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牌大姐姐彌子已上線。
說到底,這個時候的水柱也隻是個十九歲的孩子。
如果他的家人沒有遭遇意外的話, 或許已經成為了一名出色的鐵匠。
稍等一下。
溫和的彌子姐姐皺起了眉, “鐵匠?”
慢條斯理地將最後一口冷蕎麥麵咽下, 富岡義勇放下筷子, 麵無表情地點頭,言簡意賅, “鐵匠很掙錢。”
這可真是一個非常務實的理由了。
作為富岡家唯一的男丁, 可是要肩負養家責任的!
特彆是在蔦子姐嫁人後,作為娘家人, 要是不強硬一些的話,姐姐可是回被欺負的!
但說實話, 隨便放到哪部熱血漫都能當看板郎的池麵人生理想竟然是當一名鐵匠。
理由還是那麼的清奇。
就真的很讓人感慨, 甚至有一種吃蘋果咬下一口之後發現裡麵有半條蟲子一樣。
美貌這種珍惜資源!請好好利用啊!
就真的很希望這些漂亮的男孩子能夠正視自己的美顏,組團出道謝謝。
打投組分分鐘就能成立,送哥哥們C位出道,閃閃亮亮地站在舞台上向九億少女販賣夢想不好嗎。
“但是鐵匠真的很掙錢。”自己幼年時期的夢想被人無視, 這讓富岡義勇感到了不滿, 他再次開口強調。
在他還小的時候, 鎮子上的鐵匠可是被所有人羨慕的工作。
甚至有技藝出色的鐵匠被城主大人招進府裡!
春假的時候回到鎮上,可是被城主大人賞下了一整塊銀錠!
那是一件多有麵子的事啊。
彌子艱難地保持著營業微笑,點了點頭, “這樣嗎。”
這孩子大概是沒救了。
所以屑老板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哦。
那麼勤勞樸實的孩子,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提刀就砍的凶了吧唧的樣子啊。
這口鍋果然還是應該扔給屑老板。
哪怕水柱全家被襲的那天,鬼舞辻無慘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
花開院彌生就是最好不過的證人。
要知道那斷時間正好就是鬼舞辻無慘亂開共享, 連上了黑死牟大人,然後……
這該死的繼國PTSD!
那個時候的鬼舞辻無慘正歪在彌生的膝蓋上,嚶嚶嚶地求安慰。
不在場證明充分的一批。
所以這口鍋到底該誰背了呢?
反正彌生是絕對不會背這口黑鍋的。
拋開外在看本質,追本溯源這本來也是屑老板的錯啊。
這就像是管生不管養的渣爹,生了一大堆,然後呢?
兒孫都是討債鬼。
這不是就被背鍋了嗎。
所以還是優生優育好。
屑老板之所以人人喊打,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啊。
心裡一陣感慨之後,彌子靦腆一笑,“您似乎有什麼困惑。”
富岡義勇:“很明顯嗎?”
彌子搖了搖頭,“您可以將它當做是女人的直覺。”
富岡義勇真誠發問:“你是女人?”
稍微等一下,水柱覺得哪裡不對。
不太像啊。
這是對女裝大佬□□裸的侮辱。
甚至可以被當做挑戰書!
“您要摸一下嗎?”她是不介意的哦,說著就要拉起富岡義勇放在餐桌上無處安放的爪子,在水柱呆了。
這個時機斷已經過了用餐的高峰期。
哪怕是物美價廉的流動拉麵館,在這個時候,也隻有小貓三兩隻零星圍坐在桌子上,談天說地。
平地一聲雷!
原本昏昏欲睡地拉麵老板聽到這兒,大致目光變得警覺起來。
並隨時準備一鍵報警。
請這位先生去和警察解釋這些鬼話好了。
好在不知名的武士先生最後十動然拒。
拉麵老板於是又坐回了位置上,但時刻保持警覺。
就像一隻貓頭鷹一樣可愛。
說起貓頭鷹啊。
似乎煉獄家的小兒子也長大了啊。
小小的一隻,一定和他的兄長一樣好rua。
作為一名武士,還是隨時都在與怪物戰鬥的戰士,水柱雖然,看起來地呆呆的,但其實相當警覺,“我覺得似乎有什麼在看著我。”
眼角餘光忘了眼已經將桌子擦得一層不染,還像是個機器人一樣重複,看樣子是想包漿了。
知心大姐姐在義勇困惑的目光下微微一笑,覺得這孩子可以再自信一點,把似乎去掉。
“我不太了解這些,不過這個目光帶著惡意嗎?”
富岡義勇搖了搖頭。
所以這重要嗎?
水柱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於是他又淡定得續杯了。
這家拉麵店的一大特色就是可以續麵。
在等待美味的過程中,水柱緩緩吐露出他的困惑。
“最近,我的同僚很奇怪。”
彌子:“方便透露一下這位同僚的性彆嗎?”
富岡義勇:“她是一位醫生。”
花開院彌生:……
好的,他明白了,在富岡大俠心中,蟲柱連性彆都不配擁有了。
“您是在什麼時候發現異常的呢?”
富岡義勇想了想。
大概是在他斷了四根肋骨,休息了不到三天就又出任務開始。
從那兒之後,蝴蝶忍就變得奇怪起來。
據說是因為他,造成了不好的影響。
鬼殺隊彆的孩子也學著水柱,傷都沒有養好就急匆匆吼著要出任務。
雖然這些家夥都被蟲柱按著頭,按回了病床上,並給予了一定懲罰。
花開院彌子點頭,表示自己大概能夠理解了。
隻是作為鬼,這份理解產生了偏差。
從鬼的生理結構來講,隻是斷了區區四根肋骨,完全算不了什麼啊。
“這是在關心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