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情!
當然,大部分警官是不會覺得有人可以傷得了那位隨時拿槍用於脅迫他人的倭文靜的暴力女的,他們在此時此刻相當感興趣的是究竟有誰有那個膽子非禮倭文靜還成功了,這不得不讓他們佩服得豎起大拇指……
不過寫作加害者,讀作受害人的黑澤銀表示,他壓根兒什麼都沒做好不好。
如果說他被做了還差不多呢……
黑澤銀撇撇嘴,從容自若給右手套上衣袖,拉下衣擺,將目光轉移到倭文靜身上。
“琴酒沒有教過你不能在女生麵前洗澡麼?”倭文靜惱羞成怒睜大眼睛瞪著黑澤銀。
黑澤銀:“……”
好像說一句MDZZ,分明是這女人莫名其妙闖進來的好不好!彆總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
而且琴酒怎麼可能教他這種無厘頭的東西!大姐您彆耍寶了!
最重要的是——
“小姐,您想多了。我現在在穿外套,穿外套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彆大驚小怪了,那樣會讓我的耳膜受損,您賠不起。”特意用上了敬語的調侃語氣,黑澤銀語重心長看著倭文靜,表情一本正經。
“呃……”這會兒輪到倭文靜不由自主被噎了一口。
她茫然抬起頭,看了一眼若無其事開始拉外套拉鏈的黑澤銀,才注意到對方最初並非是什麼都沒穿,而是在裡麵還套了一件襯衫,頓時就是少見的呆萌的眨了眨眼。
但是回過神來,對上黑澤銀彆具意味的目光,卻是不由得挑了挑眉,雙手環胸,身體後靠在浴室的牆壁上,略長的鞋跟頂在地上,鞋底和地麵拍打發出有節奏的聲音。
“我這是在代替琴酒教你,有女生在場的時候,最好給我鎖好門再洗澡穿衣服。”她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發出一聲不屑一顧的冷哼,“否則的話,就像是剛才那樣,你會遭到報應的。”
黑澤銀:“……”
“倭文小姐,您的教誨,我還真的是受用了。”黑澤銀將拉鏈拉到頂端,實在是不知道自個兒應該擺出怎麼樣的表情了,事到如今也隻有嗬嗬,也唯有嗬嗬了,“但是我壓根兒不需要。”
倭文靜不說話,隻是默默盯著黑澤銀,並不開口。
黑澤銀也同樣不再啟齒,依然保持淡淡的笑容看著倭文靜。
隻是,笑聲卻是不可避免越來越微弱,最後歸根於無,表情也收斂了最初的漫不經心。
“你找我來,也不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吧。”黑澤銀隨手打開排風扇,利用它將浴室裡殘留的水汽清除掉,而自個兒則是漫步走出,準備去找一杯水喝喝,除了臨行前的一句話,其他的行為舉止卻仿佛完全忽視了倭文靜的存在。
倭文靜偏過頭去:“你這句話倒是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想要找你單獨談談,關於某個人的——嗯?”
她話說到一半,卻忽然注意到了什麼,倏然蹙眉。
黑澤銀走出的腳步也是一頓,條件反射舉起雙手。
“你、倭文小姐——”黑澤銀皮不笑肉不笑轉過身來,“你就是為了這件事找我麼?”
“不許動!也不許說話!禁止你再騷擾倭文長官!”
倭文靜:“……”
這個房間裡莫名其妙的一大堆警察是什麼鬼!
把槍放下啊你們這群小鬼!究竟知不知道你們麵對的是哪位!
再說了那該死的色迷迷的眼睛到底是期待什麼事情的發生!
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笨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