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院彌生火了。
物理層麵上的火了。
子啊雞飛狗跳的一陣忙碌之後, 終於消停了下來。
頂著濕漉漉的一身,彌生裹著小被子,坐了下來, 任由珠世進行一係列的檢查試驗。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理。
但他似乎擁有了一點微不足道的能力。
比如對太陽的抗性。
雖然這個能力時隱時現,感覺有那麼一點的不靠譜就是了。
自信點,可以把有那麼一點去掉。
就是很不靠譜的意思。
“所以這就是賭臉了?”
這個套路那他可就是太熟悉了。
畢竟現在的抽卡遊戲都是這麼來的,一頓操作猛如虎, 一看傷害是白字。
即便是百分百暴擊都可能出現白字, 更何況是這種五五開的概率。
彌生表示他完全適應良好。
這番過於粗鄙簡陋的總結讓愈史郎皺起了眉, 到底看在那頭狗啃了一樣的頭發上又生生憋了回去。
畢竟心虛。
隻能凶悍的以眼神殺人。
當然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花開院彌生可能早就死了千萬次了。
可惜的是,它不能。
真是太遺憾了啊。
花開院彌生棒讀。
珠世小姐在仔細詢問了彌生飲下藥劑之後的感想以及現在的情況後,又馬不停蹄的繼續投身改良之中了。
而在珠世離開後,之前還能勉強保持笑容禮貌待人的愈史郎也迅速換臉。
趁著太陽還沒升起, 迅速地將三千瓦的電燈泡掃地出門。
畢竟他們家可不算富有。
為了救助疾病纏身的窮苦之人,珠世大人收取的那少得可憐的診費, 甚至連一幅藥都買不起的。
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 在窮苦的時間裡,愈史郎已經學會了一分錢掰成兩塊用。
像花開院彌生這種大功率的電燈泡,他希望某個送書工具人可以自覺離開。
工具人彌生:“……”
他歎了口氣,到底還是離開了。
在這之前, 他需要先回一趟無限城。
畢竟失聯了這麼長的時間, 社畜也要回公司消病假的。
無限城依舊是空曠寂寥的。
在又一次得到了無慘的鮮血後, 鳴女的血鬼術再次進化。
無限城的麵積再次擴大。
隻是可惜的是, 作為上弦四後備役的鳴女,並不具備太強的攻擊能力。
鳴女本身實力,甚至是庚級隊員都能輕鬆斬殺。
但前提是這些人能夠近了她的身。
黑色小振袖的鳴女依舊是安靜的存在。
隻是在看到了花開院彌生的那一刻,被厚重的劉海遮擋的眼中迸發出微弱的光。
“許久未見了鳴女。”
女人似乎有些緊張,她並不擅長與人交談,甚至可以說是恐懼。
以往無慘在還好。
畢竟除了童磨,又有哪個正常社畜會選擇在老板麵前起舞弄清影呢?
就算隻是裝個樣子,大家也在努力將工作氛圍調動起來。
努力營造出積極向上,奮發青春的工作環境。
而且,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後勤。
因為這句定你開會時被傳送而來的位置到底是轉角遇到愛,還是紅軍長征十萬裡。
要知道鳴女的實力雖然不強,但那也隻是相對的。
至少在無限城中,她就近乎於全知全能的神。
而全知全能的神,大概是在密閉的空間待久了的原因,從輕微社恐到重度社恐患者,也不過是眨眼時間。
但好在彌生一直保持著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足夠的**恐懼讓鳴女微微放鬆,但開口說話是不可能開口說話,這輩子都不可能開口說話的。
能夠眼神示意的東西,開口說話乾什麼呢?
花開院彌生表示理解:“無慘大人不在嗎?”
鳴女:“……”
好的,看來是不在了。
最近屑老板的夜生活相當豐富哦。
最新的身份是留洋歸來的大小姐。
正在和政界新秀打的火熱。
兩人在遊輪上一見如故。
花開院彌生自動忽略了屑老板腰上的非人束腰,勉力安慰自己,彆大驚小怪的像是個鄉下鬼一樣。
對屑老板來說,都是常規操作。
而就在不久前,才有女人報案,她的未婚夫下落不明,不知所蹤。
當然這兩件事看似毫無關聯。
但其實又有很大關聯。
因為報案的女人是政界新秀母親的表侄女。
算是政界新秀的青梅竹馬。
放在古代,是會被母親祝福未婚的惡毒表小姐身份。
至於花開院彌生為什麼會這麼清楚屑老板那一言難儘的感情史?
因為他被童磨拉去當過一名吃瓜群眾啊。
雖然未婚夫下落不明讓女人擔憂,但她同樣也為表兄找到了心愛的女人準備步入婚姻的殿堂感到高興。
而作為政界新秀的未婚妻,於情於理,屑老板也要搞好妯娌關係。
女人並不知道的是,在她對著美貌豔麗的少女哭訴時,已然達成了超稀有成就。
這大概就是我的表嫂其實是我未婚夫?輕現實版。
萬萬沒想到屑老板竟然這麼時髦,在大正時代上演一出嫂子文學的彌生,連手裡的瓜掉了也不知道。
他隻能表示歎為觀止。
並認真總結經驗,以備將來不時之需。
鳴女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隻是她的嗓子不願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