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事的沒幾人,所以除了你這記者還能有誰泄露情報?”
“人是我,但那不是泄露。”黑澤銀按住太陽穴揉弄,“是警察審訊的。”
“警察審訊?向日暗地裡破事早被警方知道了嗎?”安達好奇,側頭看向高木。
高木搖頭:“不是,是因為今天還有……”
咳咳。黑澤銀和柯南幾乎同時發出咳嗽聲。
黑澤銀:“目暮警官前不久說過在調查完畢之前不能說,你想再度引起恐慌嗎?”
柯南:“至少不能說給安達姐姐和緒方姐姐聽。”
高木本能搖頭,然後很識相在安達疑惑的目光下閉了嘴:“警方機密,警方機密……”
毛利忍不住湊近高木:“什麼事啊?告訴我這偵探總可以吧?”
高木看了他一眼,考慮到他的身份,點頭和他出去了。
安達心裡好奇,也想和黑澤打聽,但眼見這房間唯一一個警察都出去,審訊結束,青池上二也停止了敘述,黑澤銀可沒有再在這裡待下去的理由。他站起身,和柯南一起出去了,當然,沒什麼約定好的意思,隻是巧合。
“你跟我出來乾什麼?”
“誰跟你了,我自己去調查。”
“你不會又要搗亂吧?”
“扯淡,這件案子涉及的人跟我不熟,我摻和什麼?”
“就你這笑眯眯的偽君子臉龐,誰看得出來你對誰是真心?”柯南譏諷,“說不定你對灰原的時候也是裝的呢。我可不相信你討厭了她十多年,她一個兒時玩伴的身份就可以讓你付出真心。”
“嗬嗬。”黑澤銀懶得跟如今渾身帶刺的柯南說話,轉身就走。
“等等。”
“又乾什麼?”
“你覺得這兩件案子是同一個人所為嗎?如果是的話有什麼懷疑對象?”
“不是。”
柯南直接被嗆了一口:“前者剝臉皮,後者割口子設心理局,兩次犯罪的人都精通醫術;被害人相互之間有關聯——你憑什麼肯定這不是同一個人犯下罪過?”
“手段不同。前者無痛閉目,後者痛苦慘死。”黑澤銀答道,“時間近似。橘和向日的公寓距離很遠,剝皮和設心理局都需要時間,不可能讓兩具屍體在短時間內同時被發現。”
“我的觀點和你恰恰相反。橘死了至少三天可是你說的。拋屍橘又去折磨向日,完全有可能。”
“那是你的觀點。”黑澤銀轉頭又準備走人。
“那你說是不同的兩人殺了向日和橘,你覺得凶手會是誰?安達和緒方平攤凶手罪名嗎?”
“扯。我倒覺得她們都不是凶手。安達打電話叫我時是三點四十五分左右,她在之前和緒方相處近三十分鐘,兩人都可以為對方做不在場證明。之後才十五分鐘時間,不可能完成心理局。而且據我估計,向日死亡時間就是她們相處的那三十分鐘內,所以向日的死和她們沒關係。當然,用十五分鐘搬運一下橘的屍體有可能,但在這之前,我們已經發現屍體了。”
“……向日的死可不可能是她們攜手犯下的?”
“剛才還說凶手不可能是兩個人呢現在就翻臉了?”黑澤銀挑眉,“但我說了不會是她們倆就是不是,因為有不少人可以證明她們當時的確是爭吵,沒有一人前往向日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