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挑了挑眉,工藤看不見表情,但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朝一個人看去。
而這個人正是下一秒黑澤銀指證的家夥。
“小姐,你是凶手。”黑澤銀沒有避諱,直接將短發女的名字說了出來。
短發女臉色一白,她捏緊拳頭,聲音顫抖:“你……”大概是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吧。
“彆亂冤枉人。”紅衣女生氣地擋在短發女麵前,“她把飲料放下來就去上廁所了,是我們幫忙分的飲料!她哪裡知道她喝到的會是哪一杯冰咖啡?”
“就是啊。”胖子也站出來,“她要是在兩杯冰咖啡裡麵都下毒的話,她喝下去也會死掉的!可是她明明把飲料都喝完了卻什麼事情也沒有……”
“這和死者差不多不是嗎。”黑澤銀輕笑了一聲,“死者也是差不多把飲料喝完了才倒地不起的。”
“你就因為這個懷疑我?”短發女惱怒質問。
“他懷疑你是因為你手裡的糖漿和奶精。”
不屬於黑澤銀的聲音,相對於某些人來說分外熟悉的聲音,突然在場中響徹。
聲音來自黑衣騎士。
小蘭的瞳孔一縮,本能看向身邊。
服部差點沒被嚇死,看了看黑衣騎士,又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柯南”,揉了揉眼睛,但再睜眼看到的還是那樣的畫麵,此時他忽然記起黑澤銀不久前對他說過的話,瞳孔一縮,仿佛認識了什麼。
目暮和毛利也是雙雙被驚嚇到。
黑澤銀的嘴角開始抽搐。
這個小子……
“你說你回來是在電影開始時,那時候電影已經黑了,你打開飲料杯後怎麼可能辨認出裡麵是可樂而非咖啡?”工藤新一自顧自地用自己的聲音說話,他一邊走向短發女一邊準備摘下自己的麵具,以真實的容貌出現在大眾麵前上演推理大戲,“你回來之後沒有立即加奶精和糖漿,就是你在之前曾經打開飲料的最好證……”
工藤新一的聲音說到一半忽然卡殼,麵具脫到一半的動作也頓住了。
黑澤銀拽著工藤的手不讓他繼續乾下去。
“我說了,裝逼遭雷劈。”黑澤銀湊近工藤的耳邊低聲提醒,“彆忘了您這位大偵探可是上了我家的通緝名單,要是出現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我看你就等著工藤新一這具身體被亂槍打死吧!”
“這裡又沒有組……”
“彆因為你的小女友衝昏頭,我明確告訴你,這裡就有。”黑澤銀捏緊工藤的手臂,聲音從細弱升到正常,他瞪著工藤,那模樣就好像是隻是單純因為工藤的插話導致的不滿惱怒,“推理的台詞,我說就可以了。”
“不是,黑澤老弟,他是……”目暮想說什麼。
黑澤銀一個眼刀甩去,目暮又瞧見工藤聽話地按住自己的麵具不動作,嘴唇動了動,意識到了什麼,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這時黑澤銀才重新放開工藤。
他轉過身看向還是不服氣的短發女:“他剛才的話,你聽到了嗎?差不多就是我想表達的意思。”
“哼!一片黑又怎麼樣?我聞氣味聞出來的不行嗎!你彆又亂冤枉人!記者先生!”短發女咬牙,她在提醒黑澤銀是一個有前科的男人。
黑澤銀一挑眉,轉身跨步逼近短發女。
短發女本能後退幾步,臉上害怕,卻依然是滿滿堅決。
這時卻忽然有清脆的硬幣聲響起。
她怔了一下,本能後看,卻見服部平次將一塊硬幣彈起,那硬幣在半空中拋過美麗的弧線,然後落在她的衣帽裡。
短發女的瞳孔一縮。
“利用了死者有喝完飲料咬冰塊的習慣吧。”服部側頭笑笑,“之前你買了飲料,在外麵想加料時注意到了你拿到的非咖啡而是可樂,但再重新排隊又不太實際,隻能講錯就錯。”
“你把氰酸鉀毒素裝進冰塊裡,然後投入你和死者的可樂中,故意在電影快開始的時候才回去,讓死者沒機會再回去換飲料,而是安分把可樂喝了,最後飲料喝完,他咬冰塊,咬著裝有氯酸鉀毒素的冰塊,就會毒發身亡了。”
“你的那瓶裡同樣有毒藥,但是,你可以把冰塊含在嘴裡,之後趁其不備丟到自己帽子裡,以防中毒——雖然這種方法有點危險,但隻要快點小心點,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對吧,小姐?”服部平次的黑臉上綻放出如花一般的笑容。
黑澤銀默默拿手擋住臉,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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