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可惜了,就在兩天前,煉獄夫人剛剛去了。”
花開院彌生皺起了眉,到底沒有多說什麼,謝過了女人,並不打算在白天去祭奠那位夫人。
賣魚女懷裡揣著山參須,將魚簍寄放在相熟的人家屋裡,“久泰,我突然想起家裡燉菜爐子忘了熄火了,東西放你這兒一會兒,我回去一趟。”
隨手塞給叫做久泰的孩子一塊渾濁的麥芽糖,“幫我把魚簍看好。”
女人快步回家,要把山參須妥帖放好才行。
隻是,剛剛那個俊俏的少年郎,也不知道到時候會便宜了誰家姑娘。
等等,那個少年郎是長什麼樣子的呢?
她為什麼想不起了。
花開院彌生不能理解。
煉獄家的老仆認識傍晚時分,趕來吊唁的少年。
雖然主家不在,但少年是夫人的舊識,老仆於是自作主張的將少年請進了屋子。
彌生問道:“瑠火夫人走時痛苦嗎?”
老仆答道:“夫人離開時很安詳。”
就像隻是睡著了,要在睡夢中去赴另一場美麗的約會一樣。
“這樣啊。”
“是的,請您不要太多憂傷。”老仆將粗茶放下,恭謹的退了出去。
父親在得知了母親的死訊之後,身上那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就變得黯淡了。
他開始沉迷於酒精的麻木之中。
在半年前還和彌生一起上樹摸魚的杏壽郎迅速地成長了起來。
作為長男,他會在父親意誌消沉的時候照顧好家裡的一切。
“杏壽郎的變化很大呢。”彌生打量著變得更加穩重的半大少年開口說道。
煉獄杏壽郎:“多謝誇獎。”
“彌生是武士對吧,能教我劍術嗎?”
雖然非常唐突,但煉獄杏壽郎已經找尋不到可以拜托的對象了。
在母親離開之前的那個夜晚,遠在千裡之外帶隊殺鬼的父親似有所感,拚命的想要趕回,卻正好中了鬼的血鬼術。
如果不是水柱拚命將他拉回,煉獄槙壽郎可能已經死了。
但水柱負傷,不得不從一線退下。
煉獄槙壽郎不能從這份巨大的自責中掙脫。
連累同伴負傷退隱。
妻子最後一麵也沒能看到。
到頭來,他追求的手中的日輪刀,竟然誰都沒有保護。
他可真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父親。
“杏壽郎放棄吧,天才和庸人之間是有著巨大的壁壘的。”
是凡人無論如何也跨越不過的壁壘。
煉獄杏壽郎於是開始自尋摸索家族流傳下來的炎之呼吸法。
隻是缺乏了來自長輩的指導,很多招式他都隻能一知半解,連蒙帶猜的去想象。
先祖曾在書上寫下,這個世上有日就有月,日月交融,亦永不交融。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吃了下鹹魚所在辦公室的瓜。
怎麼說呢,終究是鹹魚我閱曆太淺了,隻會說我去,太生猛了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