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馬博人?
寺林和京極真這時候卻是直接愣住。
“鞍馬博人,不是第二個被殺的嗎?他怎麼可能是凶手?”京極真皺起眉頭不由自主反問。
“對呀!”寺林拚命的點頭,轉而卻倏然想到了什麼,微微愣了一下,“難不成他是自殺?”
“不,這是不可能的。”黑澤銀當場就反駁了一句,“彆忘了在醫務室所看到的‘鞍馬博人’的死法,是先被勒死,然後劃破臉,一刀刺入腹部,將大腸小腸拉出來,然後再割去雙腿,如果是自殺,難不成死人在死後還會自殘不成?”
“可是那樣的話不是解釋不了嗎?”京極真把眉頭皺得更緊,“死人更不會殺人吧。”
“如果死的不是鞍馬博人呢?”柯南的唇角勾起,微微頷首,眼前的鏡片反射冷光。
“死的不是他?”寺林愣了一下,“可是他的衣服是鞍馬博人的,手臂上還有和鞍馬博人一樣的縫紉痕跡。”
“衣服可以換不用說,至於痕跡,鞍馬博人既然連這種斷手都可以製作得惟妙惟肖,那麼單單模擬自己手上的痕跡自然是不在話下,說不定他原本手上的痕跡就是他自己故意弄出來給我們確認的。”柯南解釋。
“而且,你們沒有注意到嗎?”黑澤銀吐出一口濁氣,“卡慕的屍體臉龐被劃爛,‘鞍馬博人’的屍體臉龐被劃爛,表麵上看雖然是凶手習慣的殘忍手法,但是這麼做,更是一舉兩得可以讓我們難辨真假。”
“那麼那個鞍馬博人是誰?”
這是一個重要的問題,一個無法忽視的問題。
問出來的時候柯南也愣了一下。
貌似在去醫務室的時候,所有人都差不多到齊了,並沒有人失蹤,更沒有人確定死亡。
所以在醫務室被殺的人,應該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員才對……
“我想可能是原本要加入這個探險隊充當記錄員角色的家夥吧。”柯南抓了抓頭發,“卡慕不是曾經說過,有一個成員生病在家不能來,所以才勉為其難讓身為實習記者的鞍馬博人加入嗎?可能那個人早就被鞍馬博人設計殺害了吧。”
“好殘忍的家夥。”寺林倒吸了一口冷氣,“還真是不擇手段。”
“從表麵上還真是看不出來。”京極真回想起來第一次和鞍馬博人見麵的時候,那家夥畏畏縮縮光聽見鬼屋的名字就大驚失色,恐懼異常,簡直難以想象那家夥會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殺人。
“最親愛的人被這麼褻瀆,何況這個褻瀆他最愛的人還是他最恨的間接害死最親愛的人的人,就算是再懦弱的人也會被激起雄性,奮起殺人吧,如果不這樣的話,根本算不上什麼男人。”黑澤銀撇撇嘴。
要是他親友遭遇到這種事情……
嘖,彆說是勒斃分屍拉腸,要是讓他逮住那個凶手,鐵定找一個地下室,把他關在裡麵,每天去剔骨,剝皮,在他渴的時候喂他王水,在他餓的時候喂他香油,讓他流血而死或者是渴死,做成一個木乃伊收藏起來都不在話下。
當然柯南不可能這麼想。
“總而言之,殺人就是不對的事情。”柯南一臉的嚴肅,“偵探通過推理尋找證據,再由法律來製裁罪犯,這才是案件最後的結果,如果人人都因為感性去殺人,那麼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