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如此地想到,就跟著伏特加上了他所謂的汽車保時捷356A,一路囂張往組織據點歸回。
然而等工藤新一踏入據點,認識到組織的真麵目的時候,就忍不住震驚了。
多麼龐大的組織!多麼可怕的犯罪!為什麼,這種組織,還存在於世界上?
工藤新一的眼裡閃過一絲冷酷,那極強的正義感又在起作用,一顆奇異種子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
而在得知琴酒的真實身份是這個組織的金牌殺手的時候,發芽之後,便是潤雨細無聲地瘋狂增長。
“這是我今天要完成的任務?”在接受連番打擊之後變成麵癱臉的工藤新一,麻木地看著傳到手機的信息。
“是的,大哥。”伏特加尊敬地回答。
“把任務對象的資料發給我。”工藤新一斜了一眼伏特加,話語近乎冰冷無聲,就仿佛是真正的琴酒在世。
但是,工藤新一,和琴酒,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琴酒所表現出來的冷靜,是對於生命的蔑視,工藤新一所表現出來的冷靜,是對於接受事物所不能的麻木。
這個世界的黑暗,遠比他想想象的要多,也要來得殘酷。
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就是黑暗,就是嗜血,就是死亡。
這個沒有一絲一毫光明的領域,是存在法律之外的,警察,公安,根本無權乾涉,甚至是采取放任的態度。
在這一天之內所經曆的事情,似乎讓他懂得了很多,成長了很多。
唯一不變的,就是他所謂的初心——偵探之魂,不容許黑暗,不容許犯罪,不容許一切邪惡的偵探。
他是一個偵探,他所做的就是尋找真相。
黑暗的真相,犯罪的真相,邪惡的真相,包括——那個組織的真相。
既然無法改變真相,就一直存在於真相身邊就好了。
從此這個世界上就多了一位偵探殺手。
他的武器不是槍,不是刀,而是一個人,或者說,一張嘴巴。
如果他自行接取任務,那麼所接取任務的目標,他會堂而皇之的登門入室,然後,滔滔不絕敘述犯罪的經過。
“你六歲偷了你媽的胖次,七歲偷窺你妹洗澡,八歲砍殺你爸,九歲……”
而儘職儘責的伏特加,則會用槍指著目標,然後眼睜睜看著目標被說得臉色五彩變換。
從出生到現在的犯罪,一一展現在自己的麵前,那狂濤的罪惡感,在工藤新一一眼看來之時,爆發到了極點。
這位目標,毫無疑問會發瘋,然後利用周圍的器具,自己上演一場死亡盛宴。
工藤新一直接把調查出來的東西丟到現場,然後撥打110報警,揚長而去。
可惜警察到來之前,目標絕無僅有都是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自殺身亡。
“我隻是,把真相揭穿出來罷了。生命誠然可貴,我已經阻止,更是報了警處理,但這樣仍舊死去的他……”
工藤新一默默地雙手合十在一個寫有任務目標名字的木牌前麵插上三炷香,然後鄭重其事鞠躬。
站在門外留守的伏特加更是覺得毛骨悚然。
從此工藤新一讓他向西,他絕對不敢往東走。
這個過程,在工藤新一扮演琴酒的時間裡,不斷地重複演練。
除此之外,還有組織這個本身就是黑暗化身的集團,也在被工藤新一不斷的腐蝕。
黑暗,犯罪,邪惡,全部給他去死去死!這些,根本是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那些儘職儘責殺人的家夥,踢開!
那些一本正經談笑風生死亡的家夥,踢開!
那些對這個邪惡組織推崇的人,踢開!
剩下的,隻需要像他這種心向光明的人存在就可以了!
伏特加?當然也算,那家夥就是一張白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取決於身邊的對象。
如今跟著他,還是能夠洗白白的!
而且他還從這家夥的身上得到關於琴酒的不少消息,要是真的一腳踢開,那豈不是忘恩負義?
其他明顯的例子嘛……
如今的波本、基爾是,曾經的赤井秀一也是,還有一個在他眼皮子底下背叛組織的雪莉,自然是要推她一把。
“什麼?你說雪莉是負責研究APYX4869那個毒藥的負責人?”
從那位大人的女人這裡聽說了這個消息的工藤新一,幾乎是勃然大怒。
“追!給我把那個叛徒追回來!我一定——嚴懲不貸!”
【問我為什麼惡搞這玩意兒?】
【恩,理由很簡單,就是我看錯一本推書的署名了——看成柯南穿越成琴酒。】
【然後我的腦洞就步子絕的擴大了,咳咳,真不是故意的!】
【要知道有些事情一開口就停不下來,我這也是一樣,所以,一時手抽,就寫出了這種玩笑之作。】
【雖然我覺得挺合情合理的,但是不喜歡的娃仔請勿入坑……切記,切記……】
【但是能讀到這裡的都是些看得下去的家夥吧,所以你沒事寫這些玩意兒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