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番外6(1 / 2)

獨占春色 李息隱 7168 字 8個月前

(獨占春色);

徐杏懷孕初期,需要保胎,李鄴自是不敢碰妻子一根手指頭。

之後胎坐穩了,好幾回沒忍住,倒是行過魚水之歡。隻是,彼此心中都清楚,即便是可以行房,也是得帶著萬分小心。

但凡稍微重一些,或是花樣多些,腹中胎兒說不準就能就此保不住。

所以,這一年來,二人夫妻生活總是不能儘興。

之後徐杏生產後,又在月子期間,李鄴縱再貪歡,也不可能連這幾天都忍不住。

所以,好不易熬到人身子養好了,出了月子後,李鄴是無所顧忌了。

這種事,徐杏也貪。她饞他的身子,饞他的精力,更饞他總能百般使自己開心舒服。

最初的時候,她總是被動的多,隻等著他來喂自己。後來漸漸在一起的日子長了,她也有了實戰經驗,就覺得,其實這樣的夫妻房事,還是雙方一起打配合來的更好。

被動有被動的樂趣,主動也有主動的好。

二人皆是久旱逢甘露,一番折騰,直接到了半夜。

後來是二人實在怕無節製這樣縱下去,會死在床上,這才有所控製和收斂。大熱的天,一身的水,卻誰也不動身先去把身上洗個清爽乾淨。

而是依依不舍抱在一起。

深夜寂靜,彼此交織的呼吸聲最為清晰。

緩了有好一會兒後,這才漸漸平息下來。

“杏娘,朕真的很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李鄴靠躺在床頭,徐杏側身趴在他胸口,二人青絲泄在床上,交織在一起。李鄴一手繞過徐杏整個身子去摟著她,一手則輕輕握住她擱在自己小腹的手。

這會兒說話,語氣是平靜的。

徐杏方才天旋地轉,這會兒也還有些氣喘籲籲,不太想說話。

聞聲她隻沉默。見他握住了自己一隻手,她則伸出另外一隻手來,繼續繞著他小腹上黑黑的毛發。

動作稍稍重了一下,李鄴“嘶”了一聲。

徐杏瞧見他似是又有反應,想著自己這會兒早折騰得軟得像一灘泥,根本沒有精力再應對,故而忙動了下身子,回答他方才的話,轉意他注意力說:“臣妾和聖人一樣。”

未免她再亂動惹火,李鄴又握住她另外一隻手。

李鄴和她談起了心,他歎道:“之前你人雖回來了,但朕總怕你會什麼時候再悄悄溜走。如今有了鳳凰,想你是不會了吧?”

徐杏道:“不一定。你若對我不好,等鳳凰大一些後,我再逃。鳳凰是皇子,一堆姑姑嬤嬤伺候著,我還怕什麼?何況,他阿父阿兄對他也實在是沒話說,我便了無牽掛。”

李鄴雖然知道她說這些是故意氣他的,但心中卻還是隨之一顫,他本能抱得人更緊了些,用頗有些撒嬌的語氣對她說:“你若要再走,把朕也一並帶走。總之日後你去哪裡,朕便跟著你去哪裡,我們夫妻二人再不分開。”

因風月樓內之前但凡見過徐杏的人都早在幾年前被李鄴打發走了,所以,鄭國公的人私下去風月樓探了好久,也沒探出個所以然來。

但鄭國公知道,若真無此事,不可能會有人悄悄把這個消息放給他們鄭家。

在幾個兒子的勸說下,鄭國公如今已歇了那份心思。隻不過,若手上能有一份皇後的把柄在,日後對雁奴,是好事一樁。

所以,鄭國公也並沒有放棄。

再往深了去查,甚至,鄭國公都暗中把自己的人派出了長安去查,李鄴知道,他的這位老泰山多半是鐵了心了。

他再這樣執著著查下去,就算一時傷害不到杏娘,但總歸境況也不會比現在被他護得密不透風的好。

李鄴知道鄭國公打的是什麼算盤,他有些生氣。

這日探子在兩儀殿內彙報了風月樓的情況後,李鄴便沉了臉,打發了曹安有,讓他差人去鄭國公府,把鄭國公叫進宮來。

鄭國公理直氣壯進了宮,但在兩儀殿內,翁婿二人大吵了一架。

因當時近身伺候的內侍官都被聖人打發去了外殿候著,所以,一時也沒人知道這二人究竟吵什麼。

隻是曹安有聽著情況實在不妙,忙差了個穩重可靠的徒弟,讓他趕緊去找魏親王來勸架。

同時曹安有心裡也很慌,這鄭國公是老糊塗了嗎?

還是鄭家一家被聖人慣得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這樣對天子。

雁奴這會兒正在棲鳳宮請安,陪著鳳凰玩了一會兒後,這會兒正在和徐杏說話。

突然見兩儀殿跑來一個內侍官說鄭國公在書房和聖人吵起來了,雁奴大吃了一驚,忙倏的起身問:“怎麼回事?”

那太監是一路跑過來的,這會兒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奴也不知內情,隻知道,午後聖人派人去傳了鄭國公入宮,之後,二人就吵起來了。師父見情況不妙,這才差奴趕緊過來尋魏親王。”

“本王這就隨你過去。”雁奴忙朝上位徐杏抱手說,“阿母,兒臣先行告退。”

徐杏道:“你快去吧。”

等雁奴風風火火離開後,賀姑姑這才說:“這鄭家真是越發無法無天了,當年聖架是太子,護著他們已是仁至義儘。如今,聖架都是天下的皇了,怎麼鄭家還如此囂張蠻橫?”

“這和天子爭吵,治個大不敬之罪,也不是不可以。”

徐杏心中猜得到是為了什麼。自從聖人登基後沒即刻冊立雁奴為太子,鄭國公明著暗著已經耍過不少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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