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2 / 2)

與此同時,各種符文符字符籙符畫所形成的各種加持陣法也都在一個一個地疊加,眾位大師守在那裡,神色嚴肅無比,把隔壁的宋大師嚇了一跳。

特殊部的大師幾乎都在這裡,完全到齊了,宋大師完全想不到這是得出了什麼天大的事情,讓特殊部所有大師聚集在這裡!

宋大師並不知道今天特殊部的行動,因為他這裡並不是那麼容易通知,加上大家也有不想打擾他讓他安心養養的意思,再加上這件事情發生又突然,宋大師目前還處於一臉懵逼的階段,一看自家幾十年的老朋友們這般謹慎莊重嚴肅的樣子,猛地嚇了一跳,但是其他大師都在十分嚴肅地為那個人“護法”,宋大師不敢打擾他們,就將一切埋在心裡,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旁邊的治愈法陣。

大半個小時過後,幾個正在為葉流安治療的大師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裡看到如釋重負般的放鬆,這才鬆了口氣,從治愈法陣中出來。

“沒什麼大事,”嚴大師鬆了口氣,道,“靈力耗儘,精力掏空,精神也緊繃到極點,所以一鬆下來,身體就受不了了,所有反應都顯了出來”

“所以流安她應該不是暈過去了,是睡過去了,身體自我保護,同時也在自我修複,我們給她加持一個精力法陣吧,治愈法陣對她的效果有限,她最需要的是靈力充沛的那種精力法陣,這樣她多修複幾天就差不多了。”

聞言,其他不怎麼擅長治愈的大師統統鬆了一口氣,隻要葉流安沒什麼問題,一切都好,那自然就再好不過了。

宋大師看著自己這些老朋友的反應,知道問題解決的差不多了,不由在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麼?是誰受傷了?有需要用到我的嗎?”

這個時候,宋大師心裡陡然生出一點內疚,在特殊部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隻能躺在這裡被特殊部秘密地保護著,彆的什麼都做不了……

宋大師眼睛裡閃過幾分懊惱和悔恨,隨之而來的就是濃濃的內疚,如果當初自己可以謹慎一點,不被那個東西傷的這麼厲害,是不是就可以隨著自己的同僚朋友們一起麵對現在的事情?而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單獨待在這裡接受保護,沒有任何辦法。

越想越難受,宋大師忍不住抿起了唇。

都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大家怎麼可能不清楚彼此的性子?宋大師的性子他們都十分了解,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在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趙大師搖了搖頭,道:“今天壬裡邑工廠爆炸,並且發生了二次爆炸,前方一看這個不對,就把特殊部叫過去了,特殊部的幾個玄學師處理不了這件事情,就通知了小謝,小謝把我們幾個送過去,然後……”

說到後麵,趙大師的臉色不由嚴肅起來,她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宋大師說了一下,宋大師臉色越來越凝重,半晌,宋大師長舒了一口氣,看向葉流安,目光之中有些許光芒在流動,“幸虧有葉大師。”

如果沒有葉流安的話,這次的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解決呢。

“是啊,”趙大師等幾位大師順著宋大師的目光看了過去,看到安穩躺在那裡的葉流安,他們幾人也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輕聲道:“幸好有葉大師。”

說著,幾位大師相視一笑,眉眼中均有幾分感歎。

幸好有葉流安啊……

而與此同時,網上幾乎炸了鍋,氣象局差點沒被罵死。

“剛剛說雷陣雨結果現在晴空萬裡,媽的氣象局你能不能準一點?”

“剛剛還說沙塵暴還有什麼藍色大風預警,結果呢,我給全公司的人放了假,扭頭你就晴空萬裡了?”

“我他/媽剛剛請了假啊,一個月就這麼一天假,全都被氣象局禍害了,我這一個月要是再有點什麼請假就要扣獎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氣象局我跟你拚了!”

“擦,本來跟人約好了出去玩,結果氣象局扭頭給我來了各種預警,再看看這天氣沒辦法隻能取消了,結果現在晴空萬裡陽光明媚,空氣好的不行,氣象局這到底想要乾什麼?”

“國際慣例罵一下氣象局,順便說,我剛剛看壬裡邑工廠那邊,總感覺天空裡麵有什麼飛過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這還用問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是錯覺,剛剛天氣那麼差那麼黑,你還能看到天空裡有什麼飛過?你是什麼眼?千裡眼?”

“樓上戾氣怎麼那麼重,人家不就是說一下剛剛自己的感受嗎?順便說,我剛剛好像也看到了,就在陽光突升的時候……”

“我好像也……但是我覺得那應該是雲朵什麼的造成的錯覺吧,我還是繼續罵氣象局吧,今天好不容易有一天假,說好了全家一起去野餐,孩子都期待了那麼久,結果扭頭各種預警不能去了,我們剛剛都把野餐準備的東西吃了,你這不是玩我們呢嗎?”

被噴出篩子的氣象局欲哭無淚,這跟他們沒啥關係,他們不能決定天氣氣象啊!

那些大佬們弄出來的風雲突變,他們也沒有辦法啊,隻能硬著頭皮上去解釋說明,結果這些大佬們一點持/久/續/航/能力都沒有,這麼簡單就結束了,他們能怎麼樣?

他們也很絕望的好嗎?

萬年背鍋王氣象局表示,大佬們,下次能不能給他們留點臉?打臉也不要來的這麼快行不行!

城郊新塘彆墅:

一個十分密閉的房間裡,一個男人猛地吐出一口血來,這一刻,他仿佛像是支撐不住一般,猛地倒在地上,又吐出兩口血來。

那血裡麵夾雜著許多黑色的血塊,看起來十分可怕,那男人蜷著身子待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抬起頭來,露出了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

“……誰——?!”他嘶啞地開口,鮮血從牙齒上落下來,看起來無比可怕與狼狽,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刻骨的怨/恨,“老夫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著,那人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嗦,鮮血又一次噴出,直接灑在地上,他捂住胸口,臉上開始出現黑色的斑痕,或明或暗,痛的男人忍不住嘶吼起來,

——是誰,毀了他多年的布置?

——是誰,毀了他多年的計劃?

——是誰?!是誰?!到底是誰?!!

心裡一陣氣血翻騰,男人急忙拿出幾個丹藥給自己罐下,他的呼吸十分急.促,臉上出現許許多多的斑痕和紋路,汗水一滴一滴落下,疼痛讓他整個人都在顫/抖,如果不是為了藥效,他恨不得滿地打滾!

但是他一個字都不能吐出,隻能強自忍耐,翻江倒海般的痛苦幾乎將他淹沒!

這更加加深了他的恨意。

幾個小時之後,男人打開了門,一個小童恭恭敬敬地站在外麵,喚道:“師父。”

“去聯係岑星淳,”男人嘶啞道,“就說,我能讓他轉危為安。”

“是,師父,”小童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急忙前去行事。

男人望著小童的背影,眼裡滿滿的怨/毒,很好,敢毀了他多年的布置和計劃,他定當把那個人煉為法器,讓那個人靈魂永遠禁錮,永世不得翻身!

他要讓那個人感受一下,靈魂一點一點消散,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

葉流安睡得安安靜靜,特殊部的幾位大師分批守著葉流安,但是在葉流安還沒有醒的時候,反而是宋大師先從治愈法陣出來了。

宋大師近乎驚喜地開口,“……我感覺那些阻礙我的東西統統都沒有了,我現在的靈力絕對已經恢複到巔.峰,就仿佛我壓根沒有去過新春花園一般。”

幾位大師一聽,也不由露出兩分笑意,為自己的老朋友感到喜悅,

更何況,宋大師是特殊部少有的能打的,他身體好了,也能緩解一下特殊部的負擔啊。

幾位大師心照不宣地想道。

宋大師完全不知道他的同僚老友們在想些什麼,靈力在體內運行一周之後,宋大師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他鄭重地看著葉流安所在的法陣,然後毫不猶豫地鞠了一躬,

在場的幾位大師沒有去攔他,隻是默默地看著他的動作。

宋大師的性子,他們實在是太熟悉了,真根本攔不住的。

這個時候,謝淩鷺走了進來,謝澤華跟在他的後麵,目光淺淡,與幾位大師點頭示意,然後目光就牢牢地盯在了葉流安的治愈法陣之上。

……還沒有醒嗎?

謝澤華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

眾位大師對視一眼,目光之中突然加了幾分審視和危/險,謝淩鷺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自家弟弟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點也不懂得偽裝一下!

……看來自家蠢弟弟要是想要追葉大師,那可真是障礙重重,前途漫漫啊。

謝淩鷺目光閃了閃,在心裡給謝澤華點了一根同情的蠟燭。

幾位大師眉眼帶笑,一瞬間變得客客氣氣,然後將謝淩鷺謝澤華等統統趕出了這個屋子,隻留下趙大師一個人守著葉流安,

幾位大師的“防狼”級彆,瞬間開到了最高層。

謝淩鷺再一次在心裡搖了搖頭,看著被眾位大師圍起來的蠢弟弟,再看看眾位大師那種皮笑肉不笑滿是殺/氣的眼睛,他默默地後退兩步,

識時務者為俊傑,

更何況,有人為他教訓這個蠢弟弟,他求之不得!

謝淩鷺在心裡露出了無比冷酷的笑容。

而葉流安,就是在這個時候醒的,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隻感覺頭疼無比,眼角不由溢出兩滴生理性的眼淚,眼角也下意識地眯了起來,趙大師看到葉流安動了,瞬間驚喜無比,

三秒鐘後,其他所有大師得到消息,以一種非常可怕的速度向法陣那裡衝去!

而普通人謝澤華,望著前麵的大師們,默默地垂下了眼睛。

不是說有錢能買鬼推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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