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小黑屋的第四天(1 / 2)

穩住,我能苟 樾玥 11501 字 7個月前

不管怎麼說。

被安排在前任水柱鱗瀧門下住下了的炭治郎, 終於有時間梳理展這不到半年時間裡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除了妹妹禰豆子以外的家人們已經全部遇難了。

就連妹妹,都變成了無法在太陽下行走的吃人的怪物。

但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他的弟弟妹妹還有母親,會遭遇那樣的悲劇。

富岡義勇從來都不會是安慰人的角色。

這是在鬼殺隊公認的事實。

但是眼睜睜看著那孩子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 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的痛楚, 即便見慣離彆的水柱, 也難免讓人感同身受。

“真是非常感謝您富岡先生。”炭治郎微微鞠躬,意識到自己的消沉似乎給彆人帶來了一些不好的影響。

他總是擔心和害怕因為自己給彆人帶來不必要麻煩的性格,“如果不是您的話, 我和禰豆子還不知道……”

“布囊是哪兒來的?”

完全沒有在意少年悲秋感月的水柱, 打斷了少年的感謝, 富岡義勇伸出手,在少年戒備的目光下, 指了指掛在灶門炭治郎腰間的掛飾。

那是和淳樸風格少年都顯得格格不入的配飾。

即便隻是邊角料, 也絕對不會貧困的賣炭郎家的長男所能負擔起,甚至奢侈製作成裝飾物的錦囊。

哪怕富岡義勇對身外物並不太關心,但也能第一時間發現被他救下的少年身上的違和感。

不過帶著熟悉的紫藤花的氣味的錦囊啊。

這或許就是整個家族中, 唯有長男幸免於難的原因吧。

“這是護身符。”

是炭治郎十二歲時被當做生日禮物, 由母親送給他的。

“這裡麵裝的是紫藤乾花。”富岡義勇解釋道。

但說實話, 這個解釋還不如不解釋了。

炭治郎一頭無霧水。

“具體怎麼回事, 鱗瀧老師會告訴你答案的。”

惜字如金的水柱, 並不打算充當好奇寶寶的百科全書。

“我準備去你家裡看看, 不介意吧?”

“……是的,如果可以的話……”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一同回去。

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正如富岡義勇所說, 現在這個階段的炭治郎完全就是累贅。

他還有更大的用處。

在完全成長起來之前。

回想起了之前的那場柱合會議上,藏身於三疊小屋中的不知名先生提出的瘋狂的計劃。

說不定,這孩子會成為巨大的突破口。

隻是現在這個巨大的突破口,尚且稚嫩。

另一頭,花開院彌生剛剛走下火車站台。

猗窩座當然沒有同行。

因為彌生接下來前往的區域,是上弦壹的地盤。

「雖然黑死牟大人不會說什麼,但你是不是也太膽大妄為了一點?」

在盛大的花火大會後迎接而來的是一如既往的分彆。

畢竟花開院彌生和猗窩座大概是氣場不合吧。

前者是信奉一擊必勝,隱蔽於陰暗處的殺手,後者則是大開大合渴望堂堂正正一戰的武士。

雖然彼此因此精神汙染關係稍顯親厚了些,但其實也就這麼回事了。

區彆大概就是走在大街上,會不會主動打招呼。

猗窩座之前的失常就好像是水中月一般,消散的無影無蹤。

蹲坐在人來人往的站台,渾身刻畫著象征罪人的斑紋,猗窩座發出警告,「黑死牟大人一心追求武意的極致,你不要打擾他了。」

即便是在夜半三更,火車站台上也依舊是人來人往,沸反盈天的熱鬨景象。

電燈的發明,蒸汽時代的到來,一切的一切都讓人類看起來像是征服了黑夜這個巨獸。

鋼筋鐵骨塑造成的巨獸,翻山越嶺,成為了新潮的搭乘工具。

而半夜三更的票價又比白天裡的美麗不少。

外出探親打拚的人們,自然也更加青睞這個時間點的火車。

畢竟和高昂的車票錢比起來,窮人的時間又根本算不得什麼了。

花開院彌生揮手和猗窩座告彆。

很明顯並沒有將猗窩座的警告放在心上。

為了堵住猗窩座麻麻桑喋喋不休的關切的話,在火車滿載離開之前,花開院彌生開口,「去素流道場吧,那裡有您想要知曉的一切。」

城主女兒出嫁的那片空曠的場地,在很多年前以前,曾是一座宏大的道場。

「您追求的一切答案都掩藏在那裡。」

不給猗窩座更多發問的時間。

嗚嗚呼嘯的火車發動,奔向不知名的遠方。

直到火車奔湧著咆哮離開,之前還沸反盈天的站台變得冷清蕭條了不少。

猗窩座突然發難,犀利時代腿風掃過空無一人的空地。

哐當一聲,是金屬發出的幾乎要刺穿人耳鼓的嗡鳴。

「哦呀,不愧是猗窩座閣下,要是普通人的話,手臂早就被在下的鐵扇削斷了吧。」

就像削麵條一樣,不費吹灰之力的那種。

「真是讓人惡心。」憑空出現的白橡發色的男人就仿佛精神汙染一樣,讓猗窩座根本連正眼都舍不得施舍一個。

童磨:「您這樣在下是會傷心的哦。」

這是一句真話。

也正是因為這是一句真話,才更讓猗窩座感到惡心。

「剛才為什麼不出現?」

「畢竟小彌生還在氣頭上呢~」

猗窩座覺得他是真的沒有辦法和童磨交流了。

會折壽的。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要是小彌生一意孤行下去的話,會死吧。」

那樣的話,這個人生可就真的太無趣了。

猗窩座頓了頓腳,良久之後才扔下句,「誰知道呢。」

說不定是他們先死呢?

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

花開院彌生撐著腦袋,哼著不知名的歌兒,打著拍子。

火車發動之前的氣味,是童磨吧。

也隻有那家夥才會有如此讓人惡心的味道了。

不知道伊之助那孩子鬼殺隊玩兒得開心嗎?

說起來獸之呼吸勉強算是風之呼吸的衍生,好像和水呼沒多大關係。

拜托富岡先生去教導那孩子會不會太勉強人了?

但是風柱好像又離得太遠了。

而且,絕對會打起來的。

真是讓人為難啊。

黑死牟:“真是怠慢啊。”

花開院彌生抬眸,“怎麼了嗎?”

貓貓並不意外黑死牟的出現,但是貓貓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慨。

“如果是緣一的話,怎麼還會有這樣的……”

高潔的武士不屑在人背後說這些閒話。

這是多年教養所致。

畢竟繼國緣一可是創造了整個呼吸法的男人。

因為沒有人能夠理解,甚至連模仿日之呼吸·零式都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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