,就聽見一聲脆響,傅君婥的右臉迅速紅腫了起來。
“蠻夷就是蠻夷,學不會我們中原的禮義廉恥。”
“落到你們這些漢狗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因為郝帥沒用上內力,所以傅君婥隻是臉蛋紅腫,不影響其嘴硬。
郝帥走到傅君婥身邊,蹲下身,伸出手在其臉上摩挲道:“你說你一個高麗棒子,竟敢來中原利用楊公寶庫的消息挑起中原的戰亂,還敢入宮行刺楊廣,你說我要怎麼炮製你呢?”
感受著郝帥在自己臉色撫摸的手,傅君婥極力想要避開,可是身受重傷,卻是移動不得,隻能色厲內荏道:“你們漢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死絕了才好!”
“啪~”
傅君婥剛說完,郝帥在其臉色摩挲的右手改摸為打,一個耳光扇在了傅君婥左臉上,將她打的整個人伏在船板上起不來。
“一個下屬小國的賤民,竟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死活。”郝帥擦了擦右手,冷冷道。
傅君婥呸了一聲,吐出一口帶著牙齒的血痰,惡狠狠的瞪著郝帥。
“怎麼不服?不服就屠了你們高麗棒子!”郝帥不屑的一笑。
“狂妄自大!”對於郝帥的話,傅君婥一百個不信,當年楊廣的百萬大軍都拿高麗沒辦法,你一個黃口小兒就敢大言不慚的說要屠了高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