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酒拉克?起初我們安排她進入組織,也沒想到她會混到這種地步,竟然還成為了貝爾摩德的親信之一,所以她早就成為了不可把握的定時炸彈,因為我們根本不可能確定,她對於我們的忠誠還有多少。”
羅夏聽到這句話卻是不可避免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嗤笑。
“她在於組織的地位太過高杆,比之她在於CIA那是不知道榮耀多少,這種棋子還是儘早清除,如果可以在這基礎上利用她達成某種目的,那就再合適不過,這次隻是碰巧遇上了一個好時機,我也隻是趁機將這個不確定的炸彈給引爆罷了。”
他修長的手指開始無意識在方向盤上敲擊,節奏卻是穩固在了一個特定的範圍之內。
水無憐奈卻是輕笑了一聲,唇角嘲諷的意味濃厚:“但在我看來,梅酒拉克對於CIA的忠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否則早就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對組織獻上忠誠,我相信那樣子那位大人會對她更加另眼相看的。”
“The-woman-is-always-the-most-fickle-animal。I-never-believe-any-woman,because-the-existence-of-a-woman-is-to-deceive。Even-you,,in-my-eyes-is-the-same。”
羅夏的聲音淡漠至極,特意錯開的目光,讓人無法辨彆他如今的真是表情是否和往常一樣的平靜,口裡吐出地話語,卻是從這個國度的聲音,不由自主轉化成為了用母語的表達。
水無憐奈在這時候卻由衷升起了一股可笑的感覺。
女人就是善變的動物,這點她承認。
他從來不相信任何女人,她也知道這是事實。
但是——說女人的存在就是為了欺騙,說她也同樣是那種為了欺騙而存在的人類,這點,未免太過分了吧?
“彆為你的冷血找借口。”水無憐奈的臉色不變,“在我看來,你的心裡壓根兒就沒有任何大義凜然的想法,有的隻是為了自己一時的利益,可以葬送夥伴的決心罷了。”
“生物的存在本就是為了嗜血,我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過是想要讓你這位我的女性朋友可以看開一點兒,現在看來似乎是我想多了。”羅夏口裡的單詞重新從字母化為五十音,看著前方車窗外的風景,俊朗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一絲冷嘲。
“……”水無憐奈,“我知道你的個性,所以你完全不用為了我胡亂編造某些讓我聽了更是不爽的謊言,告訴我你的心裡話,羅夏,我需要你實話實說。”
“很簡單。”羅夏聽到水無憐奈的這句話,相當乾脆利落的回應,“她見到了在去組織臥底前舍棄的家人,內心產生了波動,同時,她的家人一樣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
“真是蠢貨一個,分離了二十多年的時間竟然都可以被自己的家人給認得出來,要知道當時還是有組織的人在場,她那樣的行為舉止是自找死路。”
“事實上她應該感激我在組織的那一群人之前,先行解決了她的家人,以免他們遭受皮肉之苦,也以免他們會被帶回去審問,將她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
“可惜,女人終究是女人。或許是越老能力也越差,沒有了承受這種打擊的能力,我也隻好再送佛送到西,順便禍水東引將其嫁禍到了FBI的那群人手裡,轉移我CIA同樣瀕臨RB的消息。”
“本身那種跨國際組織是不可能被我輕而易舉利用,但是他們之前不久才出現一個背叛者,接二連三下來,惱羞成怒是所有人的正常表現。他們會專注於梅酒拉克最初被認定的FBI也是情有可原,打上了,我也不會有任何稀奇。”
羅夏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冷笑:“否則的話,我在最近,哪裡會在敵人的地盤上那麼張狂的登場出行?”
水無憐奈刹那就被羅夏的話噎了一口,啞口無言。
這家夥的計劃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膽大包天。
而且,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