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卿和柳芳娘被押進了正院,見他們猖狂得意的樣子,宋夏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們。
“宋夏啊宋夏,你終究還是輸了,他們來捉拿你了。”
柳芳娘掙紮著起來,神情非常得意,臉上長年累月的鬱氣一散,麵目猙獰的可怕。
高姨娘和孟姨娘聽到這話驚慌不已,但她們沒有異動,隻是看著宋夏,聽宋夏的指揮。
“沒事,你們去哄琳姐兒。”
“還裝模作樣呢!你以為你還能護住他們?兩個賤人,我早就看不過眼了,等你下獄,這兩人統統給我趕出府去。”
宋夏輕歎一聲,這柳芳娘怕不是瘋了,妄想症這麼嚴重。
周永禮也跟著道:“宋夏,你服罪吧。”
“還不快放了我們?”周書卿冷眼嗬斥,又瞥了一眼匆忙趕來的吳春迎。
下人不為所動,隻是緊張的看著宋夏。
柳芳娘等就像小醜一樣,嘴裡不停的說著囂張至極的話,但又沒有一個人聽他們的指揮。
周永禮惱怒異常,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些人居然還如此的沒有眼色,因此怒喝道:“宋夏!你若是現在客氣點,將來還能留你一條全屍。”
宋夏嗤笑出聲:“你們憑什麼覺得我是那個反賊?”
“不是你還能是誰?懷王陛下登基,難不成官兵們來抓的是我們?”
“誰告訴你們懷王登基了?即便你們說的是真的,懷王又是以什麼緣由認定本縣主是反賊?”
周永禮被問住了,支支吾吾的道:“自然是因為瑛姐兒。”
“哈?”宋夏笑了,笑的非常諷刺,“還真將那庶女當成飛上枝頭的鳳凰了?”
說著,她對下人道:“去開門,讓官兵們進來。”
見她這麼鎮定,周永禮和柳芳娘等人又狐疑不定,心裡不安起來,難道反賊真的不是她?可不是她還能是誰呢?
“說實話,這幾年耍弄你們幾個跳梁小醜也有些累了,現在事情落定,本縣主也懶得再和你們裝。”
“你什麼意思?”
“意思自然是當年你們下毒謀害本郡主,包括老太太當年謀害周老太太的嫡子,這些本縣主早就知道了,並且也找到了證據。”
周永禮和柳芳娘如遭雷劈,宋夏怎麼知道的?既然知道,為何又忍了這麼多年?
“忍著不發作,當然是多折磨你們幾年啊。”宋夏撐著下巴,“折磨你們到絕望,又給你們希望,再讓你們絕望,嘖,看你們上躥下跳,真有意思。”
“所以這些年,你屢次讓芳娘站規矩,都是故意的?”
“是啊,從天下掉到地下的日子不好過吧,多虧我費儘心機的給你們希望,不然你們還堅持不到現在。”
柳芳娘一想到這些年,就氣得瘋狂:“宋夏,你的張狂馬上就到頭了,彆想我們放過你。”
宋夏還是笑:“我說了,我不是那個反賊,你們才是。”
“你胡說,我們怎麼會是反賊?懷王殿下登基,瑛姐兒就是貴妃,書哥兒都是能封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