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boss(1 / 2)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陸小鳳內心:這句是個廢話。

“信箋上有些若有似無的香味, 增加了竊賊為女子的概率。”

陸小鳳內心:咦,這節奏不太對啊。

“這味道我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容金某想一想。”金九齡些許片刻的停頓,緊接著說, “對了,就是在環采閣的姑娘身上聞到過。不隻是環采閣, 這味道, 在長安的一處青樓好像也很流行, 金某獲佳人贈送了一個香囊, 也是這個味道。”

陸小鳳內心:?他們之前分析的一點,這金九齡真的大大方方全說出來了?

難道說……他不是真正的賊人?

不,如果金九齡不是賊人, 那很多巧合無法解釋。

可是如果金九齡是賊人,怎麼會引導著讓他們把調查方向往環采閣的姑娘們身上放呢?

花滿闕也被金九齡這麼‘坦誠相告’給震驚了一下,要不是依舊對金九齡有所懷疑,他估計會把一切都如實相告了。

但是此刻,容不得陸小鳳和花滿闕多想,金九齡說了這些‘線索’,他們肯定是要給出反應的。

花滿闕憤怒地拍了拍桌子, “好啊, 原來是環采閣!竟然敢在我們花家頭上動土,我馬上練習杭州府尹,封了那環采閣!”

陸小鳳看著花二哥飆演技,心領神會。

“且慢。金兄的推理我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不過如果直接封了環采閣, 怕是會打草驚蛇。若是讓那賊人趁機逃走,不知道還會惹下什麼事情。”陸小鳳拉住了花滿闕的胳膊,“不如我們暗中調查一番, 如果確認賊人就在環采閣,再甕中捉鱉。”

“陸兄言之有理,花二哥,我覺得咱們可以用這個方法。”金九齡連忙附議,“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明白,為什麼那賊人要偷玉珠手鏈。那手鏈按照花大哥所言,除了是屈支國國主贈送以外,並無什麼特彆之處。不知,可否讓金某看一看,萬一能找到點彆的線索,也有利於我們破案啊。”

陸小鳳的眉毛不自覺地皺了下。

這金九齡鑰匙都偷到了,居然還要看寶物。他難道不知道這句話說了出來,就會提醒花家二兄弟,他們的鑰匙一個丟了一個是假的這件事情麼?

能說出這句話,要麼是他們推測錯了,金九齡和整件事情無關,要麼……他想玩一出,賊喊捉賊。

小心翼翼和陸小鳳交換了一個眼神,花滿闕開始思考,怎麼用畢生的演技,來表演一個‘鑰匙居然丟了’‘啊,怎麼會這樣’‘那我該怎麼辦啊’‘好著急啊’等等的情緒。

這情緒還要有層次,一步步推進,不能浮於表麵,要真的表現得內心也十分焦急和惶恐。

唔,花二哥摸了摸下巴,感覺有點難啊。

花家飆戲幾人組的事情,暫且放下不談,環采閣那邊在西門瀾星的帶領下,倒是直接把自己的‘馬甲’給扒下了一半。

哦,女裝那個還沒扒,還要繼續藏身與環采閣內,扒了不方便。

西門瀾星隻是光明正大的來到了卞蘇蘇的房間,支開了卞蘇蘇的侍女,然後看了一眼司空摘星,等他提問。

這有誰來提問,也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

花滿樓翩翩君子,麵對女子總是多了那麼幾分客氣和禮貌,不太適合刑訊審問。

而西門瀾星帶著一股子坦蕩之氣,做事總是直來直去有點莽,若是讓他去提問有可疑的卞蘇蘇,怕是不僅問不出來什麼結果,還反而被套話了。

西門瀾星對這個評價十分的不服氣。

他這才不是莽呢!

他這是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告訴他,什麼事情隻要打一架就解決了。

用劍之人,無需那麼多彎彎繞繞,麵對一切,隻要出劍就行。

如果重劍拍臉加上舞風車都解決不了,那就再砸點錢吧……

整個塞北那麼多來自大唐境內和境外的勢力,就是被萬梅山莊的這兄弟倆,一個出劍,一個砸錢給解決了。

如今的塞北,以萬梅山莊為首的這個真實案例,就是西門瀾星直來直去坦坦蕩蕩的底氣。

不過如今麵對這個問題,用司空摘星的話來說就是,在不確定卞蘇蘇是敵是友之前,不能讓她察覺到他們的懷疑,免得她向金九齡告密。西門瀾星自覺確實無法完成這個任務,就交由司空摘星來提問。

他倒要看看,怎麼可以不引人懷疑的問出,那晚金九齡歇在卞蘇蘇閨房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外出一趟夜訪花家寶庫。

不,金九齡肯定是出去了的。

應該說,是要問問,卞蘇蘇到底知不知道金九齡出去了,又會不會維護金九齡。

西門瀾星想了想,若是讓他提問,可能真的就直接問,‘你知不知道那晚金九齡出去了?’,然後就直接暴露了他們的目的。

那麼,司空摘星,會怎麼提問呢?

“蘇蘇姑涼,我們家姑娘對那英雄豪傑啊,最為敬仰啦。尤其是前幾天您挑中的那位金公子,哎呀呀誰不知道那是大理寺三百年來第一高手啊,破了好多大案子呢,是一位頂頂的大英雄啊。”

這還是西門瀾星和花滿樓第一次聽到司空摘星這種偽音,驚得這兩位手臂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還好他們穿的裙裝都是大袖,遮住了手臂。

卞蘇蘇臉上帶出了幾分笑意,眼睛裡有著幾分玩味兒的光,好像是早就猜到了有人會問她金九齡的事情一樣。

“有什麼問題,妹妹不妨直說。”卞蘇蘇向前走了幾步,拉住了西門瀾星的手,故意調笑道,“可是對那金公子一見鐘情,想要姐姐介紹介紹?”

西門瀾星把手從卞蘇蘇的手裡抽了出來,連連搖頭。

“哎喲,蘇蘇姑涼你不要則個樣子啦,我家菇涼好害羞的。”司空摘星上前阻攔了一步,不願讓卞蘇蘇再摸到西門瀾星的手。

雖說西門瀾星偽裝的這個花魁善於舞刀弄劍,但是一般表演性的舞劍,可是絕對不會練出像是西門瀾星手中那樣的繭子的。

那必須是長年累月無數次的練習形成的。

“我們家菇涼那晚不太舒服,早早休息了,都沒見到金公子。不過嘛,聽人說,金公子進了姐姐房間一炷香的時間吧,就被人給喊了出來,不僅呼吸有點喘,那被幾個客人說有點快。”司空摘星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仿佛並不知道給金九齡填上‘快’的標簽的人,就是他自己。

“所以我家菇涼就想問一問啊,這金公子——”

“是不是活兒不行啊!”

卞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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