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良味烤兒子(1 / 2)

俗話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連“敵人化成灰都認得出”,其實是不太對的。

骨灰並不容易辨認,它們看起來是一樣的……當然,如果你喝很多牛奶,你的骨灰說不定會稍微好看點兒。

所以綜上所述,一般人被燒成骨灰,是真的分不出來了。

但是又因為血緣、牽絆等等的存在,親情、愛情就可以超脫一切,化成灰……說不定真的可以認出來。

之前老炎柱參加自己親兒子煉獄杏壽郎的葬禮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自家兒子骨灰成色有點不純。

湊近聞聞還有點奧爾良烤翅味……雖然老炎柱沒有吃過奧爾良烤翅,也沒有去過奧爾良,但是好像確實是這個味道沒錯。

所以雖然嘴上不說,老炎柱心裡還是有點無法接受的。

誰家兒子燒掉後聞起來和雞腿一個味道,這誰也無法接受。

哪怕是老炎柱表麵看起來非常嫌棄自家兒,但是內心深處還是非常愛自己兒子的。

不可能,這坨炸雞粉絕對不可能是自家兒子的骨灰!煉獄槙壽郎絕對不承認!

所以他尋思著,要不是他兒子被鬼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要不就是……

他兒子可能沒死。

哪怕是親眼見到了兒子的靈魂,固執的煉獄槙壽郎內心也依舊充滿了懷疑,以至於這種疑心病越來越嚴重,似乎快成為心理疾病了……甚至連門口一個路過的賣茄子的,他都覺得像他兒。

這不,看著這個紅頭發的隱部,煉獄槙壽郎就覺得,好像他兒。

所以一路上,老炎柱都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盯著他,讓煉獄杏壽郎覺得如坐針氈。

完犢子了,他爹絕對是認出他來了。

後背漸漸被汗水浸濕,可是煉獄杏壽郎卻覺得一陣陣發涼,說實話,像這種隱秘的事情,彆人的話,對親爹也就透露了,可是煉獄杏壽郎真的不敢,他不知道自己親爹知道後,會做出什麼舉動。

就這樣,到達了落腳點。

穿著帶有紫藤花標誌衣服的老太太給一行人送上了食物。

老鳴柱和老水柱大大咧咧就來吃,煉獄杏壽郎將餐盤靠近自己,準備掀麵具時,卻明顯感覺到了一束目光毫不掩飾的盯著自己。

煉獄杏壽郎:“……”

他沉吟了片刻,微微低頭,伸出發紅的指尖在麵具的嘴巴位置一劃,頓時一個缺口出現在了麵具上,煉獄杏壽郎就這樣頂著老炎柱**辣的目光,戴著麵具低頭小口吃飯。

居然……戴著麵具吃飯!

老炎柱硬生生被這個騷操作給精神到了一下,不過眼神裡的懷疑更濃鬱了,畢竟如果沒有問題,誰會這麼掩飾?!

“嗯?什麼東西糊了——”桑島慈悟郎似乎嗅到了燒麵具的氣味,他抬頭,茫然的瞅了瞅,不料下一刻就被鱗瀧左近次扯了扯衣袖,示意他往老炎柱那邊看。

注意到老炎柱的目光後,兩個老頭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

即便兩個老頭都是情商一般的鋼鐵直男,但是到了這個年紀,又經曆過大風大浪,早就人老成精了。

這裡麵有問題,老炎柱對待這個護送他們的年輕隱部,似乎大有問題!

而老炎柱則持續觀察著這個紅頭發的隱部。

他兒子飯量大,絕對會添飯。

他兒子喜歡吃的烤鯛魚今天有。

他兒子喜歡吃的番薯飯今天也有。

老炎柱現在要做的就是默默觀察,看看這個隱部的舉動,是不是和他的兒子一模一樣,就可以下決定了。

對麵,煉獄杏壽郎拿起勺子,謹慎的留意了一下對麵,然後繞開了烤鯛魚,伸向了海苔。

老炎柱挑眉。

然後,煉獄杏壽郎再次伸出勺子,繞過了番薯飯,申向了旁邊的天婦羅。

老炎柱歎氣。

最後,煉獄杏壽郎草草吃了幾口,剩下了一大半,就收拾碗筷離開了,這飯量可以說是比女人還少了。

老炎柱若有所思。

“確定了……還真是啊。”老炎柱煉獄槙壽郎自言自語,這讓坐在他旁邊的鱗瀧左近次白了他一眼,然後粗聲粗氣,用一副欺負晚輩的語氣問:

“你自言自語的在這做什麼?”

老炎柱不吭聲,然後往鱗瀧左近次的旁邊挪了挪,默默遠離了這個老□□桶。

……真難得,本身就是□□桶的老炎柱,居然有說彆人是□□桶的時候。

不過他確實是獲得了證明這個隱部成員是他兒子的證據……哪怕這個孩子飯量小、不吃鯛魚和番薯飯。

因為他右腿先邁了門檻!

而他兒子也喜歡用右腿邁門檻!

至於發色?體型?氣質?聲音?飲食風格?這些都不重要!隻要門檻邁對了,這就是他兒砸!

想通了這一點,煉獄槙壽郎意氣風發的擱了筷子,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和室,走了。

隻留下鱗瀧左近次和桑島慈悟郎倆老頭麵麵相覷。

這咋回事啊,老炎柱這人今天也太奇怪了!

“你說,他是不是受刺/激太大,然後……哪個了?”鱗瀧左近次湊近桑島慈悟郎,一邊小聲耳語,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是不是……腦子被刺/激壞了?

桑島慈悟郎沉吟片刻,然後頗為讚同的點頭,“沒錯,一定是這樣,然後就……那個洋詞好像叫做……心理變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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