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是?”羅夏卻是揚眉譏諷一笑,“剛才所發生的事情早就是一目了然,不是怪盜基德動的手又是誰?”
“我同意倭文小姐的話。”鈴木次吉郎在一旁插嘴,“基德不是你想得那種人,而且,他以前和我交手時候所經曆過的險境,其中有很多都不比這次凶險,既然以往的那麼多次他都沒有逾越,那麼這次就更不會了!”
“以往不可能保障現在。”羅夏的語氣一如既往的不客氣,他自己的本性就是我行我素,這次即使加入了攻防戰的行動,卻絕對沒有一點兒屈居人下協助的意思,哪怕是麵對位高權重的鈴木次吉郎也是一樣。
“但大boss如果現在屬性點和以前的屬性點不一樣那他就不是我們熟悉的大boss了!”淺間文仁也是在一旁固執地辯解,“除非這個大boss是被什麼人冒充的才會這樣做!”
“這點你放心。”這時候的倭文靜雖然是在回答淺間文仁的話,這會兒卻是麵對著羅夏森冷冷開口說話,話語裡的意思不言而喻,“怪盜基德沒被假裝,他出場的風範我們在場的人都一清二楚,是常人所假裝不出來的,就算我們看不出來,底下那群兩眼發光的媒體也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人是真人,沒有被掉包,也自然不可能動手殺人。”
“嗬,那撲克牌你怎麼解釋?”羅夏二話不說就奪走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語佇立著的近江手裡的一個塑料袋,裡麵所裝的正是一張邊緣沾有新鮮血跡的撲克牌,“你叫近江是吧?看樣子是一個醫生?給他們解釋一下!”
“……我隻是在警校涉獵過醫學罷了,並不能說精通。”近江頓了一下,斟酌著輕聲開口,“但在我看來,這的確是基德的手筆,因為撲克牌的樣式和他先前所射到場地裡的是同一號,而且沾有血液的部位還有明顯的皺褶,再加上深入人體肌肉的位置,是從高空由槍口裡射出來的沒錯!”
羅夏在這時間點恰到好處地環視了周遭,笑容更是嘲諷鄙夷:“排除掉一切的話也隻有怪盜基德一個人可以做到了吧?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你們幾個召開發布會的目的就是為了逮捕那耍帥的小鬼吧?這會兒卻是在這裡一個個幫忙維護他的罪名,腦子秀逗了還是什麼?”
這毫不掩飾的粗鄙之話讓台上的人的臉色都略微青紫,皆是怒從心生,但是更多的卻是被當頭喝棒的一怔。
也對,基德不是罪犯嘛,他們乾啥子那麼護著他,還是說和外麵那群基德的狂熱粉絲一樣被這怪盜在月光下的風範和高調的人格給……呸呸呸!怎麼可能!
“那、那那就逮捕他好了!”
淺間文仁想通了之後,立馬乾脆利落地轉移陣地,然而話音未落,卻又有一聲沉穩聲音冷喝緊接響起。
“護著怪盜基德是因為他在這次的案件中也本就是無辜的!絕對不是因為什麼私人恩怨!”
這聲語音炸響,在場的氣氛又是倏然直轉。
原本因為淺間文仁的臨時倒戈“棄暗投明”而臉色好看了一點兒的羅夏這時候卻是勃然大怒,聲音簡直在一瞬間就拔高了八度,眼神陰冷,煞氣十足:“誰唧唧歪歪?我都已經解——小鬼!你做什麼!”
羅夏條件反射就一拳狠狠打下,旁邊的倭文靜瞳孔一縮,本能伸手拽住了他的首播遏製住了前者行動,而剛才撲來的柯南也趁機奪走了羅夏手裡的塑料袋,一個鯉魚打滾從地上爬起來,站起身,若無其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聲音冷靜地敘述自己的判斷結果,似乎是在說給其他人聽,又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
“怪盜基德,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同樣是犯罪的嫌疑人之一,但沒有相當確切的證據之前這一切還是空談。”
“那張撲克牌代表不了什麼。”
“基德使用的撲克牌是爛大街的貨色,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弄到,從這點來看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行凶,所以這個現場因素基本上可以被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