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流寧的這些崽子扒一層皮下來,他們肯定就沒得到卿之勳的真傳,不敢說自己跟他混過!
“明白了?”卿之勳最後問了一句,得到了所有人的響亮回答,“明白!”
每個隊伍都有任務,散會後就開始行動,每層樓一個隊伍,大家非常自覺。
巴西亞在盧瑟回來後,將他叫到了辦公室,問了他接人的情況。
盧瑟把自己的見聞都說了。
“你是說,阿裡維克沒有為難洪息繡,反而有些相談甚歡?”巴西亞神情凝重。
盧瑟確定自己沒看錯,雖然他沒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從阿裡維克的神情來看,他在剛才確實沒有為難他們任何一個人。”
這就奇怪了。
巴西亞和阿裡維克打過交道,知道他不好相處。
“那個洪息繡呢?”巴西亞慎重了很多。
盧瑟想了想:“沒有發現她對西區有什麼不滿。”
“你確定自己都看清楚了?”巴西亞非常懷疑盧瑟察言觀色的能力,這個貪生怕死的家夥,遇到棘手的事是絕對不會去查看的。
所以,巴西亞知道他隻會遠遠的觀察,甚至不會下車聽這些人說話,更不會為雙方做介紹。
“報告上將,如果雙方都不滿意的話,這會肯定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我怎麼可能抽身。”盧瑟低聲回道。
以阿裡維克的性格,他要是不允許彆人進入他的地盤,肯定會直接乾一架。
至於為何沒有打他就心甘情願帶著洪息繡進了西區,他也不明白。
或許是雙方私底下達成了某個協議,他沒聽到也沒察覺。
西區沒有問出來什麼,東區的事在他眼皮底下,他已經知道了,“你不該將卿之勳和那些人丟在那就回。”
盧瑟一臉的委屈和苦澀,“上將,卿之勳那氣場,離他八百米都能感覺得到,而且我再待下去,很可能會被他們撬開嘴。”
如果卿之勳用精神力逼迫他,他很可能會真的把流寧的事一股腦兒全倒出來。
這應該不是巴西亞想見到的。
“你這純粹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整個流寧還對付不了這一千多號人?”巴西亞不信。
不信卿之勳和洪息繡能夠憑借兩人之力就將流寧“改朝換代”。
這裡是他希文家族的天下,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動他的蛋糕。
敢動一絲心思,他絕對讓對方後悔出生。
聽到巴西亞這樣說後,盧瑟在心裡腹誹:就知道在自己人麵前逞威風,明天你就會見到卿之勳和洪息繡了,有本事當麵懟呀。
拿他發火算什麼本事。
不過盧瑟心理活動雖然多,卻沒有讓巴西亞看出來,馬屁了一句:“等希文上將出手,卿之勳就會卷鋪蓋打哪來回哪去……”
“下去吧。”巴西亞不耐煩聽盧瑟的馬屁,直接讓他走了。
巴西亞讓他的副官將西區和東區的視頻調了出來,發現一片雪花和忙音,巴西亞看不到畫麵,“怎麼回事?”
“對方有高手,在他們和西區人交談的時候,把監控屏蔽了。”副官說道。
巴西亞想起來之前被卿之勳黑入了終端的事,“卿之勳手下負責網絡通信的那個,叫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