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班同學,白馬探,英國留學歸來,和你一樣是一個高中生偵探。”
“和你關係很好嗎?”
“頂多是難友。”
“難友是什麼意思?”
“你不懂的。”
“……他說的德豐又是誰?你的那個‘他’?”
“this-is-the-first-time.”
“……”工藤沉默,聽平良鮫這話,他估計就知道德豐是誰了。
這名字,不是正好和devil讀音相似嗎?
……
大廳。
剛被白馬帶進來的平良鮫和工藤,看到命案現場裡鬨哄哄的景象後,眼裡都是有著或多或少驚訝。
“這……”工藤剛準備發問。
白馬探還沒來得及回答,目暮卻注意到了突如其來的客人。
他自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二話不說趁機和倭文靜分開,趕緊跑到了這邊。
“白馬,你怎麼帶了其他人過來?”目暮氣喘籲籲地停在白馬探前麵,準備象征性責問一句這個白馬總監的兒子,然後就把這事情哈哈過去。
白馬探在發現目暮異常的情況下已經開口說話:“這是平良鮫,這是平良一,他們兩個……”白馬探瞄了一眼兩人的臉,默默猜測道:“大概是兄弟,但是長得不太像。”
但他說完這句話,卻注意到了目暮有些驚訝的臉色。
“怎麼了,目暮警官?”
“高木不久前打電話跟我說,他們發現了與今天早上剛發生的那場爆破案件有關的嫌疑人,而這個嫌疑人和這個叫平良鮫的孩子有很大關聯,我應該吩咐過高木讓他留住這孩子,或者把他先帶到警局……”
目暮有些煩躁地說道,然後沒理白馬探,就開始打電話詢問。
他很乾脆地對高木詢問平良鮫的狀況,但那邊高木慌慌張張說平良交給九州,但是九州不知道怎麼就放走平良了,而且現在也不見人……
目暮頷首,隻是道了一聲辛苦了,也沒再多問什麼,就掛了電話。
“警官,弄清楚情況了?”
“對,弄清楚了,那個,千葉,你過來一下,把這孩子帶回警局,他可能是嫌犯的同夥,亂逛本來就不可以了,他還來到另外一個現場企圖,介入這次案件,這實在是不符合規矩。”
“你說的嫌犯是指德豐嗎?”
“……呃,德豐?是silver-devil在日本的化名吧,那就是了。”
“暫時先讓他們留下來吧。”白馬探一笑,“我和平良是同學,知道他的脾氣,你跟他直接詢問,是絕對問不出什麼有用的,反倒會被他套話,還不如讓他陪著他兄弟在這邊看看情況,這樣子說不定還會坦白呢。”
“可這像什麼話……”目暮糾結了。
“德豐的犯罪預告函是他親手交到我手上,我轉交給警視廳的,你們都沒問我什麼,乾嘛追著他不放。”
“……”那是因為你是警視總監的兒子誰敢問你啊。
“而且現場已經夠亂了,他們待在這裡不會打擾什麼的,反而很安全,利於監視。讓千葉刑警帶他走,在半路上說不定還會發生什麼意外呢。”
目暮點頭,勉強答應。
但是倭文靜卻是在此時湊了過來,眼神在平良鮫和工藤身上兜了一圈:“喂,九州呢?不是說這平良鮫不見了,九州也不見了,這難道不是因為他趕來現場嗎?怎麼你們到了他還沒到?”
平良鮫和工藤一臉茫然,顯然不知道目暮曾經因為這案子給九州打過電話這事。
倭文靜從兩人的臉色也可以看出來,哼哼唧唧兩聲,不爽踩著高跟鞋走到一邊去了。
目暮為倭文靜沒有死纏爛打而感到高興。
好事總是一波接一波。
鑒識人員已經把現場搜證完畢,過來向目暮簡單報告,而佐藤從毛利身上也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注意到這邊就快速過來旁聽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