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那家夥不管真的沒問題嗎?”鬼月最後的良心, 上叁猗窩座隨口問道。
但這倒不是對童磨的擔心。
畢竟就和彌生說得一樣,禍害遺千年。
像童磨那樣的渣滓, 大概再過個幾十年也依舊活蹦亂跳。
沉迷於跳格子中的彌生點了點頭, 他終於能夠掌握這具成年體的力量,最好的證明就是地磚沒有再出現裂痕了。
好不走心的安撫, “您還挺有愛心。”
實在是沒看出來啊。
垃圾鬼月竟然還有僅存的良心。
唯一僅存的良心實話實說,“不,我隻是擔心那家夥暴走。”
“說起來收尾工作還是你在做對嗎彌生?”
被這麼一提醒之後,花開院彌生微微一僵, 哦豁,大意了。
但是完全不想動啊。
就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而且,“不用擔心哦猗窩座閣下。”
現在這種情況, 他其實也有想到過的。
所以有提前通知了教徒們為他們癱在地上的教主大人‘收屍’。
猗窩座點了點頭, 說實話,他其實也並不是喜歡多管閒事的人。
更何況這個閒事還牽扯到了童磨那個渣滓。
不過,“來打一場?”
標準的體術起手式。
猗窩座已經快一百年沒有看到過花開院彌生的成年體態了。
說不懷念倒是假的。
今天在察覺到了隱隱約約熟悉的氣味後, 他甚至已經自己感覺出錯了。
“傷口已經全部好了嗎?”
據說是因為四百年前受了重傷, 至今未愈, 所以無法一直保持成年體態。
花開院彌生遺憾的搖頭, “真是抱歉, 和您打起來的話會很麻煩的。”
在童磨身上勉強吃了個三分飽的彌生,需要合理安排自己身上保存的力氣。
所以請容許他鄭重的拒絕。
以及,“現在這個狀態最多保持兩天的時間。”
“嘖。”
小小地嘖了嘖舌,猗窩座收回了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 就沒辦法了。
畢竟他們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你上次說有了鬼殺隊大本營的消息是真的嗎?”
他本來是要在明天才和彌生彙合的。
接到了鬼舞辻無慘命令,前來協助彌生的猗窩座蹲在屋頂,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黑色馬甲散發,顯得有幾分狂放不羈。
花開院彌生:“誰知道呢。”
畢竟紙片上的地址又不是他去確定的。
“最近無慘大人對那田蜘蛛山的小鬼很感興趣。”
在閒聊中,猗窩座無意間透露出了一個重要信息。
“不過是區區下弦伍的渣滓。”
在猗窩座單純的世界觀中,菜即是原罪。
就連上弦六月中,能夠讓他真心蟄伏的也隻是有數十年如一日鍛煉自己身心的上壹黑死牟大人,更何況是下弦的渣滓們。
他們的存在和路邊可能會絆倒自己的碎石子兒,本質上是沒有區彆的。
他之所以會如此了解的原因。
就這麼說吧。
作為無慘貼心小助手的鳴女,在沒有屑老板和童磨的普通酒會上,是相當能放開就是了。
擁有人間之屑美譽的屑老板,對於員工的壓榨,體現在方方麵麵上。
比如傳送。
試問誰不喜歡免費的傳送陣呢?
黑死牟有好幾次回到無限城敘職的時候,都有看到那個玩弄蛛絲的孩子,一臉儒慕地跪倒在地。
莊嚴虔誠極了。
花開院彌生倒是並不怎麼關心。
倒不如說他對這個話題表現的興致平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