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退,地點轉移,黑澤銀那邊,他和宮野誌保是在某些樹的樹乾上做了一些手腳,更方便使用投影儀的原理技巧,然後他把宮野誌保安置在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在自己身上按了竊聽器,把竊聽裝備交給了宮野誌保,然後稍加易容出動。
黑澤銀投影了人魚畫像——他沒有照片,隻能憑借記憶連夜繪製出那位的容貌,以假亂真——這是他看到那張照片之後臨時更改的計劃,因為他必須把那個真實存在的少女變成虛假,為此他動用怪盜基德的身份背黑鍋也在所不惜。
之後在呂醫生的命令下,水母對他動槍。黑澤銀和水母自動地雙雙遠離溫和呂醫生,在叢林之中拉開戰爭。要是按照原本的劇情來說,黑澤銀是準備以基德的身份和水母五五開,讓水母回去,但水母卻攻擊過了宮野誌保。
黑澤銀說了,他不是不會生氣,隻是他的憤怒會在合適的時間發泄出來。
他不介意讓這個舞台上的嘉賓提前退場。
至於加賀穀(青池)和肯那邊——
肯其實不認為能找到什麼人魚,他在抽空思考四個殺人案件外加一個故意傷人案件,想找到犯罪者不是人魚的其他推理。想來想去,他的注意力又不由得放在第一個案件上去,想到了在青池上二身上受的傷,他看著在前方認真搜尋的加賀穀——對方對他來說是毫無交集的陌生人,有時候陌生人便是等同於最知心的好友,可以傾訴一下藏在內心深處的疑惑。
“加賀穀,假如兩個人的身上有一模一樣的傷口,這意味著什麼?”想了想,又覺得條件限製不夠,他補充了一句,“這兩個人一個已經故去,一個剛剛故去。就假設他們的傷口一模一樣吧。”
“在問和案件有關的嗎?”青池聽出肯想要問什麼,但他裝作毫不知情地嘀咕了一句,然後問道,“你說哪種傷口?”
“咬痕。”
“其他傷口還好說,但咬痕……抱歉,我可以冒昧問一句兩個人真的是兩個人嗎?基德的案例讓我在這方麵有些敏感,所以……呃,肯先生?肯先生?”
青池喊了幾句,肯都沒有回複他。
對於肯來說,他心目中戳破一層紙就能得到的答案,但是他的手指不敢戳,但青池拉住他的手,幫了他。
那是他不想要得到的答案。
他一下子怔住,喃喃自語著什麼,青池叫了他好幾次,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青池上前拍他,肯才驚醒。
“抱歉加賀穀先生……恩,我們剛才說到哪了?那個,我也不是太能確定這兩個人是否是同一個人,假如、假如不是的話……有其他解釋嗎?”
“當然會有的。”青池回答。他給出了一個回答。
肯僵硬的笑容有所放鬆。他花了一段時間整理心情,然後說他們可以繼續前進了。青池若有所思看他一眼,點點頭,轉過頭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
背後的肯在走路時神遊九天,前方的青池看似認真搜尋,實際上內心糾結得都快成麻花了。
要給這小孩做心理負擔好像很難哎……
“你在叫誰小孩?”通訊器裡冷不丁傳來柯南的聲音。
青池上二揉了揉耳朵:“沒事,不是在叫你。這通訊器還真好用,我嘟囔一聲你丟能聽得那麼清楚。”
“是你自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吧?”
“你吵死了小鬼。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柯南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