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的地方想,雖然Decimo沒有讓他一躍成為代號成員,但身為底層人員就進入了代號成員們使用的訓練場、還能獲得代號成員——他猜測他的好Boss給他找的是代號成員做教練,在這個訓練場麼,不知道是那個叫做基安蒂的女人還是叫科恩的男人,按照Boss說的性格不錯,大概是後者——的指點,就算是在酒廠裡,大概也能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這樣想著,還沒等到五點,他的“教練”就來了。
彼時他正全神貫注地進行著射擊,突然有危險的氣息從身後傳來,他下意識就一狙擊槍敲了過去。
穿著黑色大衣的銀發男人一手擋住他的狙擊槍,瞳孔收縮,臉上扯出獰笑。
是Gin。
回想起上司跟自己說的對方性格不錯,青年不由懷疑了下是自己還是上司出了錯。
“過來。”
一晃神,琴酒已經到了門口,側過身不耐煩地等他過去。
赤井秀一腳步一頓,利索地跟上去。
——確定了,是這個世界的錯。
……
沢田綱吉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錯。
他原本在收到下屬們的回複之後,是準備帶著宮野誌保轉換地點去買新衣服的來著。
但天不遂人願,他們連店門都沒能出去。
不遠處的廣場上,頭上戴著黑頭罩隻露出了兩個鼻子一張嘴的男人嘩啦掀開馬甲,露出綁在身上的炸|彈。
“都給我看過來!老子在這個商場裡安裝了五十個炸彈,不想死的話都按照我說的話去做!”
像是輔助他的話語,一樓的電梯處,傳來聲勢不小的爆|炸聲。
原本坐在對麵棕發青年不著痕跡地坐在了宮野誌保的身邊,將小姑娘保護在安全的內部。
所幸的是這邊的警方動作還不錯,半個小時不到就解決了事件,也沒有人員的傷亡。
隻是商場內部還不知道要混亂多久,沢田綱吉和宮野誌保甚至撿到了一個和母親走散的小男孩,帶著幼崽去了商場的服務中心,等到對方的母親循聲而來才準備離去。
服務中心另一邊還站了不少的警察,其中幾個穿著防爆服,顯然是應對炸彈犯所說的五十個炸彈而準備。
聽力遠超常人的沢田綱吉動動耳,聽見零碎的“謊言……沒有五十”之類的話語,也放下心。
殊不知他的注視也引起了注視對象的注意。
黑色卷發的青年將頭上的頭盔取下,看著帶著女孩子遠去的棕發青年的背影,略微皺了皺眉。
一隻手變魔法一樣掏出一個手機,單手啪嗒啪嗒起來。
“你又在給那個人發短信啊?”黑色短發的女警從身後探過頭,他像是早有所料一般收掉了手機,朝對方勾了勾唇角。
手心手機還亮著光,顯示的是一封還未發出的信件。
【我好像碰到你超喜歡的那個前輩了,就是忘記幫你要簽名,抱歉啊……】
他避讓過叉著腰說自己不對勁的後輩,若有所覺地抬起頭,愣了愣,朝著某個方向笑了起來。
……
此人名為鬆田陣平。
如果沢田綱吉還留在這裡的話,定然會發現這個卷毛好像也有些眼熟。
要是他對著這家夥多看一會,或許就能從已經蒙上灰塵的記憶裡、擠得滿滿的教室中,搜尋到這麼一個造型類似的腦袋。
就是是趴在桌子上的。
不過沢田綱吉顯然沒有注意到。
畢竟他就算了,宮野誌保還是組織的成員,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和警察對上,萬一弄出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可就不好。
送宮野誌保回了實驗室,沢田綱吉一個人坐在從訓練場回家路過附近、順便搭他回去的琴酒的車上,捏住了下巴。
要不是看見了警察們,他差點都忘記自己已經有段時間沒和公安這邊聯係了。
這也怪不得他,畢竟在美國的時候幾乎還在半個朗姆的地盤,不好動作。而回到日本之後又被諸星大碰瓷,如果這個人不是諸星大——他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和小安德裡亞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家夥的話,他也沒那麼多泛濫的同情心(大概)——之後就一直在處理手下貓貓狗狗們的爭執。
時不時會思索起如何重新聯係他的接頭人。
按照他們的習慣,是以市麵上流行的各種雜誌報紙為主要的聯絡方式的。
往常因為他在意大利,更多采取的是報紙的形式,在傳遞上會更快速及時一些——但也因為同樣的原因,在眾多冗雜的信息中隻能選取最重要的部分,再每隔一段時間地傳遞回去,而且也是單向的,以至於他現在都不知道公安的下一部動作,也沒能把自己在組織內的具體情況彙報回去。
但是現在在日本麼……
“Gin,”他冷不丁地說道,“你說我去寫輕怎麼樣?”
書名就叫做《關於我臥底到敵對組織成為組織二把手所以如果再不剿滅組織我就要當上Boss了的這件事》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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