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佛像已經上布滿了裂痕,像是被人鞭打了一般,右腿上還缺了一塊。
鄒永定用手一摸,觸手十分的粗糙,十分的刺。
輕輕一捏,小小的佛像全部碎裂開來!脆弱的就像爆米花!
看著手裡一塊塊的小木塊,鄒永定臉色變得十分的陰沉,
突然感覺身後傳來腳步聲,鄒永定心一動,把手握著佛像的右手伸進口袋。
剛把手伸進口袋,鄒永定就感覺自己被人從身後抱住,緊接著兩坨圓潤柔軟的東西貼著自己後背,一股香氣傳來。
‘劉惜文’緊緊的抱著鄒永定,小嘴湊到鄒永定耳邊,輕聲喃喃:“老公,你在乾嘛呢?”隨著劉惜文的話語,一股熱氣從她小嘴裡冒出,鄒永定瞬間覺得耳朵又癢又舒服。
“沒事。”鄒永定笑著轉過頭。
……
外麵發生的一切,劉惜文都能夠看見。那股侏儒控製著自己身體的一切,在識海內的劉惜文都可以感覺到,聽的到。
看著這個侏儒控製著自己的身體和丈夫談笑風生,劉惜文卻鬆了口氣。
就像鄒永定了解她一樣,劉惜文也很了解自己的丈夫。
她知道,其實丈夫已經發現了什麼。
看到丈夫的表現,內心又開始燃起了希望。
她是知道十年前那件事的。
她也知道那個幫助自己的王大師。
似乎一切並不是沒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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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鄒永定裝作若無其事的和和‘劉惜文’聊著天,好不容易把她哄走。鄒永定馬上把自己的司機王濤叫來,把口袋裡破碎的佛像交給他,囑咐道:“馬上把這個佛像交給天寧寺的王大師,以最快的速度!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王濤手裡捏著破碎的佛像,有些愕然,甚至有些驚慌的看著鄒永定。作為鄒永定的司機,王濤足足跟了鄒永定有二十年,可以說是鄒永定最信任的人之一。鄒永定很多不方便去做的事情都是由他去做的,自然知道鄒永定的很多秘密。鄒永定當年求這個佛像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王濤也知道這個佛像的功效。
而現在這個佛像卻碎了!
看見王濤有些驚駭的眼神,鄒永定顯得有些疲勞,擺擺手:“什麼都不要說,快去辦吧!記住,以最快的速度。還有保密,特彆是不能讓惜文知道。”
王濤聽見鄒永定說惜文,王濤眼睛一縮,想到這段時間劉惜文的反常,難道……
儘管猜到什麼但是王濤卻什麼都沒說,隻是臉色繃緊,點點頭,手裡緊緊捏著破碎的佛像,快步離開客廳。
看著王濤快步離開的背影,鄒永定鬆了口氣,但是不知為何又有點不安,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個小道士的身影。
彆墅二樓,透過窗外,‘劉惜文’看著王濤驅車離去,‘劉惜文’皺皺眉,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又想不到是哪裡出了問題。
識海內,劉惜文神色很緊張,生怕這個侏儒發現問題。劉惜文自然知道王濤是去天寧寺找王大師了,但是很顯然,這個侏儒現在還沒發現這個問題。
劉惜文已經發現,這個侏儒可以翻看參閱自己的記憶,不過一個人的記憶實在是太龐大了,顯然她現在還沒有發現佛像這個問題。
這個發現讓劉惜文鬆了口氣,隻要王大師來了就好,劉惜文默默的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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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山內,正在打坐的楊天突然感覺一陣心血來潮。
楊天皺皺眉,目光透過層層的樹木向江南市望去,嘴裡喃喃自語:“出問題了嗎?”
剛才楊天感覺到之前埋的那個伏筆似乎出現了問題,本來以為給那個小孩的符紙足可以解決問題,現在似乎出現了意外。
“看來要親自走一趟了!”楊天抖了抖身上破舊的道袍,深吸一口氣,幸好之前在符紙上打下了標記。
楊天跟林愛國打了聲招呼,說自己要出去一趟,寺廟的事情暫時有他先打理一下。說完,楊天也沒收拾什麼東西,緩步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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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寧山天寧山,王大師手裡細細撫摸著手裡粗糙的佛像,細聲向王濤詢問著情況。
聽完王濤的回答,王大師再次細細打量著手裡殘破的佛像,微微皺了皺眉,然後緩緩起身,道:“走吧!”
沒走兩步,王大師突然又停了下來,轉身來到身後佛像前,雙手合十微微鞠了個躬,拿起供桌上的一串棗紅色的佛珠,這才轉身離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