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所謂提議不好具(1 / 2)

在場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這點不適應一秒鐘之後就可以改良,但是一秒鐘,也足夠決定勝負了。

黑澤銀半眯起眼睛,抽出彈夾,從懷裡扒拉出一袋水果糖,撕開包裝就把五顏六色的糖果一咕嚕全部塞到了彈夾裡,上膛,憑借記憶估算好對方所站的地理位置和因為強光本能倒退的方向,身體在跳躍的同時不要錢地開始開槍。

這高低差在某種程度上是很讓人不爽。

低處的人,無論怎麼移動,都在對方的射程之內。

高處的人,躲避到障礙物前,就能夠進入對方的視覺死角。

所以黑澤銀不得不借助自個兒法拉利的車蓋玩一場高空彈跳,不對,是從低處往高處跳,在瀕臨最高點的時候,抓住時機鎖定住目標,極儘所能地在此刻發射槍裡的所有子彈,物儘其用。

不過他終究是怕打死人,所以把強度調整到了中度。

簡而言之,就是那種打擊在身上,會把衣服撕裂開來,但不會在表麵上留下彈孔,而是一抹淡淡的淤青。

以水果糖的軟綿綿形狀性質,彈痕就更不明顯了,頂多是留下一點點的紅色。

但是,這僅僅說得是外表。

子彈打在身上,沒有人不會覺得痛。

而黑澤銀這種調整,雖然大大減少了表麵積的傷害,但肯定的是,無論是中了多少槍,都是會痛得死去活來,或許還有必要去醫院看看內臟有沒有被反震力給弄壞了。

可能更多的人,相比起中水果糖,更想要嘗試嘗試中子彈的滋味。

畢竟後者雖然疼,但過不了多久就會麻木,但是前者……就像是無數的蚊蟲叮咬肌膚,無數的螞蟻在血管裡攀爬的那種酥-癢,持續的時間即使僅僅隻有兩三個小時,可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來的。

當然,黑澤銀這個人是不知道的,他個人沒嘗試過那種銷魂的滋味,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是會清風雲淡地冷哼一聲:“槍戰,留你一條命就夠你慶幸好久了,需要計較那麼多嗎?”

的確,在瞬息萬變的這種戰爭中。

性命,既是最廉價的,又是最昂貴的東西。

如果,不是碰上黑澤銀這個怪胎,恐怕這名暗殺者此時身體已經成了篩子。

可是對方依然是中彈了,短時間內恐怕失去了戰鬥力,隻能癱坐在原地休息。

這個時機,正好是獲勝者收割獵物的時機。

黑澤銀很滿意這個結果,他瞥了一眼自個兒被搶打得報廢的法拉利,準備讓這個歹徒狠狠地賠償他一頓。

從副駕駛座的大包小包裡找出一條絲巾和領帶,相互綁結實了,黑澤銀揚手把它們的結合物拋到橋梁上,嘗試用力拉了拉,確定領帶上的結穩定住之後,就借助輕薄的絲巾上躍,靈巧地翻上去。

濃重的呼吸聲響起,來源是在龜縮於一角陰影辨彆不了年齡性彆的人身上。

他抬手,似乎想要用儘全力做最後一擊的反抗。

黑澤銀沒有半分猶豫,就二話不說抬手,一槍把對方手裡的沃爾特PPK手槍打飛,瓦解了對方最後的抵抗,除非他能在幾秒之內將槍械組裝回去,否則的話,這場戰役,恐怕必敗無疑。

不過說實話就算他有能力黑澤銀也不會給他時機機會施展手段。

“你的目標,是回憶之卵?是為了奪取它,還是為了守護它?”黑澤銀踏前一步,槍口對準了暗殺者的心臟,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月光的映照下,怎麼看怎麼邪肆異常。

對方沉默了一下,沙啞著聲音用雌雄莫辯的語氣開口說話:“守護和奪取,都一樣。你隻需要知道,回憶之卵,是屬於俄羅斯的,是屬於皇帝的遺物,怎麼可能讓你們這群外人奪走?你們——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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