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化名是叫江戶川一吧?據說是江戶川柯南的哥哥?”青年意味深長地看著工藤新一,“那麼,很少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吧,那我就說你的真名給在場的人聽嘍,高中生偵探工……”
“什麼真名!”服部平次忽然拔高了聲音直接打斷了青年的話,“彆胡說了!”
房間裡的人都是被腹部的大嗓門嚇了一跳。
工藤新一同樣如此。
但他回過神來,卻是默默給了服部一個感激眼神,就把目光落到青年身上:“對,沒錯,無論你再如何狡辯,真相也隻有一個——你們還記得黑澤銀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弱點麼?”
小蘭和園子互看一眼,異口同聲:“暈血!”
“對,沒錯,他暈血……”工藤新一盯住青年,“但你呢?和黑澤銀不同,你從頭到尾,都麵不改色。”
“我說你是不是破案破糊塗了?”青年先是一愣,然後卻是用看傻瓜的目光看著工藤新一,“你都說傷口在背後了,背後的傷口我摸不著,更看不到。”
“那就看下麵。”工藤伸出手指向下指去。
青年本能視線向下,卻忽覺背後被重重一拍,難忍疼痛時,一隻手又被伸到眼前。
手戴著白色手套,上麵流淌著紅色的血液。
青年一怔。
“現在你沒話說了吧,人類的本能你是無法偽——”
青年忽然開始乾嘔。
他捂住喉嚨,一臉痛苦,閉上眼睛,擋住眼睛,拚命搖頭。
在場的人全然愣住。
還真的?暈血?這態度,不誇張,不做作,簡直真實!
“這……”戴著白色手套的那個黑人看向鈴木朋子,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鈴木朋子沒說話。
站在她身邊的目暮總算能擺脫這位女強人的陰影,站出來領先說話了。
“咳,回去再審問吧,無論他是不是黑澤銀,到警局,驗血,驗指紋,總能查明他的身份的。”
“帶走。”
目暮大手一揮,兩個黑人保安看了一眼鈴木朋子之後,默不作聲退開。
沒了支撐的青年趴在地上,擺出失意體前屈的模樣不斷地乾嘔,看樣子還沒從血液的衝擊中緩過神來。
有一位身強力壯的警察上前,握住他的手臂扶起了他,皺眉看著青年的失態,低聲說了一句:“走吧。”
事情或許就此落下序幕。
目暮心中的大石頭落地,表情放鬆下來,看向了鈴木朋子和鈴木史郎:“請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
“但願如此。”鈴木朋子瞥了一眼目暮,輕哼一聲。
除了這句話之外,鈴木朋子就沒有多說什麼。
她隻是轉過身,看向自覺走來的園子,轉身把她拉到一邊,低聲訓斥她的魯莽和沒氣質。
園子隻能一臉鬱悶低頭稱是。
鈴木史郎好笑地看著妻子和女兒,很快又把目光轉過來,衝著目暮頷首。
比起妻子,他則是顯得有禮貌得多:“麻煩你了,目暮警官。”
目暮點頭之後,又把目光轉移到工藤和服部身上,這次的笑容倒是溫和很多:“這次倒是多虧你們兩個提供線索,說寄件人案件中凶手下一個目標是鈴木二小姐,才讓我們警方抓到了真凶,避免了接下來的犯罪。”
工藤沒回答,隻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服部看看工藤,看看目暮,尷尬一笑。
目暮沒多想什麼,抓到凶手的他擺擺手,心情很好地準備打道回府。
“是不是太順利了一點兒?”工藤此時卻倏然冷不丁地出聲。
目暮的腳步一頓,轉過身,略微有些不滿地看著工藤。
“你能少說點嘛……”小蘭也是覺得工藤說這話有些不合適,她下意識蹙起眉頭,不悅地伸手撞了撞工藤的胳膊。
“不是,我真的覺得……”工藤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要真讓他說是哪裡,卻又說不上來。
而在他卡話不知怎麼麵對眾人視線的時候,服部平次的瞳孔卻忽然一縮。
“小心你身邊——”
寂靜房間中,忽然響起一個人的咆哮聲音。
眾人的做法是什麼?當然是本能順著聲音看過去!
而帶著青年準備離開的那位刑警,恰好是走到鈴木園子身邊。
在眾人齊刷刷回頭的瞬間,一把鋒利的刀子,從刑警袖口滑出,被他握在手心,一刀就紮向了鈴木園子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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