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門炭治郎有一位義父,叫裕神涉間。
在今天以前,他從來不認為這位義父是個什麼大人物,父親說他是個工匠手藝人,或許現在發家成了富商也說不定。
總之,和義父相遇是在十多年以前的一個深秋,在某個山腳下撿到的,似乎是被滾石壓住了的樣子,最後被他和父親給挖出來的。
這段記憶有些模糊了,以上都是以前父母健在時講給他們聽的,他隱約記得這位義父雖然不苟言笑,但是對他很不錯,而且每隔半年這位義父總會給他們寄些生活用品……
以至於義父離開後,年幼的他經常在院子裡眺望山腳,試圖再撿個爹回來。
可惜,爹沒撿著,倒是撿著幾隻撞死在樹樁上的兔子。
守株待兔在他這兒都成功了,可見他守山待爹計劃成功的可能性有多低。
咳,想多了。
灶門炭治郎表情嚴肅了起來,他背上背著妹妹,手中拎著義父打造的裕神刀,感覺自己整個人充滿了力量!
接下來,他的目標是下弦六!
…
“……等下先彆急著打分割線,炭治郎,我剛才就一直在好奇,你的褲子在哪裡買的,怎麼如此結實?”
“哦,這是義父之前給我寄來的牛仔褲,比較耐磨。”
“真好,下次你有機會能不能問問裕神先生這是在哪裡買的?我戰鬥的時候太費衣服了。”
“這……好吧。”
………………(真正的分割線)
正在上興趣班的夏目貴誌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裕神涉間打給他的。
電話那頭似乎信號不太好……聽起來周圍有呼呼的風聲,讓夏目貴誌甚至感覺裕神涉間在一邊蹦極一邊跟他打電話。
這有點稀奇,夏目貴誌忍不住看了看手機上的齒輪仙子標誌,連父親製作的手機都能信號不好,可見對方在什麼奇葩地方打電話。
“我大概要在外麵待一段時間再回去,這段時間,本丸和視頻網站的賬號就交給你了。”
“我存檔的視頻放在桌麵文件夾裡,你隻需要發布時加上標題和鏈接就可以,以後每天發布一篇,對了,把我之前斷下的4篇也一起補發。”
作為一個優秀的手工博主,從不斷更是他給自己定的優良傳統,即使斷更了也要補上。
被委以重任的夏目貴誌有點緊張,情不自禁握緊了手中的電話,但是還是答應了下來:
“一切都給我,你就安心的去吧,父親。”
裕神涉間在電話那頭微微一頓,他覺得這句話好像有點問題。
罷了,年輕人嘛,緊張也是正常的,裕神涉間放緩了語氣,並且給夏目貴誌提了一句巨低無比的要求。
“加油乾,Abundantia二世,希望等我回來之後,工坊還在。”
畢竟事情太突然,裕神涉間也沒對夏目貴誌有啥要求,隻要回來不破產就行。
囑咐完夏目貴誌之後,裕神涉間走出電話亭,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囑咐夏目貴誌了。
裕神涉間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
罷了,等想起來再和他說吧。
這樣想著,裕神涉間轉身走出了公共電話亭,下一秒,卻被人撞到了肩膀。
“抱歉……”裕神涉間抬眸,他發現撞到他的這個人,他認識。
甚至才剛剛分開。
上弦一黑死牟看都沒看裕神涉間一眼,徑直走進了電話亭。
他前幾天做了個夢,說實話,他很久很久都沒做夢了……而且還是無關繼國緣一的夢。
他夢到自己成了一家劍道道館的館長,生源極好,孩子家長都搶著繳費,那群報名熊孩子見著他也都不敢造次,成功把月之呼吸推廣到全小區。
要不是夢做到最後他被人綁票了,這完全是一個好夢。
總覺得,那個平淡且忙碌的夢才是真實的,而這活了漫長歲月的現實才處處透露著荒誕與虛假。
唉……
不過這個目標也並不是不能實現。
他走進電話亭,有些生疏地投幣、撥號,一邊等待電話撥通,他一邊抬起手,開始揉眼睛。
那天睡覺醒了之後,他少了一個眼球。
即使後來又長出來了,但是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電話通了。
“喂您好,這裡是萬事屋代理公司,請問您是……”
“繼國岩勝。”
他的聲音淡漠的像是一塊冰,把對麵接聽電話的男員工給凍的一哆嗦。
“是!您的業務是辦理劍術道館,我們把所有手續都代替您辦好了,接下來等待3到7個工作日就可以收到通知了……對了,您認證這一欄一直是空的,請問怎麼處理。”
沉默了片刻,黑死牟開口了。
“不用寫我的名字,這間劍術道館,我要留給我唯一的血脈。”
“在上麵寫時透無一郎這個名字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