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力量小的組織集團擔心背叛所以都會做出這種極端的方法控製人心。
他看得多了,自然也了解得多了。
不過,毒藥的效果肯定是不明顯,不然頻發的話會影響任務進度。
這點從安然無恙的史考賓身上可以看出來。
霍尼特或許僅僅是因為被他射中子彈加速血液循環導致心臟麻痹死亡罷了。
那個組織的機構很分散,除非是明天的報道出來,否則的話是不會知道史考賓和霍尼特落入警網,其中一個還因為身體隱性的毒藥而就此斃命。
“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管。”黑澤銀暫時還不想要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揭穿出來,隻是留了一段空白讓黑羽快鬥遐想連篇,就慢悠悠地繼續娓娓道來,“那麼第二點和第三點,才是顯而易見的重點,你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黑羽快鬥點著腦袋,“第二個老太太所說的是密碼,第三個服務員所說的是交易地點,但是都用暗語涵蓋,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指的是什麼。”
“密碼什麼的暫且不提,反正每個機構都有它自己的密碼,強行破解涵義那是沒事找事。”黑澤銀聳了聳肩,翻了一個身,“重點在於後麵的交流地點。”
買完衣服記得迎著波浪去瀕臨紅和白的山下欣賞風光美景。
買完衣服,含義就是成功偷竊到這次任務的目標——回憶之卵之後。
迎著波浪,日本東京塔的高度約為333m,傾側過來就像是一浪接一浪的波浪,而且東京塔的正式名稱是日本電波塔,所以這個詞語的含義就是登上東京塔。
瀕臨紅與白的山下,也是在指東京塔,因為東京塔顏色會隨季節變化,夏天白色,春秋冬都是橙紅色,山下,意義在於指名東京塔比某些山脈還要高昂。
欣賞風光美景,則是指展望台,東京塔上有觀景台,可以透過玻璃瀏覽整個東京的景色,種類分明,大展望台150米,費用900日元,特彆展望台250米,費用700日元。
“我記得你說過,店長誇耀史考賓長得很漂亮吧。”在得到黑羽快鬥的一聲允諾之後,黑澤銀便是朗聲大笑,敲定下了第三個線索的目標,“那麼他們的接頭地點,就是在日本東京塔的特彆展望台上,這點毫無疑問。”
“可是這很奇怪不是嗎?”黑羽快鬥反問了一句,“為什麼要在任務成功後那麼麻煩地進行交頭接耳,這不是存心給人他人找機會識破揭穿麼?”
“並不是。”黑澤銀搖了搖頭,“並不是把成功偷竊的東西帶過去,隻需要自己跟隨特殊的接頭人做一次筆錄,把自己所偷竊的東西跟上頭交代一下,確認不是上頭要找的寶物之後,就可以將其中飽私囊,回去繼續工作。”
“難道不應該把一切都上報組織嗎?”黑羽快鬥張大了嘴巴。
“不需要,除非你想要拿寶石換錢,組織才會給你渠道。”黑澤銀肯定回答,“這類竊盜集團產生的主要目的,或許是因為他們同樣對潘多拉虎視眈眈才聚集形成的組織,大多數人都是單獨行動。”
史考賓能夠找來霍尼特,可能隻是因為恰好碰見,前者又給出了相當的報酬,後者才會同意加入行動。
“就如同一張盤子上散落著的納豆,雖然在同一個集體,但在某種程度上各不乾涉,隻是因為利益而聯合——不過,我想說了你也不懂。”
黑澤銀再次乾脆得給正聽得津津有味的家夥潑了一盆冷水。
沒理會那頭不知道什麼物體從車座上滾下來的聲音,黑澤銀直接下了最後通碟:“反正,這次史考賓的任務雖然失敗,但因為機構的分散接頭人並不知道,依然在等待。”
“我已經讓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去追蹤到了這個接頭人,並找到了某個臨時的據點,並做了一個隻有我和他才能懂得的特殊記號,相信時機到了就可以行動。”
“準確來說,下一次怪盜基德的出沒日,便是這個據點的覆滅日。當然,這個覆滅隻是在某種程度上的,你可彆想太多,這還隻是你反抗那個組織的第一步而已,繼續努力,再見,我睡了。”
黑澤銀按下了紅色的電話按鈕,艱難地伸手給自己蓋上被褥,嘴角卻是蕩漾出一抹微笑弧度。
嘛,未來的路,還很長很長,對於那個所謂的動物組織,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慢慢來,不著急。
他把被褥往頭上一掀,倒頭就睡。
與此同時,另一邊正在行駛的汽車上,黑羽快鬥撐著車座從底下緩緩爬起來,正奇怪為什麼手機裡沒聲音了,撇過頭去一看,見到顯示“通話結束”的屏幕不經有些無奈。
“這家夥……”黑羽快鬥直起身子往後座靠了過去,“在這方麵還是一如既往的神秘主義,或者可喲說是惡趣味的自私自利,竟然透露了那麼一點兒讓我好不容易起興趣的消息卻又銷聲匿跡,真是過分。”
“少爺啊。”這時候坐在駕駛座的老人終於是忍不住出聲,他抬起頭,中央後視鏡映照出他的臉龐,戴著眼鏡,麵色和藹,頭部光溜,蒼老的發色被整整齊齊地梳到腦後,看上去顯得異常精神。
此時的他,卻是一臉的驚疑不定:“我從很早的時候就想要問了,你到底在跟什麼人打電話?聽口氣,他似乎知道你是怪盜基德?這可不行,你不能把身份隨意地告訴外人,這樣盜一老爺會……”
“寺井爺爺,放心啦,我有分寸,而且那家夥,老爸在世的時候你也見過。”黑羽快鬥將手臂疊起放置在腦後,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情,“一個比紅子還可怕的家夥,我又如何有能力隱瞞真相?”
“唉?”被稱為寺井的老人一下子變成了豆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