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過?”楊大嘴悄悄問道。
肖十四忸怩道:“要是七爺不介意的話,我願意。”
王七麟又去天字號牢房觀摩,他指著滿屋子的花問道:“這裡的花是怎麼回事?”
牢頭大腳點頭哈腰的說道:“回七爺的話,您也知道咱這小牢實在肮臟不堪入目,之前章大人念李大人的舊情,知道李大人受不了這等惡劣環境,於是讓我給他把牢房打掃一遍,並放了許多鮮花來去味。”
王七麟又問:“是章如晦讓你放入的鮮花還是他親自放入的鮮花?”
“他讓我放進去的。”
“這些花哪來的?”
大腳說道:“我從大頭兒家的花園挖的,應該沒問題吧?”
王七麟不說話,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反正一堆鮮花跟牢房氛圍不搭配。
至於所謂的改善牢房環境?章如晦若是對李英這麼好,那怎麼不把他軟禁在家?
他揮揮手,讓大腳找人把所有的花先搬去驛所:“官服先不要動。”
這攤在地上的官服最是古怪。
他讓竇大春領路,前往同福客棧去查看章如晦暫住的房間,他想這房間裡總能查到一些東西。
同福客棧今天張燈結彩,門外掛著一支足有兩丈的大木杆子,上麵挑著一麵旗:本庫選到蜀地有名高手酒匠,釀造一色上等醲辣無比高酒,呈中第一,惠謝品鑒。
王七麟問道:“這是做什麼?”
竇大春道:“哦,客棧從蜀地新進了一批烈酒,這是在招呼客人。”
王七麟恍然,打廣告呢。
章如晦是高官,同福客棧以天字號上房招待他,這房間占據客棧三樓的半邊江山,推開門是一扇山水婉轉的屏風,繞過屏風一間豪華大房間進入他們眼簾。
房間裡頭收拾的乾乾淨淨,床鋪折疊的整整齊齊,莫掌櫃的看見後愣了愣,道:“章大人一直沒有蓋被子?”
王七麟問道:“何出此言?”
莫掌櫃的快步走到牙床前指著被褥上黃綠色相間的絲綢道:“請大人看這處絲巾,它叫玲瓏巾,取自‘寶殿網珠窗戶,華蓋狻猊床座,金碧鬥玲瓏’。您瞧,小店上房的玲瓏巾都有獨家折疊手法,一為掩住床座上的狻猊、二為擋住被子好看。”
“因為它是裝飾被子的,所以一旦要打開被褥就得拿掉它。而章大人自從入住不許我們進他房間,那自然就沒人給他疊過玲瓏巾,迄今玲瓏巾還完善,那他自然沒有用過被褥。”
竇大春下意識問道:“問題來了,章大人晚上蓋什麼?或者他不用蓋被子?”
楊大嘴低聲道:“說不準他都不用睡覺,昨夜我親自盯到子時,期間這位大人一直坐在書桌前。”
王七麟去看書桌,上麵有四書五經、有筆墨紙硯,但硯台乾涸、紙張空白。
他打開書籍看。
所有書籍嶄新,沒有一點翻閱痕跡,更彆說留有批示了。
很不對勁!
這個章如晦壓根不是在這裡讀書,那麼問題來了,他到底在書桌前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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