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題目的第九天(1 / 2)

穩住,我能苟 樾玥 11506 字 7個月前

在城主府的人帶著一群部下將花開院彌生在地圖上標出的地點,挖了個底朝天,無功而返後。

從未體驗過一貧如洗的名貴品種,在今天!

在這個陌生的平行世界,體會到了世態炎涼,人情冷漠。

這年頭,不是都講究拾金不昧好少年嘛?

nili霓虹講求的崇高的武士精神呢?

請問這些祖國的棟梁都到哪兒去了?

城主大人滿頭大汗。

城主大人唯唯諾諾。

城主大人不敢答話。

麵對苦主。

特彆是收據齊全的苦主。

雖然城主很想大聲咆哮,是你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經濟損失。

就不能將那箱金條當做是被龍卷風刮走了嗎?

強烈的求生欲讓城主住口了。

唯從心爾。

畢竟苦主大人是他惹不起的天人。城主敢怒不敢言,隻敢采用拖字訣。

然後立即讓部下前去調查。

“事情就是這樣,花開院閣下,您說得那個地址原來是一家私塾。”

花開院彌生點頭,“私塾?”

城主連連點頭,他拿出手絹將自己頭上密密一層汗水擦掉,唯唯諾諾,“那裡現如今已經是攘夷誌士們大本營,您遺失的金條,可能……”

不管怎樣。

這個鍋,他城主府不背。

城主府不但不背這口鍋,甚至想要把鍋給甩出去。

反正天人遲早有一天會和攘夷誌士們一戰,此時多點仇恨值也無所謂了。

抱著這樣的心理建設,城主開始瘋狂甩鍋。

花開院彌生:“……”

“那是誰偷走了我的金條?”

“攘夷誌士中有白夜叉威名的阪田銀時是鬆下私塾的弟子。”

丟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城主畢恭畢敬地送走了來者不善的天人閣下。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太過招搖,城主甚至想讓下人在大門口放上一盆火盆他好去去晦氣。

送瘟神,去晦氣,居家旅行必備產品。

直到離開城主府,花開院彌生也沒能從巨大代價經濟損失中回神。

他失神落魄地走在空曠的街道上,感到了一絲久違的迷茫。

他怎麼就變得一窮二白了呢?

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隻有金燦燦亮晶晶的,原子序號79的物質能夠短暫溫暖一下他冰冷的心。

而現在,一切都沒了。

就像龍卷風刮過。

貓貓在秋天好不容易埋進地裡,等待冬天來臨之際救濟自己的小魚乾,一個也沒有了。

失魂落魄的武士,在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是最不缺的一類人。

幕府的昏暗無能,天人的蠢蠢欲動。

遭殃的永遠都是普通百姓。

家破人亡的人間慘劇,每時每刻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演。

他們或是被路過的天人殺害取樂,又或者隻是單純的因為反抗昏暗幕府被牽連。

每一天都在不同的地方發生著相同的悲劇。

所以出現了攘夷誌士。

他們會拚儘全力,肅清這個畸形的世界。

“桂大人,您在看什麼?”

站在二樓窗口眺望遠方的人,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洗的發白的羽織,以及清秀的容貌再加上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若不是喉嚨處那塊明顯的喉結,說是不折不扣的美女都有人信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精靈一般的美人不開口說話的前提下。

在不說話的時候,桂小太郎很有憂鬱係美男子的氣質,很能唬人那種。

山林裡的物資匱乏,必要的糧食和藥品短缺一直都是攘夷誌士部隊最現實的問題。

因為藥物短缺,很多同伴是因為傷口感染,活活被拖累病死的。

這種死法對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武士來講,實在是太侮辱以及無能為力了。

但是藥品在這個時候,是被嚴格管控起來的稀有物資。

特彆是止血傷藥這些,更是被層層管控。

是真正意義上有錢都難以買到的物資。

幕府當然不會希望攘夷誌士們得到充足的物資補給。

糧食、藥物這兩大命門被幕府死死抓在手中。

高杉好不容易托家族中曾經的熟人搞到一批藥材,但也隻是杯水車薪。

這麼一點藥材,就像飲鴆止渴一般。

但這已經是藥材店老板所能儘的極限了。

要是超過這個量的話,是會被懷疑,會被砍頭的。

不論是桂還是銀時,高杉都已經想儘一切辦法了。

但是同伴們還是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再也沒有醒來。

“所以您到底在看什麼桂大人?”

在戰場上擁有赫赫威名的狂亂的貴公子,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天然的可以。

也不難怪部下會再三追問。

“沙沙木,你看街上那個孩子。”

部下:“……桂大人,在下叫茶木,田中茶木。”

桂小太郎一臉不解地抓過頭,似乎不能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如此無理取鬨,“好的,我知道了,是木沙沙對吧。”

部下:“……不……算了,您高興就好了。”

放棄糾正的想法了,部下一臉習以為常,扯回正事,他當然看到了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少年,“可能又是被天人害得家破人亡的可憐人。”

這種事情在這個混亂的時代,已經是司空見慣。

那該死的天人!

部下怒氣衝衝。

桂小太郎倒是並沒有想這麼多。

他會注意到那孩子,隻是單純的因為他長得好看罷了。

普普通通好看的花開院彌生摸了摸包裡最後幾個大錢,將目光鎖定在了一旁的藥鋪。

他有了一個主意。

或許他可以去當一名二道販子。

成為一名自由自在的行腳商人。

阿伏兔給他介紹的工作,也要再等一個月才能開工混各種補貼。

所以彌生是真的一窮二白了。

他隨意地走進了一家藥鋪。

田中一臉不解。

“那個少年是受傷還是生病了嗎”

這個問題當然沒人回答。

田中歎了口氣,咬咬牙,要是忍痛從懷裡找到一小瓶傷藥。

畢竟少年是那麼的年輕。

要是現在死掉的話,就可惜了啊。

他們這些人亡命徒一般的站在了戰場的最前線,不就是為了像少年一樣的希望能夠讓他們的國家變得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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