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眼中一寒,另外一隻手猛地襲擊向黑澤銀的軟肋,黑澤銀偏過頭去輕易閃過,手啪地將對方手裡的槍打掉,然後右腿卡主貝爾摩德下意識往外勾的腳尖,整個人幾乎貼在了貝爾摩德的身上。
貝爾摩德身形一僵,不敢置信地抬頭:“你是男的?!”
“啊,你連我都認不出,裝什麼大尾巴狼?”黑澤銀可不跟這等人客氣,說話期間直接架起貝爾摩德的身體,徑自往還在遊艇上的幾個人的方向猛地砸去,半點憐香惜玉也沒有。
不過憐香惜玉個屁。
他跟一個心懷鬼胎的冒牌貨有什麼好談。
很明顯可以看出這個“貝爾摩德”在此時擔當的是領袖地位,她被甩出去後,因為方位的特殊性,幾乎每個人都有所動作,卻被黑澤銀以極速掀翻在地,搶奪來一人的槍支,對著“貝爾摩德”的腳下就是一槍。
和剛才“貝爾摩德”開槍針對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但是和黑澤銀不同,冒牌貨本來就是勉強穩住身體,腳下被子彈擦過,刺痛感瞬間蔓延,要不是她反應快撐地彈起,恐怕也要落得和那群手下一樣狼狽倒地的下場,可在翻身起來的時候,黑澤銀又是連續數槍激發,同樣是補充她曾對他的襲擊。
可她是招招致命,抱著讓他必死的決心突襲,而他是仿佛貓戲老鼠,隻在她身上留下擦傷痕跡。
當然,這也有她閃躲及時所以留下傷口不深的緣故,可黑澤銀的態度分明好像是算準了她會從哪裡逃跑會怎麼動作,這種感覺在黑澤銀最後一擊擦過她的臉龐幾乎將她半張麵具切割下卻不傷她臉半分的時候達到極致。
“貝爾摩德”摔在地上,她外衣裡撐開身形的棉花已經漏出,半張臉皮耷拉著,整個人狼狽不堪,可最讓她難受得還是黑澤銀居高臨下投過來的眼神。
槍口抬高,威脅著冒牌貨的同時,他伸手扯下了他臉上的麵具,看著厚重的麵具,黑澤銀嫌棄地將其踩在腳下:“真是劣質的偽裝術。”
“你……”
“你知道千麵魔女的魅力在於哪裡麼?”一根食指豎在黑澤銀的嘴唇上,“在於她的從容和惑人。”
“真可惜,你甚至學不來她的十分之一。”
如果是貝爾摩德,她習慣獨自行動,不會像是現在拖家帶口;如果是貝爾摩德,她的惱羞成怒不會像是這人一樣冷下臉色;如果是貝爾摩德,她麵對調侃時會不緊不慢反諷回去;如果是貝爾摩德,槍技不會落魄到讓他毫發無傷……還有很多如果。而在易容情況下,這人的劣質更是尤為突出。
嗆人的香水,粗糙的手指,廉價的道具,他要是還認識不到這人的虛假,真是瞎了他的眼睛。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這人騙其他人應該綽綽有餘了。
那些跟來的小嘍嘍暫且不提,宮野誌保都被瞞天過海由此可見她對貝爾摩德的陰影厚重到什麼地步了,要不是他插手,恐怕事態真的會朝著不妙的方向挪移。
“好了,那麼我們現在來商量正事。”槍口對準女人的漂亮臉蛋打轉,黑澤銀總算是給了對方說話的機會,他眯起眼,笑容危險,“你是誰?冒充貝爾摩德追殺我的寶貝兒,意欲何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