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由於今天晚上有淺間公司和怪盜基德攻防戰的戲碼,大多數人都跑去鈴木美術館看戲拍照;沒看戲的人,也被之後空中的追捕遊戲吸引到外麵去——由此導致了客流量少,工作人員少,所以爆炸傷亡少。
所以了解這一點的菊地在聽到對方的報告時隻覺得鬱悶。
好在考慮到傷亡人數在幫派總體人數中占得比例不高,菊地的鬱悶很快一掃而空,徑自開口。
“既然這裡基本平安——”
菊地的眼眸閃爍,把目光投到坐立不安早早就蠢蠢欲動卻礙於他並未離開位置的那些人身上。
“召集你們的人手掘地三尺也要把渡邊那個叛徒給我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懂了嗎?”
他話音未落,唰唰唰站起來的聲音響起,有幾個人毫不猶豫就往門口衝了出去——這是最好的回答!
菊地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而與此同時,在這夜半時分,這黑幫所統治的地盤——也算是徹徹底底地亂了!
這些高層人物,懷著一腔怒火,展開地毯式的搜索,發誓要把某人碎屍萬段!
川町正是其中的一號人物!
最重要的是,他的運氣也是這些人之中最好的一個,晃了沒幾分鐘渡邊就找上了他。
是的,不是他找上渡邊,而是渡邊找上了他。
川町猶記得他當時正低頭擺弄手機,把渡邊按照順序所攻擊的酒吧在地圖上找到並連線,試圖推測渡邊的下一步去處,不過走著走著,他是全身忽然寒毛倒豎,身體條件反射做出了反應,可已經來不及了!
子彈破開了他左側的——
被子彈射中的那一刻,川町當時真的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要死了,不過意料之中的疼痛傳來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在由於子彈的衝擊而身體後退後仰的過程中,川町才反應過來一件事情。
他買了一把消音器,順手放到了外套內側口袋,以備不時之需。
如今這消音器沒有派上應該的用場,卻是充當了盾牌,幫他擋住了子彈。
於是兩聲槍響幾乎沒有間隔地響了起來。
第一發:讓氣流推動自己重新站直;第二槍:瞄準開槍準備射殺他的人。
川町玩槍的技術真是一把好手,完成這一切的動作根本是行雲流水,他腳尖點地時,也恰好是看到了渡邊悶哼一聲,整隻右臂軟下去的畫麵。
他不可能放過這種機會,他的保鏢跟也更是會有一種“應急態度”。
他的保鏢都是些擅長肉搏的硬漢,如狼似虎撲上去試圖將渡邊控製。
渡邊東奔西跑,體力早就消耗不少,動作也相對遲緩,開槍之後沒辦法當場緩和過來,被一個衝鋒而來的人趁機用力一拳打在腹部,手裡的槍支啪嗒掉落在地,當場乾嘔出一口鮮血,幾乎當場半跪了下去。
即使這時候沒跪,那些人卻也要打到他身體無法自主。
爭先恐後的拳打腳踢在下一秒如雨點般落在渡邊身上,且是專門找他的傷口毆打。
由此蔓延的疼痛幾乎可以將人折磨瘋掉。
半跪在地上的渡邊瞳孔大張,喘著粗氣用手支撐著地麵才能保證自己不被按在地上打,他眼前重影片片之間又是看到了川町拿槍瞄準了他……
“啊!”
有人的慘叫聲響起,川町的手一抖險些走火。
他瞪大眼睛看著渡邊如同一個野獸死死咬住一個人的腿部,鮮血從黑西褲滲出,他維持姿勢硬生生扛了一回攻擊,然後顫抖地雙手趁機扶著對方關節,鬆口的同時把對方的腿抓住就是一個圓周運動將周圍的人橫掃。
渡邊如今的力氣隻能做一個,但川町仍是覺得不可思議。
而就是這麼一個恍神,那邊的渡邊已經拾起手槍,向他蠻牛衝撞而來!槍口頂住了他的腹部!
他本該結結實實承受了這一槍,然而渡邊手一抖槍又落地。
子彈用儘了嗎?
一個片段在川町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看到渡邊頹廢地滑倒在地喘了幾口氣,後方的保鏢又衝了上來,這時候渡邊實在是沒辦法,隻能選擇趔趔趄趄逃跑。
川町回過神來,看著渡邊趔趔趄趄跑進了巷子之中,總算回過神來,連同保鏢追了上去。
窄小的巷子之中,目標又在全力以赴移動,他沒辦法瞄準。
不過渡邊的體力也到達了一個極限,終於在一個拐角處,川町抓住機會一槍洞穿了渡邊的小腿,讓他身體一軟,再無行動能力,而他們這些人……也將其團團包圍了起來。
川町看著渡邊的眼神依然複雜。
他看到渡邊的唇角勾了勾,卻沒有回答。
川町捏緊了拳頭,眼底少見地浮現一絲茫然:“渡邊,為什麼背叛我們?菊地大人信賴你,我們這些人敬佩甚至嫉妒你的一切能力,你在幫派裡的前途是如此的可觀……為什麼要背叛我們?”
如果不能解決心裡的這個疑惑,川町覺得自己這一生都會忐忑不安。
特彆是剛才渡邊襲擊他時的那種毫不掩飾的憎惡和殺意……他想要迫切的知道,所有的真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