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不自覺地揉了揉頭發,思緒有些雜亂。
在思緒雜亂之餘,他卻忽然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在逼近,不由得愣住。
一種警惕猛然在他眼裡升起,他二話不說轉過身,原本在口袋裡的手抽出,按在麻醉型手表上。
但他反應速度快,逼近他的人速度更快。
在工藤轉身的那一刻,對方已經是撲上來狠狠勒住他的脖子。
“你這家夥跑哪去了我找你找了半個東京了!”
“……服、服部?”
聽著熟悉的關西腔,工藤呆了一下,詫異地看著近距離的黑炭頭,頓時滿臉黑線。
好吧,他就說呢,如果是組織的人,怎麼可能在大街上就隨意偷襲他。
而且現在組織的人知不知道工藤新一還活著,知不知道工藤新一變小又恢複,知不知道工藤新一……還不一定呢。
“原來是你這家夥啊,嚇我一大跳。”工藤把手按在服部的手肘上,向外拉開,以免自己因為後者的大力喘不過氣來,在做出這個動作的同時,他還不忘抱怨,“你不在大阪那邊好好上學來東京乾什麼,專門嚇唬我嗎?”
“誰那麼無聊啊。”氣喘籲籲的服部一翻白眼,鬆開自己的手,往後倒退幾步,右手深入照片摸索,然後搜出了一張照片,直接橫在了工藤的眼前,“我說,你不可能不認識這照片裡的人物吧……”
工藤一挑眉:“啊,可不就是黑澤嗎。”
“什麼叫可不就是黑澤。”服部很是氣惱,“你知道我看到這家夥的通緝令有多震驚嗎?我第一個想法就是——”
“小聲點。”工藤伸出一根食指靠在嘴唇中央,“這裡,路人無所謂,但有警察,也有黑衣組織成員。”
“……我知道了。”服部喘了幾口氣勉強把心情平靜下來,眺望了距離此處還有幾十米的apc1餐館。
“你剛才想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我以為黑衣組織對你動手,還從你身邊的人開始入手了呢。”服部沒好氣地瞪著工藤,“因為那個黑發小哥暈血路癡還有一大堆毛病,我是不相信他是什麼連續殺人犯,所以隻有被陷害這一個可能了。”
“你太高看我了。我想黑澤銀會落到這種境地跟我毫無關係。”工藤把麻醉型手表的表蓋蓋上,手指在接收器上轉了一圈,將頻道轉移到牧野那邊。
還是有腳步聲。
不過這腳步聲不太正常,八成那邊的人早就發現了竊聽器,故意造假吧。
扯了扯嘴角,工藤把接收器電源關掉,雙手劃入口袋,朝著咖啡館繼續走去。
一係列的動作不過花費短短三秒時間。
服部看著工藤的動作,疾步跟上,追到和工藤並肩時,一邊迎合他的腳步,一邊伸手搭住了工藤的肩膀。
“喂,工藤,這可不像你,好朋友出事了一副無所謂還幸災樂禍的態度?我認識的工藤可不是這樣的!”
“現在改掉你對我的稱呼還來得及。叫我工藤被那些人聽見了可不是什麼好事。”工藤目不斜視,“哦,對了,江戶川一,這是我的新名字,身份是江戶川柯南的哥哥。”
“江戶川一……這什麼怪名字,你取名字的水準也就這樣了。”服部不由得一臉鄙夷。
“有本事你取一個啊。”
“我覺得江戶川二這名……咳,誰會大老遠從大阪到東京就為了這事!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總而言之,我沒有幸災樂禍,我隻是在做客觀的總結。”工藤看著越來越接近的餐館,聲音不由得放輕了很多,“比起我,組織更對黑澤銀感興趣——黑澤銀為了他的青梅竹馬,背叛組織了。”
“……”服部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在風中淩亂了。
“你不知道?”工藤的神色似乎有些詫異,“不知道你怎麼會想到來這裡找我?我還以為你清楚黑澤的青梅竹馬正在apc1打工,所以才找到這裡來的。”
“誰知道——”服部的聲音倏然拔高,但等他意識到周圍齊刷刷掃來的視線,聲音又低落了下去,“誰知道啊,我是從老爸那裡聽說在apc1打工的諸星宮小姐是這次凶案重要的被害人,所以才覺得你可能為了查找線索證明黑澤銀是清白的才過來這裡……等等,諸星宮是黑澤銀的青梅竹馬?”
“你反應太遲鈍了。”
“我……喂,既然諸星宮是黑澤銀的青梅竹馬,黑澤銀還為她背叛組織,他怎麼可能會去殺她……等等,我跟警察解釋一下他們兩個的關係,這樣可以排除嫌疑……”
工藤黑著臉把服部拽回來:“少衝動了!諸星宮和黑澤銀是因為組織建立關係,你去闡述關係必須得先解釋組織,但警視廳裡可能有組織的臥底,你這種做法找死嗎……”
“跟警察說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諸星小姐承認了也就可以了,不用再多說什麼。”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知道諸星小姐和黑澤銀關係的人,大多數都是黑衣組織的人。你貿貿然去跟警方說他們兩個是青梅竹馬,無論怎麼樣還是會被盯上的!”
“……”
“而且,服部,這次黑澤的敵人,可能不僅僅是組織而已。”
“哈?還有誰?”
“我在調查中,發現了有另一夥人在針對黑澤銀。這夥人可能和組織敵對,但和黑澤銀同樣敵對。”
“……”
“是不是覺得黑澤很能惹事?嗬,我看接下來他還會惹出更多的鬨劇來呢。”工藤冷笑。
“不,工……不是,江戶川,我覺得我可能對另一夥兒人的線索有所了解。”
工藤的腳步倏然頓下。
他恰好停在了apc1餐館的麵前,雙腿並列。
工藤插入口袋的手似乎顫了顫,他回頭看向服部,眼中難忍平靜。
“剛才的話,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第二夥人的消息我可能知道一點。”
服部不厭其煩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
說完後,他頓了頓,又用一種極快的語速說道。
“我不僅僅是看到黑澤銀的通緝令才飛奔到大阪來了。”
“我在看到通緝令之後,首先就離開改方高中偷偷去找大瀧警官了。”
“大瀧警官告訴了我一些情報,我在來這裡的路上也一直在查找相關信息。”
“所以,我發現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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