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以說相當冷漠了。
就差沒在自己身上貼個莫挨老子的文字警告了。
但童磨並不是會因為一點點的冷漠而被打倒的尋常角色。
童磨:“難道猗窩座閣下擔心我在酒裡下毒?”
“這怎麼可能呢,我們可是朋友啊。”
真正的朋友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
童磨西子捧心,覺得自己有一點點受傷。
花開院彌生就坐在原凳上,靜靜地看著童磨表演。
做一名合格的吃瓜群眾。
並開始反思自己到底哪一步出錯了。
他沒有倒下是因為身體千錘百煉,在無數次的試藥之後產生的抗藥性。
但是童磨這個狗比是怎麼回事?
禍害遺千年?
可是地球又做錯了什麼?
一個屑老板禍害了霓虹千年的時間就已經夠慘了啊。
為什麼還有加上又一個有害垃圾?
“小彌生好過分!”竟然說他是有害垃圾。
剛剛將猗窩座哄坐在了酒桌上的童磨,嚶嚶嚶的假哭起來,他似嗔似怒,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我可是下了好大的決心呢~”
要知道如果這杯酒不是小彌生送給他的話,會發生什麼,那還真不好說。
隱隱覺得自己有些多餘的猗窩座:“……”
這兩個家夥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猗窩座閣下要喝一杯嗎?”花開院彌生為猗窩座斟滿一杯酒。
“這種懦弱的東西……”猗窩座一直認為酒精這種東西,是人類為了逃避現實而製造出的懦弱的存在。
麻木人的神經,侵蝕人的意誌。
花開院彌生:“偶爾小飲兩杯,可能會有不同的感受哦。”
比如遇到一直想要遇到的人。
比如說出一直想要表達的話。
猗窩座:“……嘖。”
偶爾一次的放縱,也不是不可。
猗窩座喝下了毒酒。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珠世小姐拜托彌生實驗確定毒藥的殺傷力是一件非常成功的事。
采集對象具有針對性。
實驗結果明顯。
一瓶毒酒能夠同一天被上貳和上叁兩位鬼月最強戰鬥力之一的強者飲下,得到的數據,對於最後的改進是很有幫助性的。
在清冽的透明液體滑過喉嚨的瞬間,猗窩座就察覺到了不對。
五臟六腑仿佛被烈火灼傷的灼痛感,即便是正常男性,在經曆了這樣的痛楚之後都恨不得直接切腹自儘,了解這痛苦的一生。
但對猗窩座來講,這樣的疼痛還算不錯。
上叁之月猗窩座,是渾身布滿黑色斑紋的粉色戰鬥狂魔。
宛如在自己的身上帶上了重重枷鎖一般,禁錮著猗窩座發狂。
童磨半眯著眼,將大半的臉隱藏在鐵扇之後,笑嘻嘻得湊近,“對吧,超好玩兒的~”
猗窩座:“……”
算了,不值得,和傻缺置氣不值得。
因為他最好的兩個朋友都在身邊,這讓童磨有一點點的小興奮。
他主動表示出去端一些吃食,
畢竟他們是惡鬼,和人類的食譜並不太一樣就是。
既然是夜宵,那就必須特殊話了。
趁著童磨出門置辦夜宵的時候,猗窩座湊近了過來,在彌生疑惑不解的目光下,略顯沉重的指了指腦袋。
“那家夥的腦子裡裝的全是水,還喂了一腦袋的魚嗎?”
花開院彌生認真的想了下,覺得猗窩座的猜測不無道理。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畢竟這可是那個童磨啊。
猗窩座:“……”
“所以要和我解釋一下這個酒是怎麼回事嗎?”
花開院彌生回答的坦坦蕩蕩,“正如您所見猗窩座閣下,在下正在想方設法的準備殺掉童磨大人呢。”
猗窩座:“結果呢?”
花開院彌生:“如您所見,在下好像失敗了。”
大膽一點,可把好像去掉。
要是成宮
猗窩座點點頭,心裡的一個疑問總算解決了,作為效率派,他迅速進入下一個主題,“那你們剛剛的舉動是為了增加成功率的儀式?
花開院彌生:“……”
這個問題就問的有些尖銳了啊。
“您也不是不能這樣理解。”最後也隻能憋出這樣一句話。
猗窩座點了點頭,雖然看起來最gay,但猗窩座才是整個鬼月團隊中最直的直男。
而直男在沒有打開新世界大門之前,他們的世界時單純而快樂的。
彌生覺得猗窩座就這樣保持下去就好。
真的。
誰規定的粉色係就一定是少女的專屬呢?
這是歧視!
對於難得能夠自己說上兩句,偶爾還能打上兩場的同僚還算關係的猗窩座看著陷入苦惱中的彌生,歎了口氣,蹲下身,“你想踢球嗎?”
這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讓彌生有些迷茫,“哈?”
這是什麼意思?
猗窩座卻誤以為彌生已經同意。
他摩拳擦掌,“你等著,我這就去把童磨的腦袋給你砍下來。”
要是玩兒累了,就聽個聲響。
環保、健康無汙染,還能循環利用。
果然還是應了那句老話,垃圾就是放錯了的資源。
“……”
作者有話要說: 彌生:猗窩座閣下,我懷疑你想砍童磨很久了,我也有證據,但好巧我也是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