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強調了那麼多次的某個詞語,是個聰明人都能夠看出他在撒謊。
琴酒看出來了,卻沒有揭破,隻是微微側頭,聲音顯得有些低沉:“我朝工藤新一開槍,並不代表我的目標是工藤新一,我也更沒有想到引起的連鎖反應會讓你摔倒到血淋淋的遺體上。”
黑澤銀眨了眨眼,似乎沒想到琴酒會用這種語氣說話,愣了一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感覺,琴酒也是挺懊悔他會摔到遺體上?這是在關心他嗎?對吧對吧,一定是在關心他?
“如果我早點想到的話,我應該拿個攝像機將這個畫麵錄下來,送到研究所那裡讓那群自恃為科學家的研究生分析出你當時的神經反射速度並進行推論,擴大你的信息資料,進一步探索APTX4869。”
黑澤銀:“……”他收回剛才說的話!這個家夥果然是冷血無情的混蛋!
琴酒!你話隻說一半會死嗎?好歹讓他多感動一分鐘吧!拜托彆那麼快推翻他的臆想好不好!
黑澤銀歎了口氣,表情變得很是僵硬,但沒過多久就想通了,反正摔也摔了,叫夜叫了,時光又不可能輪回,所以他的神色很快恢複了原本的狀態,眼底同時出現了一抹顯而易見的好奇之色。
這會兒琴酒沒等黑澤銀多想,就盯住黑澤銀的眼睛淡淡開口:“瀨戶三郎,組織中層人士,在被組織派遣和吞口重彥進行交易的時候,暴露了組織的某些情報,上頭命令我來解決他。”
吞口重彥?就是上次琴酒讓他調查情報的那位政治家?他的行為舉止的確是有疑點。
黑澤銀記得自己把資料整理後,發現吞口重彥是在一次和組織的交易之後對組織起了濃厚的興趣。
他把那次交易的過程全部詳細的上報組織,等待組織進行處決,卻沒有想到吞口重彥那裡的計劃還沒有進行,這裡就出現了另一個意外,而且還是死在他家門口前不久。
“琴酒,他不會是你乾掉的吧?”黑澤銀看向琴酒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很詭異起來。
若真是琴酒乾的,被害人書寫下那個奇怪的英文單詞也情有可原了,畢竟琴酒在日文中的讀音和銀酷似。
“你當我跟你一樣白癡嗎?”琴酒不客氣地瞪了黑澤銀一眼,“我要解決掉他,不會把他引導到我家門口,更不會把他在我家門口前殺害,在大街上用狙擊槍乾掉他都比這容易,而且更是毫無後顧之憂。”
“說、說的也是。”黑澤銀乾笑,“而且你在命案發生後,還待在現場,這根本不符合你的作風。”
其實他更想要問瀨戶三郎人都死了,琴酒你沒事去開什麼槍,但是估計問了琴酒也會搪塞他說什麼瀨戶三郎的身上有帶什麼關於組織的玩意兒,開槍不過是為了毀屍滅跡,而且有些事情並不是他能夠乾涉的,所以黑澤銀也就沒問。
他更感興趣的是另一件事情。
一件琴酒應該不會不回答的事情。
“那……你知道是誰嗎?”黑澤銀去倒了一杯咖啡,坐到床上一邊享受一邊看著琴酒,滿臉好奇,“你不但被搶了人頭,還被搶了裝備,甚至那人就連你的地盤也不放過。你不會不知道凶手是睡吧,快告訴我。”
被黑澤銀的這句話說的有點火冒三丈的琴酒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滾!你的情報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會自己去找著瀨戶三郎交際網中的負責活動策劃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