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狗糧?”貝爾摩德發出仄仄的輕笑,勾起了玉腿搭在膝蓋,“抱歉,小銀,我暫時還沒有那個資格,要知道我在愛情觀上可是不比你順利多少,在前不久還去開了一場單身派對呢。”
單身派對?
黑澤銀愣了一下,盯著貝爾摩德戲謔的唇角弧度,半響才回味過來,嘴角抽搐得卻是更加要命。
貝爾摩德,你又調皮了,雖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沒錯,因為那裡的參與者差不多都是未婚狀態,可是——
“那位大人若是聽到你這句話,絕對會氣掉半條命的。”黑澤銀無奈扶額,“能把組織的會議說得這麼清新脫俗,也就隻有你一個了,什麼單身派對,拜托你正經一點兒可以嗎?”
“我很正經。”貝爾摩德泰然回答。
“看得出來,你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很正經,但是,真話假話,誰知道呢?如果要問,估計又會被你一句‘A-secret-makes-a-woman-woman’給全部遮擋了下來。”
黑澤銀斜眼:“還有,我強調一句,你不是單身,而是眼界太高看不上人。”
“小銀很理解我呢。”貝爾摩德的手搭在了附近的桌沿,身體自然而然向那側傾斜,唇角的弧度動人心弦,整個人的氣質倏然變得慵懶嫵媚,就和波斯貓一般無二的勾人,“所以說,我若想要找對象的話,麵前就有一個喲。”
“彆開玩笑了。”黑澤銀差點又被嗆到,“我跟你不合適,也根本不可能合適。”
“嘛,我隻是認為,如果你的父親可以像是你待我那樣溫柔的百萬分之一,我就滿足徹底,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說了,他如果溫柔,我也不會對他感興趣了。”貝爾摩德輕笑出聲。
“那你也不用剛才和我說那種話。”黑澤銀輕哼了一句,“幾日不見,你的調侃功力,倒是更加上漲了?”
“謝謝誇獎,可惜,沒有獎勵。”貝爾摩德撚起黑澤銀便當裡的一粒用作裝飾的櫻桃,優雅送入唇齒之間,“而且,這不是調侃,而是真心話。”
“真心話?”黑澤銀擰緊了眉毛。
鮮嫩的汁水順著妖冶的紅唇流下,淺淺淡淡的紅色暈染出了貝爾摩德的聲語:“伴侶和真正的親人終究是並不一樣的,小銀的誕生,本來就對我具有彆樣的意義,若是你在我不知情的時候被什麼壞人搶走,我會殺了她的。”
“就像是前不久你去了伊豆,我卻對你在那裡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一樣。”貝爾摩德的櫻紅掠過唇角,將那酸甜的滋味進入帶入口腔,“真是的,每次出行都帶回了一身傷,和你父親一樣,一點兒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黑澤銀的表情頓時就變得尷尬起來了:“這也不得怪我,是我身邊總是不時出沒著一個肯定是被下了詛咒的小學生,每次處刑又恰好可以遇見他,這才導致我總是莫名其妙被卷入各種案件還每次都被當做嫌疑犯……”
“江戶川柯南嗎?”貝爾摩德的聲音少見的輕柔,眼眸眯起,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
“怎麼了?”黑澤銀側目。
“不,並沒有什麼。”貝爾摩德輕輕搖頭,轉而卻是衝著黑澤銀露出一個微笑,“說起江戶川的話,他在今天似乎跟一群小孩子來過報社門口,不過由於趕時間,隻跟門衛說了幾句,就匆匆離開。”
“……”今天是什麼日子,一個兩個都來報社湊熱鬨,而且還那麼恰好跟他錯過,“所以,然後呢?”
“門衛準備上來找你的時候我碰見了他,這回就由我來通知你了。”貝爾摩德湊上前去,敲了敲黑澤銀的腦門,戲謔一笑,“你在小朋友裡的人氣,很不錯嘛,他們想要組織園遊會的演出,都讓你去幫忙?”
“咦?”黑澤銀聽到這話卻是微微一愣,“園遊會?演出?幫忙?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淡淡一笑,“總而言之,他們讓你去附近一個美術館旁邊的報廢大樓裡的天台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