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金溪大酒店具有兩百年曆史了,風貌保存完好,因此成為著名的打卡地。
它一旁有個性的小咖啡館、酒館林立。
顧未選了街角一家,安靜坐在高腳椅上,兩手攤在雙腿上,一手還略顯幼稚地揪著另一手食指,望著外頭發呆。
已經不知道引起多少人側目了,凡進來路過他的,都會看一眼,因為太好看。特彆是女孩子,或羞澀或大膽,有些甚至想上前搭話了。不過,顧未回頭冷冷一看,那股子嫌棄不耐太明顯,沒幾個女孩兒經受得住。
這是個隻可遠觀“近不得”的男孩子。如果你在北州二中,會對剛兒想接近他的女孩兒更嗤之以鼻,這是封了神的男孩,當地,沒人敢肖想他。
他放在麵前桌麵的手機震動,他拿起放在耳邊……始終眉頭深鎖,看得出,低語裡帶著火氣。
不久,
外頭臨街停靠穩一輛黑色小車,
他跳下高腳椅,走出去,黑色小車下來一個男孩兒遞給他一台照相機,他拿起沉著臉過馬路直接走進對麵的金溪。
電梯上升時,跟他一起的這個男孩兒說“看來就是個賣的,想給你設仙人跳的套兒?”
顧未不吭聲,眼睛裡的毒戾翻天!
到了五層,
進入一個房間,
客廳裡,三個男孩兒圍站著,中間,一個女孩兒眼和嘴都被黑布緊綁,繩子反向鎖綁她的四肢——女孩兒有多驚恐可想而知……
隻聽顧未一聲“扒了!”,恐怖開始。
……
好可憐的小子牛呐,
但凡她有勇氣,這一刻咬舌自儘死了算了;可她沒勇氣。
她一身上下隻眼睛被蒙著了,他們踢打她,辱罵她,給她拍照,子牛痛叫得撕心裂肺!引發哮喘,一口氣上不來,可她怎麼還要努力去呼吸呢?她還是怕死呀!她要活……
這些人最後把她丟進工人拆洗存放臟被套的房間裡,鎖住,就是任她“自生自滅”。走火,這時候有工人正好進來丟被套,發現她,就救了她;不走火,她能在這裡關上一整夜,被打成這樣,加上哮喘,死了就死了……
小子牛在暈厥過去的夢裡都在哭,
忽覺臉龐像飄絮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