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彌生,就和他記憶中那道模糊的影子不像了啊。
花開院彌生:“猗窩座閣下,您喝醉了。”
外出普渡眾人歸來的童磨覺得十分新奇,他蹲下身,伸出爪子戳了戳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猗窩座。
這麼仔細看的話,他的摯友猗窩座還是個眉清目秀的帥哥呢。
“要是猗窩座閣下不說話,還真有些好看呢。”
花開院彌生警覺:?
哈嘍?朋友,你這話?
似乎不太像是直男該說的話?
這小小的停頓讓‘心思縝密’的上貳惡鬼似乎明白了什麼,童磨雙手合十,“不用擔心小彌生,你是最可愛的乖孩子哦~”
花開院彌生:“……哦。”
就真的一點都沒有被安慰道,反而有一種猗窩座閣下描述過的反胃感。
“……小彌生你這樣我會哭的哦。”
花開院彌生不無不可地點頭,“真的嗎?”
童磨點頭,“嗯嗯。”
花開院彌生:“那一定非常好看。”
帶著水珠的七彩琉璃,一定是非常脆弱又絕美的畫麵。
總覺得小彌生在哪裡也壞掉了呢。
童磨無師自通,為花開院彌生倒滿了酒,“來,喝。”
在接過酒樽的時候,彌生順嘴問了句,“伊之助呢童磨大人?”
童磨:“……”
哦豁,把伊之助忘在吉原了。
“也就是說您把伊之助一個人留在了吉原?”
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極品哦。
他就沒見過哪家家長會帶著小朋友出名逛街逛到了吉原的!
彌生覺得他腦袋疼。
一抽一抽的。
不愧是你,童磨。
真的好絕。
童磨眨眼,覺得自己好冤。
“可是伊之助不願意跟著我回來啊。”
孩子大了,翅膀也硬了。
童磨幽幽歎氣,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難了。
彌生在回到房間的半個小時裡,就已經將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他沉默片刻,發出了短促又不失禮貌的一句,“哦。”
平靜了當的一句話,帶來的殺傷力是無與倫比的。
從不知名者處獲得的情報,為鬼殺隊裝上了鋒利的爪牙!
他們終於有了吹響了反擊的號角的機會。
雖然還沒有到決戰時刻,因此必須學會蟄伏。
但在這段讓人難以忍耐的蟄伏期中,他們並不介意砍掉鬼舞辻無慘的爪牙!
短短半月時間,鬼舞辻無慘就損失了兩名下弦之月。
而現在,下叁又失去了音訊,從經驗來看,大概是已經命喪日輪刀下了。
部下接二連三的失詢,讓鬼舞辻無慘莫名感到了暴躁。
雖然一直都知道下弦六月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替代品,但是這個折損率是認真的嗎?
無慘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
就仿佛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一切。
這就讓人格外的沒有安全感了。
所以他召見了上壹黑死牟。
彼時正在竹林練劍的黑死牟光著膀子,身上纏著白色繃帶,正在揮劍練習。
在察覺到些許空間扭曲氣味後,吸取了上次的經驗之後,黑死牟率先停下了手中動作,整裝待其等待屑老板的抽風檢閱。
“無慘大人召見在下,是有什麼事嗎?”
這隻是禮貌客氣的一問。
但字典裡根本沒有這兩個詞的鬼舞辻無慘點頭,說出了自己的困惑,“最近十二鬼月中的下弦月折損率居高不下。”
黑死牟:“……”
這要是個推塔遊戲,對麵就有六個人!
沒想到時隔多年,他竟然還會幫彆人收拾爛攤子。
黑死牟感到一絲意外。
斟酌片刻之後開口,“並無……意外,無慘大人。”
黑死牟這是何等的傲慢。
在他眼中,鬼殺隊所謂反撲,不過是是弱小者錘死前的掙紮,那些一十二鬼月的身份自傲的下弦,竟然連連他的一擊都撐不下,終究隻是用來占位置,顯得人多熱鬨的工具。
無慘一度懷疑是身邊出現了叛徒,正在準備血腥清繳。
花開院彌生似有所感,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讓他寒毛炸立。
但誰知道,六眼美女會插手幫忙。
這是何等的驚喜。感覺就像後媽帶來的小叔子終於有心思將倒在了手邊的醬油瓶子扶起來了。
鬼舞辻無慘覺得或許黑死牟說的很有道理。
這麼一想,下弦的鬼簡直就是賠錢貨啊。
是鬼月集團蓬勃發展的蛀蟲。
但鬼舞辻無慘總覺得有什麼未知的事態,正在暗處偷偷發酵中。
巴掌大小的熏爐中升起了寥寥白煙。
帶著清爽的薄荷味道,吹散了鬼舞辻無慘昏沉的大腦中難以察覺的焦慮。
屑老板覺得這次的香料味道不錯,可以讓彌生得空再送些過來了。
“去給那些該死的鬼殺隊一點顏色看看。”
黑死牟點頭,“是的,無慘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一哥:嘖,還要我負責擦屁股。
大家晚安,月底了,鹹魚想要求一波白白的營養液了_(:з」∠)_感謝在2019-12-29 23:52:32~2019-12-30 23:43: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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