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都出來了麼?
望著搜索引擎上顯示出來的“1910年起各國取消了海洛因在臨床上的應用”這一行字跡,黑澤銀頗有些無奈搖了搖頭,表情陰鬱。
這也沒辦法。
畢竟1910也是一年的時間,這一年裡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他隨手那麼一打所蹦出來的無數條消息,根本是令人眼花繚亂,而且範圍還不知道廣闊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就說剛才竟然還蹦出來關於毒品的消息,那種玩意兒跟那封信絕對是打不著八竿子的關係吧!
而且他沒事乾嘛那麼去絞儘腦汁思考那個1910到底是什麼含義?回去直接把凶手救出來不就得了,反正他的情報網在某時候也不輸給警方……
可……為什麼總有一種不詳的感覺在徘徊?而且1910年12月23日,1910他沒印象不提,但12月23日他卻還真覺得有些耳熟……可惜想不起來,估計就算有對他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黑澤銀抬起手臂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臉上的表情略微複雜,而其中,包袱退卻從而導致的輕鬆愜意似乎最為明顯。
當然,若是等他知道阿笠博士還背著他藏了一封信息最為關鍵的信件後,恐怕這種態度,早就煙消雲散成了誠惶誠恐。
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如果。
阿笠博士的隱瞞的確是讓很多人錯過了很多事,而這其中也包括了黑澤銀。
他隻是本能覺得有些不對,卻也隻是把這種感覺當成純粹的本能,而不會是完全的相信。
正如現在,他就暫時把這種本能的危機感覺和信件的事情先拋在了一旁,黑屏了手機,就把手插入了褲袋,垂頭朝外麵走去。
眼鏡的開關從要找水無憐奈的開始就忘了關上,一直開放到了現在,所以他倒是在那些個時間段內通過阿笠博士這個黑科技看到了許多有趣的事情,算是給自己有些重負荷運轉的腦袋爭取到了喘氣機會。
一路順風順水還有樂子可以尋找,這真是極好的。
可惜黑澤銀再怎麼繞就是繞不出這個電視台就都是了。
這倒不是因為眼鏡的導航係統有問題的緣故,隻是個人原因他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隻能原地踏步繞圈子排遣時間。這樣子漫步了沒幾圈,雖然周圍來來往往卻覺得自個兒被隔絕在外顯得孤獨的黑澤銀又開始把玩起手機來,一邊走一邊聆聽衝野洋子的新歌一邊看看常去網址的動態,成為了切實的低頭一族,混雜在人群之中倒是並不顯眼。
唯一顯眼的那麼一瞬間也不過是手機鈴聲的響起。
這沒辦法,雖然在密集的人群中,但是那麼“呱”的一聲烏鴉叫簡直刺耳得不得了,怎麼可能不引人矚目?
黑澤銀隻得是滿臉黑線捂著臉快步走遠,一邊抱怨究竟的是哪個倒黴鬼把他的手機來電鈴聲調製成了這種魔性的音色的同時,一邊低下頭準備滑動掛掉這時機不對到來的電話……
卻沒想到不看屏幕還好,一看屏幕,黑澤銀的瞳孔幾乎是在一刹那就忍不住收縮了一陣子。
“……啊嘞?小哀?”
神色微變黑澤銀的手本能一抖,指尖一個加速,屏幕上的字幕在下一秒刹那就顯示出了“通話結束”。
黑澤銀:“……”
他剛才……掛了誰的電話來著?
沉默了一下的黑澤銀以一種不知道怎麼用語言來形容的表情回撥了剛才的電話號碼,捏著手機旁側的指尖頗有些泛白的意向,目光炯炯看著屏幕,全然無視了自個兒現在還處於人來人往的車水馬龍之中。
而那個讓黑澤銀在意的通話對象也沒有讓黑澤銀失望,這會兒一秒鐘都沒有耽擱,便是二話不說掛了電話,手機內部在一秒鐘的過後就隻傳出了嘟嘟嘟的忙音。
黑澤銀嘴角抽了抽,按了回撥鍵再度跟對方打了一次電話。
電話成功接通了。
看樣子是沒生多大的氣……
不過,脾氣還真大啊,竟然得先掛了他的一次電話再接上,這種情況……他都不能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