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神先生,如果我需要半夜潛入的話,那麼你今天就不要去拜訪了。”煉獄杏壽郎提出自己的意見,萬一他半夜潛入……自家臥室的時候露出了點什麼蛛絲馬跡,絕對會被懷疑到裕神涉間身上,這就得不償失了。
裕神涉間點頭,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然而,下一刻……
“勞煩,讓一下。”清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熟悉的嗓音讓灶門炭治郎猛的警覺回頭,看到來人後瞬間楞在了原地。
帶著火蜃麵具的煉獄杏壽郎同樣僵硬在了原地,他緩緩回頭,和身後的……富岡義勇,對上了視線。
完蛋了,他這是要被發現了?
然而並沒有。
富岡義勇眼睛有些發直,他不僅沒有認出來改變了發色且帶著祛災麵具的煉獄杏壽郎,甚至連現在旁邊的、連衣服都沒變的裕神涉間和灶門炭治郎都沒認出來!
灶門炭治郎:“……”
一看就是老天然呆了。
每天他家師兄都會刷新他對“天然呆”所理解的印象上限。
不過這也正好,看到富岡義勇這種捎帶恍惚的狀態,裕神涉間不動聲色扯了扯灶門炭治郎,把他們帶到了街邊的陰影處,徹底隔絕了被水柱發現的隱患。
“水柱先生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妻善逸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對著煉獄杏壽郎小聲問,“他是來慰問煉獄先生的家屬嗎?”
無論怎麼想,應該也隻有這個理由能夠成立了,繁忙的柱很少有時間串門的。
“我出發之前和富岡義勇談過一次。”麵具下,煉獄杏壽郎有些悶悶的聲音傳來了,“看看他要做什麼,等他出來之後再行動也不遲。”
站在煉獄宅的門口,富岡義勇卻沒有及時敲門。
他徘徊在大門口,口中念念有詞,一邊在口中念叨,一邊在門口踱步徘徊,遲遲沒有敲門。
他這是做什麼?
我妻善逸屏住呼吸,豎起耳朵開始聽,然後斷斷續續開始複述富岡義勇念叨的東西。
“他念叨的太快了,我隻能聽出來……煉獄伯父您好,我是水柱富岡義勇……和煉獄杏壽郎是同伴和朋友……深表悲痛……伯父……養老……”
我妻善逸皺著眉頭努力分辨,他斷斷續續地複述了一會,然後抬起頭,“這些話好像都是普通的自我介紹和哀悼的一些套話,為什麼水柱先生要一直複述呢……直接敲門,和煉獄家主說豈不是更好?”
裕神涉間和桃園奈奈生、間桐櫻對視了一眼,然後忍不住歎了口氣。
我妻善逸……大概是從來沒見過得了“社交恐懼症”的人吧。
說實話富岡義勇的舉動在社交恐懼症裡算是常規狀態了,甚至還算是比較輕的,要知道煞/筆作者這樣嚴重一點的,給陌生人打個電話都要默默打半個小時的腹稿。
再又磨蹭了半個小時之後,富岡義勇終於……有些忐忑地敲了敲煉獄杏壽郎家的大門。
不到10秒鐘後,門被打開了。
一個看起來和禰豆子差不多大的小少年探出頭來,少年的發色和吸收火蜃前的煉獄杏壽郎一模一樣,都是火紅色與金黃色相間,一看就是親生兄弟。
隻是他的麵上並不像煉獄杏壽郎那樣時刻充斥著自信,而是有些垮垮的,提不起精神,眼睛也紅紅的,臉頰上還有未擦乾淨的淚痕。
畢竟哥哥剛因公殉職,想必他心裡一定非常難受。
看到這個孩子這樣一副表情,灶門炭治郎有些感同身受地歎了口氣,雖然他知道煉獄杏壽郎還活著,但還是忍不住有些心酸。
然而……這一切富岡義勇都沒看見。
此時此刻,在富岡義勇的心裡……隻有他的台詞!
“煉獄伯父您好我是富岡義勇是鬼殺隊的水柱和煉獄杏壽郎是同伴和朋友對於他的去世我深表悲痛我願意替他承擔起您未來養老的一切事物請煉獄伯父您千萬不要拒絕……”
門口煉獄杏壽郎的弟弟,煉獄千壽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劈頭蓋臉的“煉獄伯父”這個稱呼砸懵了。
他是誰,他在那兒,他今年難道不是還不滿15歲嗎,莫非他隻是苦了兩晚上就看起來像是51了?
煉獄千壽郎搓了搓自己的臉,勉強掛上了一個禮貌的笑容,然後非常尷尬的提醒一直90°鞠躬不起身的富岡義勇。
“抱歉,這位……呃,富岡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
聲音太年輕了,富岡義勇終於發現了不對勁,一抬頭就愕然地發現眼前的是個比灶門炭治郎還要小的少年,片刻後,他恍然大悟。
“哦……你是茄子。”
煉獄千壽郎:“……???”
茄子?茄子!茄子……
所以說,哥哥的同事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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