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兔兔一臉懵然的垂眸看著自己的裝扮,她扯了扯自己的獸皮裙下擺,狐疑的看著他,“這,還不緊實嗎?”
許兔兔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她看了他一眼,甚至覺得他是不是故意找茬的,她這裝束,明明特意入鄉隨俗跟著其他雌性一樣穿的,怎麼彆的人沒問題,但她這……他就問題這麼多?
許兔兔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的裹胸和獸皮裙,雖說以前想過自己做衣服,但試了自己的皮毛衣服後,她就覺得很舒服,貼合身體又很透氣,多好啊……
而現在這個裝束,焱冥卻有些不滿了?
她眨了眨眼,在他麵前轉了一圈,“不是部落裡的雌性都這麼穿嗎?”
而且這個季節這樣穿,挺舒服的,還可以吹著風。
部落裡有些雌性冬季也這樣穿,也沒見其他獸人多問什麼……
早在她轉圈的時候,焱冥的視線就不受控製的放在她的後背。
平日裡她的後背都被烏黑的長發遮擋,而現在隨著她的轉動,長發和她身子的獸皮衣服都隨著空氣中的氣流輕舞,隱隱露出後背獸皮間的脊背線條,這般一看更是流暢柔美,越發襯得她腰肢細軟,讓人便想掌控十足的占據那處。
焱冥依舊坐在石床上,昏暗的光線與現在光口處的她對比更加
明顯,隻覺得眼睛早就被她身上的黑與白的鮮明對比晃的花眼,他腦海裡勾勒著她腰肢的纖細程度,喉結也上下滑動,直直的看著洞口處睜著一雙眸子仿佛濛濛水霧般的小雌性。
他嗓音啞了些許,語氣也軟了幾分,“乖,換一個裝束好不好?”
“你剛成年,剛成年的雌性這樣穿不合適……”
“是嗎?”
許兔兔對這些不了解,心裡頭以為焱冥故意挑刺的委屈感淡了些許,甚至還覺得自己誤會他而升起了一些愧疚。
她平日裡見到的雌性少,一起說過話的成年的也就那麼幾個,但都不是剛成年的,所以聽焱冥這樣說,她還以為剛成年雌性另有不同裝束,睜著一雙紅眸認真的看著他,虛心請教,“那是怎麼樣的呢?”
焱冥見她這般模樣,語氣更是溫柔了幾分,心裡頭兩天積攢的怒意與煩悶也散了一些。
“你應該這樣……”
十幾分鐘後,許兔兔一臉鬱悶的在部落裡走著,而她旁邊則跟著焱冥。
許兔兔咬了咬牙,時不時的摸了摸自己的獸皮裙,心裡總忍不住想變回最初的模樣,但一旁的焱冥時時刻刻的盯著她,她又不想在這種小事惹他不開心,隻能忍著悶熱。
其實她現在身上的獸皮裙比起一開始他提出的要好許多,至少不是一個移動毛人。
隻是最讓許兔兔不開心的是,她包裹的太嚴實了,照她的話來說,相當於冬天的長袖毛衣長裙,長度一直到腳踝。
在這樣大概二十幾度的天氣裡,許兔兔覺得這樣並不舒服,也得虧這是自己的毛發變的,所以並不會有悶熱感,就是心理上的熱罷了!
說到底,許兔兔就是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她後知後覺自己被焱冥騙了,根本就沒有剛成年雌性另有裝束一說。
但她出門後走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卻也不好在外麵直接幻化衣服,隻好依舊保持著這身裝扮。
許兔兔微繃著小臉,沒有看向焱冥,焱冥知道她有點生氣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哄她,隻能默不吭聲的跟在她身邊。
一是怕她迷路,二是不希望她被其他雄性肆無忌憚的窺探。
雌性雄性的組合,總是獸人世界最引人注目的,尤其還是一對俊男
靚女,其中一個雌性還是一個新麵孔,兩人還沒走多久,就依舊有十幾個獸人頻頻打量他們。
大部分視線放在了許兔兔身上。
許兔兔敏感的感覺到了,微微皺了皺眉,卻轉瞬又發覺身邊光線浮動,原先與她保持兩步左右距離的焱冥牢牢的站在她身邊。
她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卻又很快的意識到自己在生氣,連忙又轉開了腦袋。
焱冥嘴角蘊藏著淺淡的笑意,卻又快速轉頭一眼一眼的盯著那些看著他們的獸人,麵色冷然,眼底也帶著警告之色。
漸漸的,許兔兔發現那些讓她覺得不適的目光都消散了。
她輕輕的撇了撇嘴,小聲嘀咕,“算了,勉強原諒他……”
焱冥耳朵微動,提著的忐忑的心也鬆了幾分,但是緊繃的麵色卻還是沒有變,眸色陰沉。
幼崽成年之事部落已經是瞞不住了,隻是沒想到竟然窺伺他家小雌性的雄性比他意料中的多。
真是討厭啊……
焱冥微不可察的呢喃了一句,垂在身側的手指不自覺的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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