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曼大為震撼地看了淩初一眼,她清晰地從對方眼中讀出類似於“小姑娘,可以啊!”的猥瑣讚歎。
淩初捂著腦袋,十分懷疑這個綁匪找錯人了,並明確表達出自己的疑問。
“不可能,就是你!”綁匪怒氣衝天,拿著電話在山洞裡轉了幾圈,最後定格在易韶身上:“對,你的情敵親口說的。”
“……”淩初:“???”
“……”易韶:“???”
易韶出聲為自己辯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就成情敵了?”
“彆掩飾了。”綁匪對她輕蔑一笑,打開手機揚聲筒,又看向謝詡:“從剛才的話裡就能聽出你對淩初濃厚的嫉妒,說實話吧,你是不是暗戀這幾個男人中的一個?”
易韶:“……”
說出來怕你不信,我其實是在幫我姐妹保男人。
淩初被迫聽了一出“姐妹背叛”的悲慘實錄,雖然還是沒搞明白怎麼回事,但大致猜到可能是易韶說了什麼,擾亂了綁匪的視線。
她心下稍安,再次回想剛才綁匪口中的幾個角色,以她對易韶的了解,隨便挑了一個人,試探地問:“易鐸現在在你身邊嗎?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綁匪笑了下,嫌棄地推開身邊的林彥郴,把易鐸提溜過來,對著電話嘲道:“呦,還是情敵了解你,果然,你心裡最重要的是這個聯姻對象。”
淩初:“……”
ok,這個劇本我大概可以get到了。
被替換上來的易鐸心裡害怕極了,他不知道淩初為什麼問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貨必然沒揣什麼好屁。
下一秒,聽筒另一端的聲音印證了他的猜測。
那個扒褲女魔頭聲音顫抖地哭喊道:“不,不要傷害他,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放過他!”
綁匪桀桀一笑:“可以,待會兒我給你一個地址,兩個小時內,拿一億美金過去,我的人會把你接過來替下他。”
易鐸:“……”
傻逼,就你這個腦子,活該窮一輩子!
淩初陷入痛苦中:“兩個小時太短了,我湊不到。”
綁匪眼神一厲,一腳踹倒易鐸,痛呼聲順著聽筒傳到淩初耳中。
她嘴角帶笑,聲音尖利地咆哮:“不許你打他!”
綁匪冷酷一笑:“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他的胳膊打折?”
哦豁!
快讓我康康!
淩初狠狠掐了下手,才沒喊出這句話,她惡狠狠地說:“你不敢,我不信!”
綁匪按著易鐸哢嚓一下,清脆的骨裂聲分明悅耳。
綁匪聲音陰冷:“快一點,否則下次折的就是他的腿!”
“不。”淩初痛苦哀嚎:“你不可以這麼做,我不信。”
“……”易鐸忍無可忍,抱著胳膊破口大罵:
“不信、不信、不信,草泥馬的,淩初你還能不能說點彆的?”
淩初麵上笑意輕淺,聲音也柔和下來:“親愛的,你在教我做事?”
易鐸身體一抖,看向身旁的綁匪,依次指著謝詡、林彥郴、陸灃,哀求:“淩初真的喜歡他,自己說暗戀過他,也和他談過一段。”
“五個人裡,隻有我是完全無辜的,淩初甚至討厭我討厭到當眾扒我的褲子,你覺得這是喜歡一個人能做出的事嗎?”
淩初秀眉一揚,聲音痛苦地附和他:“沒想到你是這麼想我的,明明我隻是太愛……”
“算了。”她歎氣,用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聲音,冷冷道:“綁匪先生,我答應你,不是為了易鐸,我和他沒有關係。請您不要傷害所有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易鐸看著綁匪一臉“你看我信嗎”的眼神,抱住折了的手臂,仰天哀嚎。
淩初,我x你大爺!
再重複一遍,我x你十八輩祖宗!
剛剛談話的時候,淩初並沒有閒著,她邊應付綁匪,邊對身邊的諾曼打了個手勢,示意趁現在往山洞走。
圍觀淩初演技全實錄的諾曼,眼神複雜地看著這位凶殘女兒,對保鏢點點頭,幾人迅速躥出,繞向山洞後,準備偷襲。
電話掛斷,幾人已經來到山洞邊,諾曼弓著身子,眼神冷厲,朝身後一揮手,保鏢迅速找好角度,一人一槍正射在山洞口保鏢的要害處。
與此同時,一個保鏢朝山洞裡扔進了煙霧彈,等了五秒,沒有聽到槍聲,帶著麵具迅速闖了進去。
煙霧彈進洞的一瞬間,綁匪就察覺到不對,他心裡一凜,喊了一聲身邊同伴,兩人迅速勒住最近的人質的脖子,舉槍靠著山洞壁站住。
“彆動,放下槍。”
淩初和諾曼跟隨保鏢闖入,洞中煙霧大,未免誤傷,他們也沒開槍。
等到煙霧散了一點,能隱約看見人影,淩初第一時間掃易韶和謝詡,注意到他倆完好,才放心看彆的地方。
這一看,就注意到了綁匪和他們手裡的人質。
“你是淩初?”綁匪惡狠狠盯著她,向一旁啐了一口:“媽的,竟然被你騙了。”
他緊緊勒著易鐸,把他擋在自己緊要部位前,又看了眼同伴身前的林彥郴,露出一個惡意的笑:
“這兩個人你很熟悉吧,放我們走,我可以放過其中一個,現在,做出你的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淩初(竭力控製嘴角上揚):不,不要讓我做出這種艱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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