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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房間。
窗簾被拉上,房間裡點著昏暗的燈光,金子打造的籠被打開,身體如墨水般漆黑的烏鴉撲棱翅膀飛出,一邊發出“啊啊”的粗劣聲音一邊盤旋,一根黑色的羽毛脫落,落到了老板椅上的黑衣人身上。
他將肩膀上的羽毛撿起,放在了筆記本電腦旁邊。筆記本電腦發出瑩瑩的藍光,裡麵播放著前不久考比勒發送過來的視頻。
——“偶遇”cia的阿斯蒂趕到醫院,在發現阿佛洛狄忒(七瀨)的屍體之後,與天蠍座(青池)起爭執,然後被爆破。
吉普生(黑澤)指示天蠍座乾的?
不,吉普生有把柄在他手裡,不可能輕舉妄動,頂多去發泄地炸幾個房子然後放些狠話,這已經是他最大的叛逆了。
那麼……
那位大人拿起了桌上的一份資料,漆黑的眼眸沉溺下去。
那是朗姆派係的人最終調查並且向他邀功的情報,說青池上二原是cia的本堂瑛二,如今處於疑似失憶的狀態。
那個孩子。
或許黑澤銀隻是障眼法,幕後真凶極有可能是那個孩子,他恢複了記憶,來報仇了——首當其衝的是他最初在組織對他落井下石的朗姆派係的人,這種嚴刑逼供的行事作風,獨具那個孩子的瘋狂。
然後也隻有那個孩子,能輕易弄到黑澤銀的基因,甚至有能力在短時間內成功克隆催生人類,有動機殺死克隆體泄憤。而且那個孩子最初被追殺的時候有沒有帶走組織裡銀色子彈的實驗樣本還是另說——那可是由貝爾摩德和琴酒兩個精英基因結合的優質種,可惜隻誕生了意外培育出的黑澤銀,其他的細胞係頂多隻長成一個器官,一個普普通通的器官。
所以,故意挑選在黑澤銀即將回歸組織的這個時候躲在幕後撒野嗎?
不,如果目的僅僅如此,那個孩子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他向來性格直來直往。從他如今的作風來看,很大幾率已經恢複記憶,恢複記憶還留在組織,或許那個孩子想要的是那個東西。
那位大人笑了笑,把資料收了起來。
……
“boss,疑似fbi的人對貝爾摩德采取了爆破行動,貝爾摩德生死不明。且情報顯示所用的炸藥是吉普生的發明。”
“不用管。”那位大人用著沙啞的嗓音如是道,“貝爾摩德不會有事的,這是一次清剿臥底的行動。讓琴酒、伏特加、基安蒂、科恩回到據點,等候通知。另外,把關著基爾的禁閉室裡裡麵的監控轉給我。”
“是!”
……
東京公路。
早在離開警察視線的時刻青池便是收斂了那份哭喪表情,他坐在副駕駛座上,托著腮幫子饒有興致地看著頂著七瀨的臉、被誤認成果黑澤銀的九州宏作。
“我說,能不能彆用這種惡心的表情看我。”九州透過後視鏡嫌棄地看青池。
“彆這麼說黑澤,我可是好久沒坐過你親自開的車了。你知道這種感覺嗎?就像伏特加坐在副駕駛座而琴酒坐在駕駛座的驚喜感覺。”
九州冷淡應了一聲,內心os:魚塚先生(日語中與伏特加諧音)?他寵物店那麼賺錢怎麼還專門跑去給黑澤他爸當司機?閒得慌?
“我說……你反應不太對吧?”青池微妙地意識到了什麼不動,“以前開玩笑的氛圍不是這樣子的。”
“今天心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