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銀,“……總而言之就是看我好欺負?”
好吧,這種理由的確站得住跟腳,但是總是覺得哪裡有點兒不對勁呀。
好想要一拳直接把這家夥給打到地上,這種衝動怎麼破?
“差不多。”更氣人的是青池上二這時候還沒有自知自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點了點頭,“就像是組織裡的人一樣,他們不是在見到了你的真麵目之後,對你接下來的挑戰,一個個是活躍無比嗎?”
他這句話說得倒是的確事實。
因為大多數的弱者對於強者的敬畏之心是很濃重的,弱者憎惡那種敬畏,嫉妒那種敬畏,渴望成為和強者一樣的人。
如果這時候他們遇上了和強者酷似卻是比他們還要弱的家夥……
就像是組織裡,心態偏執的弱者一樣,總會通過欺淩這個更弱者得到更深的快感。
人之常情罷了。
但是黑澤銀並不覺得自己是更弱者,他倒是覺得暴露真麵目之後那些人前赴後繼,給了他揍人的機會。
唯一可惜的就是,這個揍人的機會不多——由於最近黑澤銀經常由於在社會上的表麵身份多次“出差”工作,留在東京的日子稀少,前往組織的機會更是不多——一如三秋,如今再來組織,那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可能由此而生。
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麼。
組織的人,不會改變,他,同樣不會改變。
黑澤銀一邊慢悠悠地從車廂裡走出去,一邊慢悠悠地輕笑:“天蠍,如果你要說,水無憐奈的心態和組織裡的那群人一樣的話,那麼,我想,你可以放心讓我和水無憐奈見麵了。”
“你……什麼意思?”青池上二挑眉。
“去見見組織那些人如今對我的態度怎麼樣?我覺得我還跟他們相處得挺不錯的。”黑澤銀笑得分外無辜,“即使我是琴酒和貝爾摩德的兒子也一樣,我認為——和我相處久了的人,從來不會在和我相處得時候跟那兩人畫上等號。”
說到這裡的時候黑澤銀還特意頓了頓,偏過頭去,笑容溫順:“就像是你,剛開始,也是很怕我的對吧?但是現在都有膽子跟我說某些玩笑話了不是嗎?”
青池上二真的被黑澤銀的這個舉例給打敗了,但是聯係到水無憐奈的時候,他的態度卻往往是分外的固執:“……你的最後一句話我認同,但是前麵一句話的話,我需要你的證明。”
“那帶路吧。”黑澤銀自然退後一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見見組織的新麵貌也不錯。”
青池上二:“……”
怎麼總有種被推下坑的感覺?
而且,組織的新麵貌——那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